jiba
周铎第一次发现,女人的眼泪可以让他的心脏发软。他咬着她的唇珠,唇齿交融,甜腻的酒香充斥口腔,他像贪杯的酒鬼,激烈地吮她的舌尖,鼻息粗重地问她:有多想?聂书姚摇了摇头,她好像被问住了,摇头时眼睫一颤,一颗泪珠准确无误地砸落在周铎脸上,她抬手去擦眼泪,眼眶越揉越红,开口的声音带着明显的鼻音:做梦……老是梦见你走了,头也不回,我喊你,你不理我。还有呢?他拿开她的手,将她的双臂缠在脑后,单手扣着她的后颈,不让她乱动,抽出领带擦她的眼泪。聂书姚莫名被他的举动逗乐,想起他经常拿领带绑着她cao,现如今拿领带给她擦眼泪,她也不知道怎么就想笑,一边哭一边笑,趴在他颈窝,笑得双肩轻颤,眼睫挂着的湿泪轻轻一眨,便掉了下来。周铎偏头,薄唇贴着她的耳朵吻到她的脸颊,他掰过她的下巴,咬她的下唇:笑什么?你拿这个给我擦眼泪。聂书姚从他怀里支起身,伸手去拉他的领带,黑色领带缠绕在她手心,质感服帖,她鼻音闷闷地说,你老是拿它绑我。说话间,周铎三指拉开领带,将她双手手腕绑住。聂书姚大概真醉了,居然盯着看了一会,嗓音软软地说:嗯,就是这样。周铎克制着没把人掀翻压在桌上狠狠cao进去,只是两只手抓着她的两瓣rou臀重重揉捏着,臀rou碾过勃发的性器,他挺动腰胯,鼻息guntang地拂过她的耳蜗,他咬她的耳骨,声音火烧似的哑:知道绑着你要做什么吗?聂书姚点头,但她羞耻,说不出口。只是垂着眼睛看他被西裤束缚的性器,巨物凸起鼓胀的弧度,长长一根,她踮着脚挪动屁股,被男人掐着腰往下一按,腿心擦着巨物的轮廓碾过,yin水越流越多,她后脊哆嗦着,举着被捆绑的手腕趴在他怀里,臀尖颤抖着想躲。说,我要做什么。周铎掐着她的腰一前一后,让她隔着布料在他腿上摩擦。巨物太大,次次隔着柔软布料擦过腿心的嫩rou,隔靴搔痒,却越掻越痒,她像被丢到岸上的鱼,张着嘴大口吞咽空气,被男人按着腰磨了几次,就绷着细腰想要更多,可她不开口说,周铎就不给她。几次下来,她终于妥协,轻喘着靠在他颈窝,鼻头是红的,眼睛也是红的,整个人被醉意醺染,像醉酒的精灵,颤巍巍地开口,声音软得像在哭:cao……我。用什么cao你?周铎存了心要泯灭她的羞耻心,聂书姚红着脸低头,去看折磨她腿心的那根巨物,她举着被绑的手腕去拉他的西裤拉链,拽他的腰带,和那条黑色金边的平角内裤。用这个。她抓住了那根guntang的jiba。好烫。她像被火烧到,猛地松了手。这是什么?周铎提着那根领带,将她的两只手压在性器上,让她双手捧着。聂书姚只觉得身体里的血更热了,她双手捧着那根硬挺的性器,看了眼周铎,又看了眼手中的巨物,无意识舔了舔唇瓣说:是……她说不出口,耳朵羞耻地爆红。说。周铎又重重掐了把臀rou。她觉得灵魂在腾空,强烈的羞耻感让她无地自容,她闭着眼,张着嘴不停吞咽空气,好半晌才终于说出那俩个字:jiba。周铎手指按在她后颈,很轻地捏了一下,声音低哑得近乎蛊惑:想要jibacao你吗?聂书姚睁开眼,感受到身体里一股热流随着男人这句话一起奔向下腹,她不自觉夹紧腿,欲望却被无限放大,她迫切地想要被填满,被手心里的这根东西涨满身体。……想。周铎仰着下巴,喉结滚动的频率明显在增加:说给我听。我……聂书姚羞耻得几乎要仓皇而逃,手心里的那根巨物愈发灼烫,像烧进了她的喉咙,她连声音都哑了,想要……jiba……cao我……周铎目光灼热地睨着她:谁的?聂书姚看向他,他们距离很近,近到她的瞳孔里只有他:你的。周铎扣住她的后颈,将她按在面前:我是谁?她凑上来亲他,声音很软,没再喊大哥,只是一字一句叫他的名字:周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