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边身子倏忽一麻,梁舒宁手上的帕子掉到了地上,她看也没去看一眼,扣紧了怀里的宋望远,一侧头就把那白皙的耳垂含进了嘴巴里……
她先前都只注意宋望远的乳头了,此刻再抱住人,一边裹口中的软肉,一边在那肖想已久的腰上流连,直弄得宋望远领口的衣服都被汗染湿了,胯下那物硬戳戳地抵着她腿心弹跳了几下,她才把人松开些,黏糊糊地亲了几口宋望远的嘴巴,而后解开了衣服。
弯月西斜,屋里几支蜡烛燃尽,最后只剩床边高几上一根粗些的,起夜照明用的烛火。青纱帐落下来,下缘与地上掉落的里衣、帕子,挨在一起。从外头看,床铺里面两具身躯影影绰绰地抱在一起,时不时便透出来几声似痛似爽的低吟。
梁舒宁的手这次真的有些抖,她跨坐在宋望远的茎身上,扶住那物一点点地把它往自己腿间吃。大概是这里女子体质特殊,梁舒宁虽感觉得到被异物侵入,但并无多少痛楚,反观宋望远,眉尖蹙在一起,身上滑腻腻地出了层汗,浑身每一寸皮肉似乎都紧紧绷着。
很疼吗?只进去了一个头,见人满身的汗,梁舒宁支着腿缓了缓。宋望远闻声是想摇头的,但下面确实疼得厉害,只张开嘴长长吐息了一口,半晌觉得缓和过来了,道:你,你继续吧。
好。话音刚落,梁舒宁撑得发酸的腿一动,结果一不小心坐下去大半,几乎同时宋望远闷哼了一声,疼得受不住地想往后倒,但又被梁舒宁一只手抱着,他只得抵在人肩上,不消一会汗珠就顺着怀里人的皮肤往下流。
梁舒宁惊慌得不敢再动,下头麻麻热热的,被撑开的感觉实在明显,她脑门也全是汗,此时僵着身子让自己神游物外,忽然又想到上次看过的那册春宫图,里头写初夜破身时,男子痛极,需一鼓作气,切不可半途而废……她心中一动,于是一下坐到了底。
怀里人绷紧的身子颤了一下,这次却未发一声,梁舒宁有些奇怪,另一只手从两人接连处收回,不顾上头还湿淋淋的,从后掰着宋望远脖子,拇指托起他下巴后,一入眼就是宋望远被咬破的唇,沾着点点的血,像是一颗红珠落在了白霜上。
梁舒宁凑过去,小心翼翼地伸出舌尖给人舔了,末了又噙着那带些血腥气的嘴巴亲了许久,她脑中有些疑惑,但这时不合适开口,只两手在宋望远背上轻抚,记着册子上写的话,一起一落地夹着人性器动了起来。
屋里头不多时一片喘息声响起,有梁舒宁的,也有宋望远的。
两人原本相对贴坐在一起,慢慢地梁舒宁压着宋望远倒在床上,身下因为动作快感连连,沿着那处游走在四肢百骸,又汇聚于脑内炸开。
梁舒宁晃着身子,不知起伏了多久,偶尔宋望远耐不住也回应几下,但被察觉后,她使坏不动,身下的人便也停下来,只是爽得有些抖,胯骨一时控制不住地挺起,带着热硬的那物,往她肉缝里戳。
梁舒宁埋在人颈窝,嘴角带着笑,侧头去舔宋望远耳后的那片嫩肉,又动了百来下后,床铺间交缠的呼吸更急了,梁舒宁腰被死死扣着,要紧关头两人又亲起来,不一会动静渐止,黏腻的水液带着乳白从两人交合处溢出来,顺着宋望远会阴那片肌肤一缕缕地洇入早已汗湿的被褥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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