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尊之夫君难平: 三六(h)实在是太乱七八糟了,梁舒宁脸热地瞧了几眼移开视线,察觉出身子没刚刚那般软了,脑袋也比方才灵光了,她下了床先是到桌边咕咚咕咚喝完一杯宋望远先前晾下的水,而后用袖子擦了擦鬓边的汗,端着另一杯水又回到了床边。
一低头,她先盯上宋望远的胸前,两粒乳头此时肿得跟黄豆似的,透着艳艳的红,立在鼓胀的乳肉上,一时半刻显然缩不进去了,再往下是被刺激得犹有余潮的小腹,不时便挑动着身子抽搐一下。
梁舒宁觉得自己也就吃了几口奶,没料想到会把人弄成这样,又瞥见那蹭得勉强挂在人胯骨上的亵裤,她心里一虚,弯下腰又轻轻地叫了声宋望远。
这次,斜躺着的人闻声后给了反应,神色茫然地睨了她一眼,接着回过了神,想起刚刚一切又嗔又怪地盯着她。
先前是我过分了,你先喝口水。扶着人脖子,梁舒宁把杯口放到人嘴边,宋望远大概也是渴急了,就着她的手几下就吞下去大半杯。
侧过头后,梁舒宁明白他不喝了,把杯子随手放在床头的木几上,托着宋望远被汗湿的后颈,琢磨着接下来该怎么办。
反正已折腾到这番,要么趁热打铁,干脆一不做二不休,要么……梁舒宁这么一想,眸色恍然黑了几分,她手上不自觉用了些力,余光却见宋望远把亵衣合上,遮盖住了胸前一片春色。
这动作是?梁舒宁一时没摸透,但又敏锐地捕捉到里头似乎含着股拒绝的意味来。
宋望远脸上绯红未退,鬓边与她一样满是湿汗,上头黏着几缕碎发,此时那双湿漉漉的眼睛也不再看她,只微微垂着显得人昏昏欲睡的,于是她便拿过枕头垫在人脑后,再度起身去了盆架边,把帕子浸湿后拧了拧,小心翼翼地去剥那狼藉的亵裤,准备给人下身擦干净。
宋望远恹恹的不想动弹,脑子里似有若无地回味刚刚的感受,他虽拿衣服遮住了胸口,可这么半刻过去那儿依旧有些丝丝缕缕的麻热。想到梁舒宁适才趴在他胸前,孩子般地咬着乳首不放,小腹一酸,他惊觉不对劲,一起身就瞧见他心中想的人,葱白的手指摸上了他胯间。
布料一滑,宋望远下意识别开眼,但触觉没法忽视,他那里被梁舒宁温热的指尖贴上后,本就半软半硬间一瞬便涨硬了,有些难堪地顶着人手心。
但所幸梁舒宁非挑给他看的话本里,直白地描写过女子与男子之间的情事,他当时粗粗略过几眼,此刻回想着书里的情节,虽是有些许不自在,但还是一手松开被他抓得汗湿的被褥,想去搂梁舒宁的脖子。
可惜人没搂上,面前人低低的一句话让他的手僵在了半空,你躺着就好,我给你擦干净就能歇下了。
……
两人心思各异,梁舒宁手差点发抖,盯着宋望远被她擦得干净、热硬的茎身,强忍住没去把玩那两颗粉粉的卵蛋,刚想回身把帕子丢进盆里,肩膀一重,宋望远热热的身子倚进怀里,胳膊搂住她脖子,在她耳边气息不稳地轻声道:你不想做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