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尊之夫君难平: 三五(微h)江念临察觉梁舒宁的目光,抬眸看了过去,紧接着又倒了杯茶水,片刻后回身递给她。
梁舒宁瞧人带着笑意,眸光莹润得将要化了一般,拿过茶下意识含了一大口,咕咚咽下去后她只觉这茶水粗得有些拉嗓子,放在一旁桌子上后,没再去碰它,前几日三姐姐来找你了?
……是。江念临本要再近一步去拉梁舒宁的手臂,听见这话他脸色微变,乖乖在人面前站着,低下头瞥了眼杯子里去了一半的水。
我还记得,你之前说救了梁尧书我让你做什么都行,那要是……话还没说完,面前的人噗通跪下来,那声音听得梁舒宁膝盖一酸,本想去把人拉起来,但江念临又开了口,她掩在袖子下的手便放回了腿上。
您是想让我去伺候三姑娘?
梁舒宁不承认也不否认,只静静地不说话,江念临在那目光中似乎有些挫败地低下头,半晌闷声道:等尧哥儿彻底好了,我都听四娘的,但今夜四娘留下来吧。
话落,江念临膝行几步,跪在她脚边,那双藏在袖子间的手被握住后,梁舒宁指尖一蜷,看人另一只手要去脱衣,忽觉玩大了,我,我说笑呢,我今晚来是想告诉你,她与你说的什么话你都别当真,眼下只好好照顾尧哥儿,我不会做那般的事的。
说着她起身把人扶起来,见江念临已解开了中衣,犹豫了一瞬按住了那手背,你好好休息吧,我改日再来看你。
江念临迷茫着看人走了,等他回过神去追,梁舒宁身影一闪已关门出去了。
主子,等等我。几步路跑得梁舒宁身上起了些燥热,秋露连忙跟上在前头提着灯,瞧她主子红着脸眉尖蹙着,她要问的话也不提了,只专心引路。
出了小道,梁舒宁身上越发地热,刚刚在屋子里,她脑海里是动了些对江念临做点什么的念头,但她先前恰好说了那些话,弄得时机似乎不对,只得草草出来了。
来日方长,以后且看吧。
主子,您往哪去呢?
这里离箫雨阁近些,即使前头有秋露在,梁舒宁一时想事也走到了另外条青石路上,抽出腰间别的扇子掩饰般地扇了几下,她答道,走,去沁云轩。
沁云轩里屋内,宋望远倚在榻上看书,他下午一觉睡了足有一个半时辰,眼下也不太困,初织给他拿了方衾被盖着,看人精神还不错,便想着再过些时候叫人去睡觉。
灯罩拿下,初织给烛心又挑亮了些,这时推门声忽然响起,他手一抖这处忽明忽暗,一转身是初潭进来了。
公子,宁主子过来了,可要说您睡了?前几日初潭知道他家公子病了,他担惊受怕地很,求了主君去山上照顾,没被允后,他差点想偷跑出去,今日见人回来气色比之前还好了些,可他心里还是不太待见梁舒宁。
宋望远从书中收回视线,闻言想了一会儿,便让人去开门了,一转眼的功夫梁舒宁就进来了,初织把最后一盏烛火挑好,看了几眼两人拉着初潭出去了。
梁舒宁一路恍惚觉得天气实在闷热,怕是夜半要下雨,进了屋见宋望远明显沐浴过,青丝拿玉簪潦草扎了,发梢还带着水汽,她瞧了又瞧,下意识咽了几口唾沫,拿起桌上茶壶倒了杯水灌了下去。
嘶……
你……宋望远要出声阻止,但那水已下了肚,梁舒宁被燎得舌尖发麻,吸了几口凉气后,只觉本就热的身子更热,连头都有些晕晕乎乎了。
怎么样?我让初织拿……壶里的水刚换下不久,宋望远看人烫得不轻,下了榻见桌上也没其他东西漱口,刚想叫初织进来,手就被握住了。
不用让人过来了,我没事。
梁舒宁说着把他指尖整个包裹住,似乎是觉得凉凉的很舒服,团在手里揉捏了几下。
宋望远虽被弄得指根有些发痒,但任由她这样做了,只回身又倒了两杯水晾着,再扭头见梁舒宁嘴唇一片水红,瞧着着实有些可怜,他问道,疼吗?
不疼。舔了舔唇,梁舒宁越发察觉到不对劲,她后背出了层细密的汗,咬了几下舌尖后,脑内那股昏沉劲散去不少,盘算着她目光落在了那张檀香木雕花大床上,我今晚在你这留宿好不好?
……犹疑一瞬,宋望远应下了,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