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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事聚会开party吗,怎么不带我一个?
白晟。
根本不用看进化标识,安东尼奥第一眼就认出了这个可怕的s级。
一直有传言说这个姓白的跟沈酌关系非常暧昧,具体不知真假,但有一点安东尼奥是很清楚的:
他自己不怵任何s级,但没有人能刚过因果律。
……我们刚发生了一点误会,不过现在误会应该是解除了。
安东尼奥退后半步,露出一个彬彬有礼的笑容,露出四颗锋利雪亮的牙齿,挥手示意那帮手下过来:很高兴认识你,白先生。
安东尼奥手下的人素质明显比混帮派的要高太多了,立刻从酒吧外一拥而入,先把血泊里那个气息奄奄的拉丁男放到担架上,然后迅速清走满地帮派保镖,甚至还泼水清理了地面、摆好了桌椅。
眨眼功夫周围恢復如常,仿佛刚才那场血腥枪击从没发生过。
那么,我们就先告辞了。安东尼奥随手解下腕间的白金表,轻轻丢给大气不敢出的酒吧老板,示意权当今晚的赔偿,然后向白晟礼貌点头:期待下次与您见面。
然而他还没转身走人,只听白晟笑了声,那笑声懒洋洋地:
别啊,打声招呼就走了吗,那多不好意思?
……安东尼奥内心咆哮你xx还想请我喝酒不成,你小子别太得寸进尺!!然后温声细语问:还有什么事吗?
白晟单手搂着沈酌,用一种息事宁人的笑容衝他眨了眨眼:没事,哥们,我请你喝酒。
一行人转到了海滩尽头处的另一家酒吧,环境更加昏暗,氛围也更加热闹。白晟说请是真请,让招待给安东尼奥手下所有人都点了一圈,然后叫了两杯特调烈酒,倚在吧台边,笑着跟安东尼奥碰了下,问:
我们没事了?
安东尼奥吃了个大亏但也无计可施,悻悻道:没事了。然后仰头将烈酒一饮而尽。
白晟笑着喝了酒,拍拍他的肩:好好玩,记我帐上。然后放下空杯,转身挤进人群。
不远处沈酌与几位女监察官坐在一张高脚桌边,应该是在商量工作的事,不知为何气氛异常和谐,白晟走过去时正听见阿玛图拉的声音:
……你怎么对安理会那个卡梅伦那么感兴趣?我知道他,不过卡梅伦应该只是他的化名。他本名和出身都没人知道,据说二十年前参与过安理会下属的某项机密研究,但最终不了了之,就改名换姓从政了,一路爬到现在这个高位上……
这时她瞟见白晟,话音一停:哟,帅哥!
沈酌回过头,紧接着肩上被搭了一隻手,白晟笑吟吟问:怎么不理我啊,shen监察?
两人一个对视,酒吧乱七八糟的灯光打在白晟侧脸,嘴边带着玩世不恭的笑意,眼底却沉而幽深。
沈酌笑起来,掌心按住白晟压在自己肩头的手背,用中文轻声道:别在这里。去那边我陪你喝一杯。然后非常自然地站起身。
其余三位女监察官都若无其事,好似完全没看见两人之间的暗流汹涌,阿玛图拉隻敲了敲桌面提醒:待会十点,别忘了啊。
沈酌简洁明了回答:知道,我待会通知安东尼奥。
他反手在白晟背上拍了拍,像安抚一头皮毛丰厚的雄狼。
头顶音乐震耳欲聋,舞池四面灯红酒绿,擦身而过的人群都在忘情扭动。沈酌本意是把白晟带到无人注意的角落,但在路过安全通道时,白晟猝然发力一把将他拽出后门,一下抵在了砖墙上。
后巷冷清无人,崎岖青砖泛着微光,远处传来大海模糊的涨潮声。
聊什么呢,那么开心?白晟把沈酌困在自己怀抱与砖墙之间的空隙中,微笑着问。
这个姿势迫使沈酌不得不向后仰头:总署修建了新的高压密封仓,要转移一批进化源陨石,押运方案非常复杂。正好几个监察官都在这,待会十点碰面商量一下押运安排。
没问你这个。白晟一隻手按在了沈酌侧腰,掌心温度火烫,贴在他耳边问:
我来之前你跟那同事聊什么呢,有说有笑的,让我也听听?
身后就是坚硬的砖墙,身前是白晟炙热的怀抱,连腰胯都被强行抵住。
这种连一张纸都插不进来的距离,身体变化无可隐瞒,连血脉搏动都清晰可感。
……拉美辖区跟亚洲辖区一直有很大利益衝突,安东尼奥给我的提案投过三次否决票,我一直想找机会给他个教训。他那个弟弟是他爸跟情人生的,没感情,但关乎他自己的面子。
沈酌抬手按在白晟结实的颈窝处,把他略微按向自己,幽邃秀丽的眼底仿佛蕴着水,轻声说:监察官之间很多摆在面上的事,其实背地里都有其他原因。放心,我心里有数。
两人近距离对视,半晌白晟微微眯起眼睛,终于问出了内心真正想知道的:
他要带你走的时候,你怎么不立刻喊我?
对方是个强大的进化者,但沈酌只是人类。但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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