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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了车钥匙就往外走,一直到了快10点才回来。看到女人给他的留的灯,他的面色好了些,洗了澡掀被上床,女人背对着他发出平缓的呼吸声。辛远想了想,翻身压过去,在她耳边呢喃:你究竟在发什么脾气?是因为洛洛?还是因为我没陪你吃饭?
女人蹭了蹭枕头,好梦正酣。
辛远郁闷地摸了一把她的胸,这女人都跟他闹了好些天了,发脾气也得有个限度是不是?平时看着脾气挺好的,强起来跟头牛似的。明天要跟莫北扬说,不要轻易结婚,一旦结了婚,要忍受老婆的臭脾气不说,自己也会变得很奇怪。
比如说自从三亚回来后,他一下就对其他女人的身体失去了兴趣。就像,就像猫儿尝过了鱼的滋味后,便不肯再碰猫粮……
又比如说,虽然嘴上说着不过问对方的事,可是当她每天发短信问他今晚想吃什么的时候,他竟然会觉得心间有丝丝甜蜜蔓延……
奇怪的辛远撩开她的衣服,凑过去叼住她的乳尖,狎昵地反覆舔吮。坚信床头吵架床尾合的他身体力行地证明这一点。余加蔓被他弄醒,伸手推了推他的头,睡意惺忪地喃喃:别,你不要这样……
他听到她软绵绵的声音,就像一支催情剂,身体一下就来了劲,大手罩住她的胸乳,将它们挤在手里,挤出深深一条沟壑。舌头陷进乳沟中轻轻搅动,拇指拨弄着乳头,将他们刺激得挺立起来,衬着雪白的肌肤,仿佛寒冬绽放的料峭红梅,在白雪皑皑里怒放。
女人的睡意被这么一折腾早已消失,她看清这个男人又伏在她的身上对她上下其手,心里恼怒,一下用力坐起来。辛远没注意,唇舌一下子落了空,傻呆呆地抬头看她,唇边还残留着亮晶晶的津液。
我不想做!她语气坚定。
辛远眯起狭长的双眼,幽深的眸子倏地跃起一簇火花,你说什么?
她拍开他仍旧抓住她胸部的手,一字一句道:我不想做!
理由?
她恨恨道:没心情!
他深呼吸一口,似在极力平复心情,半晌才说:你到底在闹什么别扭?
余加蔓也不怕他,把推到脖子上的睡衣拉好,甚至穿上胸罩,裹得严严实实,声音意外地平静:是你说的,我们按着约定来,婚姻守则第二条,一方若有需求,要在对方同意的情况下进行,而现在,我不同意!
该死!辛远低咒一声,这女人真是现学现卖,用他的话把他堵死,他怎么不知道她这么能说会道?枉他之前还觉得对她歉疚,可如今……歉疚?她需要这玩意儿?!
你真不愿意?他的语气像淬了冰,眼里的毒箭嗖嗖嗖在她身上戳出一个一个窟窿。
余加蔓咬牙撇嘴,仰起下巴真不愿意!
好!好!辛远气得连说两个好,翻身下床,气咻咻地在房里踏了几步,回过头恶狠狠地?说:你翅膀硬了不少啊,以后想怎么样,和我一直闹下去吗?
哼!某人的下巴仰得比鼻孔高。
辛远被气走了。
冷战第一天,余加蔓做饭做了一个人的份,辛远饿着肚子发脾气。余加蔓一个人睡客房。
冷战第二天,余加蔓依旧做一个人的饭,辛远拎着某某饭店的外卖回家。余加蔓一个人睡客房
冷战第三天,余加蔓一个人吃饭,辛远没回来,余加蔓一个人睡客房。
……
冷战第七天,她接到莫北扬的电话,盛情难却,实在难却,被在门口守株待兔的莫北扬拖着去了私房菜馆的小包厢里,包厢里头端坐着不苟言笑阴沉暴躁的辛少爷。
莫北扬和事老似的把两人的手迭在一块儿,笑眯眯地对余加蔓说:夫妻俩哪有什么隔夜仇,你瞧你俩折腾了这么久,自己不好受,旁人也不好受啊!言下之意就是,赶紧把你家男人领回去,他天天呆在我这里混吃混喝,我还怎么泡妞啊!
余加蔓使劲挣了挣,没挣开,对莫北扬怒目道:我好受得很,他不也过得很滋润么?
辛远冷哼,把手挣出来,睨着她毫不留情地嘲讽:是啊,几天没见又胖了不少,看来日子确实十分好过!
哼!余加蔓扭头,气得鼻子都要冒烟。
莫北扬无奈地看看这个,看看那个,最后叹口气:你们两个在这里聊聊,有什么事解开了就好了,谁也不理谁,天荒地老了也没个结果不是?
说完出了门,贴心地把门给他们带好。
辛远想起莫北扬的说辞,他拍着他的肩膀,难得认真道:好不容易有个家的样子了,你也认真些,外头的女人能断就断了!我看你家那位是个居家的,又贤惠,你还有什么不满意的?
辛远也说不上来哪里不满意,在他的心里,她只是那个有着一身好皮肉的老婆,和恋人之类的无关。他无法把她想象成热恋的人,却慢慢习惯在日复一日的生活里有她的存在。
他拽住她的手臂,沉下心来问:你是不是介意我和欧阳洛洛的事?
她这口气堵得久了,轻易纾解不得,冷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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