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他也同意了,不如再洗个澡。
她每次大姨妈来时,肚子总涨涨的,这次也不例外,赶紧冲了个热水澡出来。
彼时恰好邬浪在外敲门,她微微拉出一条缝,邬浪嫌小,一手将门推开。
姚子绮大惊,还以为他要干啥,结果他只是将手中一大包东西丢了进来,顺便看白痴似的鄙视了她一眼。
衣帽间里,内衣裤是有的,可那衣服……也太暴露了!
邬浪没想到,她还真穿他衣服出来了。
白色的衬衫,很普通平常的衣服,他一米八几的个头,她才一米六几,那样宽大,被她穿得似睡衣,又不似睡衣,微微隆起的胸部,起伏不定。下摆堪堪遮住她大腿根部,露出两条细长匀称的双腿,白花花的愈发性感诱人。
邬浪鼻子一阵温热,感觉有鼻涕要流出来,用手一擦,操!竟然是血!
姚子绮正拿着毛巾擦头发,没注意到刚才的一幕,只听见房门砰地一声,他急得跟赶投胎似的跑了出去。
邬浪一走,她反倒觉得自在不少,擦干头发又拿吹风机来吹。吹干后,又进去卫生间将自己的脏衣服拿着袋子装起来,再将床单整个撩了起来。洗自然是不必的,可若就那么放着又很难为情。便将洁白的被单抱进洗手间,将弄脏的那处放在水龙头下一阵搓洗。因为是刚弄上的,轻轻打点肥皂便洗干净了。
她原本以为他出去了就不会再来,谁知,他竟又折回身。短短的功夫,也不知是在哪受了气,口气不悦:谁让你洗了?
姚子绮莫名其妙,懒得当他出气筒,正好洗完,将手一甩,嘟囔,不洗就不洗。
一起身,又是那一身衬衫。
邬浪赶忙将视线撇过去。
姚子绮没打算理他,从他边上擦过,被他一把抓住,你去哪?
回家!她没好气。
他也没给她好脸,拉着她,走!
她奇怪,你去哪?
邬浪眉毛直跳,听笑话似的。
她心一沉,他不会是要去她家吧?那不行!她好不容易才将他乌七八糟的东西打包好!
邬浪哪里肯给她拒绝的机会,从衣架上拿了件外套,开了门走出去,我说了算!
她疾步跟在他身后。可那是我家!
他头也不回,将手中的厚外套突然丢过去,穿上!
姚子绮这才意识到她竟然只穿了一件他的衬衫就跑出来了!
后来的后来,自不必多说,姚子绮哪拗得过邬浪,他只要稍稍一施压,她即使有冲天的怒气,也只能像个受气小媳妇似的。
姚子绮虽然穿着邬浪的大衣,可两条腿到底光着,外面又是零下的温度,冷得直打颤。好在他的车停得不远,路程短,才勉强扛着上了车。
两人一路无话,姚子绮全程冷着一张脸,就像谁欠了她百儿八万。
到了家,邬浪率先下车,算算也有不少日子没来了,一想,竟有点小别胜新婚的意思。
开门!邬浪倚着墙。
姚子绮不情不愿,她好不容易才适应了又是一个人的生活,他再一进去,她先前的劳动成果又要白费了,你能回你自己家么?
邬浪狭长的凤目危险的眯着,薄唇里迸出几个字,你说呢?
姚子绮沉着脑袋不吭声,也不开门。
邬浪耐心用尽,你要是不介意,我也不介意在这里闹一闹。
姚子绮果然就听话的开门了,邬浪一进去,鼻间立即被熟悉的淡淡幽香充斥着,心情瞬间好了许多。边脱鞋边道:去,煮点饭,我饿了。
子绮早已穿着拖鞋走到客厅中央,听他跟大爷似的话,很不高兴。他当她是什么?家庭保姆吗?
我累了,没心情!
邬浪嘶一声,这女人吃硬不吃软是吧?
姚子绮这时也意识到危险,赶紧给自己找台阶,家里没菜,你出去吃吧!
邬浪白她一眼,将脸凑过去,你觉得我这样子能出去吗?全世界都知道他有多在乎他这张脸好吧?!偏这死女人,下起手来真他妈狠!想到这,他肠子就打结!
姚子绮气极反笑,傲娇的小下巴一扬,愿赌服输!
邬浪吃瘪,恨恨瞪着她。她却转手将外面的大衣脱了。邬浪条件反射一样将视线匆忙移开,把我衣服脱下来!尼玛!再流鼻血他就不用活了!
姚子绮恨声,小气!进门就换上了自己的衣服。出来时,将他衬衫一丢,还你!
邬浪惊得一跳,手都来不及藏,抬头就见她站在房门口。下一秒便杏眼圆睁,你怎么了?流鼻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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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96 情愫暗生
她杏眼圆睁,指着他惊道:你、你怎么流鼻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