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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问她了吗?
斟酌了一番,她开口:其实,你可以把这些话对辛远说一遍,毕竟那是你们两人的事。不过既然我和辛远已经结婚了,请你尊重一下我们,也尊重一下我国的婚姻保护法。
欧阳洛洛面色一僵,趾高气扬地哼了一声:我当然知道你们已经结婚了,不过这也无法抹掉我们的过去,那段你不曾参与永远也介入不了的过去!
哦。余加蔓看了看手表,淡淡道:欧阳小姐,我上班时间快到了,如果你还有话要说呢,可以来我家找我聊天。对了,我和辛远的结婚照你还没见过吧?拍得很不错哦!
欧阳洛洛脸色铁青,双眼冒火地瞪着她,直到再见不到那个胖女人的身影,才发泄地把手里的拿铁杯惯进垃圾桶。
嚣张什么?咱们走着瞧!
她掏出电话,拨了那串熟记于心的号,接起后娇滴滴地说:辛远,你晚上有空吗?
好,我等你。
余加蔓今天心情好,不予计较这段糟心的小插曲,下班后衝到超市拎了一大堆的菜,哼着歌忙忙碌碌烧完一桌菜,自己爱吃的黄鳝、鲳鳊鱼,辛远爱吃的菌类和排骨……可是直到六点半了,都没见到辛远的人。
她拨过去,你不是答应我晚上回来吃饭么?
辛远那边的声音很嘈杂,仿佛还有音乐声,他似乎想了想,声音略有些不耐道:不回来了,你自己吃吧。
那头又喧闹了一会,她听到一个女人在喊:辛远,你快过来呀,到你了!他啧了一声,说了声挂了。
余加蔓觉得这个声音有些耳熟,似乎下午刚刚才听过……
她深吸一口气,平复住内心的压抑,心想这么多菜不能浪费,便打个电话把余加棋叫来。
余加棋嘻嘻哈哈地抱着一个大熊闯进来,一进门就给了她姐一个熊抱,祝亲爱的老姐生日快乐,永远十八岁啦!
她丢开熊,嫌弃道:哪来的狗熊?
喂喂喂,这是我给你的礼物哎!
又是谁送你的?
余加棋笑着抱住她,说:礼轻情意重嘛!好香啊,姐你的厨艺真是越来越棒!
姐妹俩许久没有一块过生日,吃饭聊天也十分畅快,余加棋问:姐夫呢?
在外面吃饭呢。
啊?你生日他都不回来陪你啊?
余加蔓无所谓地笑笑:我才不用他陪,你老姐我是什么人?还用得着男人陪?
余加棋的笑容里添了分惋惜和忧愁,看了看她的面色,说:姐你是不是不开心了?我现在打给姐夫,让他……
不用,你敢打我就告诉妈你偷偷和男朋友出去开房!
你!!!
姐妹俩继续吃饭,余加蔓从冰箱里掏出一个8寸的蛋糕,喜滋滋捧到余加棋面前,揭开包装。当当当当,草莓慕斯!有没有流口水?
余加棋跐溜了一声,对着慕斯蛋糕拚命咽口水:哇哦,姐你怎么这么贴心!
姐妹俩是甜食的忠实拥护者,围着蛋糕团团坐,你一口我一口,吃得不亦乐乎。
送走余加棋,余加蔓躺在沙发上直打饱嗝。边打边满足地想,要男人做什么?男人除了能上床之外,真是没有一点用处。她缺了男人照样活了27年,过了27个生日,怎么这次少了男人就浑身不自在?余加蔓,你是不是在犯贱?
苏苏说得对,对辛远这样的人,就不应该,也不可以动心。
辛远喝完酒回家,想着刚才又差点被欧阳洛洛占去便宜,对于这个妹妹,他是无奈又无语,似乎无论怎样明示暗示,她都统统不看不听。打开房门,一股甜腻的味道萦绕在鼻端,他的眉皱得更深。打开灯,客厅一片狼藉。碗盘堆在桌子上没收,看不出本来形状的蛋糕堆在茶几上,奶油粘在了沙发上,地板上,还有他从瑞士带的地毯也已面目全非……
他的怒气一下就蹿上来,上前踢了踢睡得四仰八叉的女人,沉声道:余加蔓,你是不是疯了?
她唔了一声醒转过来,瞧见辛远怒气腾腾的一双眼,身上还有浓烈刺鼻的香水味。她条件反射地用手捂住鼻子,嫌弃道:你别过来,臭死了!离我远点!
辛远一张脸黑得堪比包拯,故意凑近她,声音里藏着漫天风雪:你再说一遍!
你臭!
他快速地吻住她,手指捏住她的下巴,舌头在她的口腔里扫荡一遍,才冷笑着开口:现在谁更臭?
她犹自嘴硬:你最臭!还非要沾了脏水往别人身上泼,你唔……
她的唇被他咬住,十分血腥的一个吻,直到把她的嘴唇咬出了铁锈味才转为安静的安抚。他的舌尖轻轻舔着她的唇瓣,一遍又一遍,像是安抚,又像是犯错后的懊恼。良久才说:你今天怎么了?
她安静地看着他,脑子一热就问出口:你和谁出去喝酒了?欧阳洛洛?
他皱了皱眉,点头承认。
她突然凑近他,双手搂住他的脖子将她拉下,把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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