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了?
周一戏没看完,就被宁辉掐着抱进了客房,一大一小面面相觑片刻,眼看着周一瘪着小嘴要哭,宁辉当即就表演了个倒立。两分钟前,宁辉接到许疆的电话,除了杂七杂八的叮嘱事宜以外,许疆特别叮嘱,尽量把小少爷抱到别的房间,最好晚上都跟着他们一起睡。宁辉没有奶娃的经验,许疆说他已经在路上了,让宁辉怎么着也得坚持一小时。宁辉就看了眼屋内,这一看就看见老板在跟太太调情,立马就钻进来,连个屁都没敢放,抱着周一就进了房间,周一手里还拿着勺子,嘴上还沾着汤圆的黑芝麻,一张脸脏兮兮的,看宁辉倒立,瘪着小嘴说:小猪佩奇。他的小猪佩奇还没吃完。宁辉以为他想看小猪佩奇,挠了挠后脑勺,把自己鼻子用手指撅起来,表演猪八戒。宁新游魂一样飘了进来,拿出自己的耳机塞到周一耳朵里,邀他一起听凤凰传奇。两个不靠谱的保镖把周一带进房间,聂书姚更不放心了,杯子一放就要跟过去,但是细腰被男人钳在掌心,她一动,就被他拖到腿上,离那个位置越来越近。她踮着脚,目光不敢看他,男人掌心的热意沿着她的皮肤一点一点灼烫到她的四肢百骸,她莫名口干舌燥,想想两人做过那么多次,有什么好害羞的,她又重新握住酒杯。只踟蹰了一秒,便仰头喝进嘴里。像勾引,像调情,像……色情的引诱。她回过身,手指攥着空气,低头凑近,鲜红的唇贴到男人薄唇上,一点一点将嘴里的红酒渡进他嘴里,全部喂完,她起身要走,后颈被男人单手扣住,舌尖撬开她的齿关,叼着她沾染酒香的舌尖吸吮品咂,激烈的吞咽声刺激得聂书姚后脊发麻,她几乎是立马就湿了,两腿不由自主地夹起。周铎却将她分开腿抱坐在怀里,她稳稳地坐在那处炙热的坚硬上,被顶得臀尖都在发颤:大哥……房间里还有人,两个保镖,还有周一。周铎扣住她的腰往下按,让她的臀rou扎扎实实压在硬挺的性器上,这才微微后仰,将整个身体放松靠在椅背上,冷白皮上那双眼半眯着,像一头慵懒的狮子,收起锋利的爪牙,只抬了抬优越的下巴说:还有。还有什么?聂书姚被吻得脑子发懵,回头看了眼,原来指的是红酒。她又抿了口红酒,渡进他嘴里,男人挺动腰身,勃发的性器几乎要隔着西裤cao进她腿心,聂书姚湿得不像话,搂着男人的脖颈被亲得喘息闷哼。短短十几分钟,她喂了周铎半瓶红酒,自己也面色潮红地近乎醉了。聂书姚。周铎捏她的后颈,指骨不轻不重,捏了一下,五指插进她头发里,扣住她的后脑,将她的脸压到面前,醉了?聂书姚摇头,脸颊酡红一片,白玉般的耳垂也红得滴血,她想起身,可腿心黏腻一片,她湿得一塌糊涂,裤子都湿了,浅浅水渍渗透出来,濡湿了男人的西裤。她自暴自弃地重新坐在他腿上,借着酒意肆无忌惮地打量他。男人骨相精致,五官棱角像刻刀雕画的艺术品,浓黑英挺的眉宇下,那双眼睛狭长锐利,鼻骨毫无转折地一笔划到下颚。这张脸时常出现在她的梦里,他总是用这种表情看她,吻她,将自己用力撞进她身体里,沙哑的声音喊她,聂书姚。他们对话其实很少,可每一次梦境里,她都能清晰看见他的每一个情绪,他或生气,或冷漠,或面无表情,最后画面拉远,他背对着她,头也不回地走远。她在梦里追过他,一次又一次。但他始终没有回头。周铎离开的这半年时间里,她很多时候都在想,他是不是故意的,为什么一次都不来找她,还是他已经有了别的女人,早就不喜欢她了。她猜测过很多种,甚至逼迫自己不要再去想他。可感情这种东西,就像是平原上无端疯长的野草,越克制越肆意,等她意识到时,已经晚了。周铎。她想起那些思念成疾的夜晚,眼泪不由自主地落下,她仰着脸想逼回去,眼眶的热意酸到guntang,泪珠冲破束缚沿着眼角滴落下坠,她红着眼吻上他的唇,声音带着委屈,我其实……特别想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