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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点了点头便往一边卡座去,那边的男孩子已经迫不及待地往舞池里去,见着妖娆性感的女郎连眼睛都舍不得眨一下。
辛远轻笑一声,鼻端突然蹿入一股浓烈的香水味。他眯着眼转头看去,右手边一条红色小短裙正袅袅娜娜朝他走来。
红色小短裙打了个响指,对调酒师说:bloodyary,谢谢。她的谢谢发音偏前,咬字生硬,有种广东话的调调。
她把手臂搁在吧台上,转头盯着辛远看,一头波浪大卷垂下来,眼神魅惑红唇微翘,仿佛夜色里的小精灵。
帅哥,一个人?
辛远突然起了逗弄的心思,压低了声音,把脸凑过去说:不好意思,我结婚了。
红色小短裙笑容不变,接过那杯血腥玛丽,慢慢把杯子端到唇边,边看着他,边伸出舌头舔了一圈杯沿,轻抿一口后,也学着辛远的样子,凑过去吐气如兰道:我也结婚了。
辛远笑出来,和她碰了碰杯,咽下一口烈酒后,问:你出来419,你老公知道么?
红色小短裙抚了抚诱惑的卷发,抛了个媚眼给他,那你老婆知道么?
辛远这才正眼打量她,漂亮精致的锁骨上纹了隻振翅欲飞的蝴蝶,胸脯不大却浑圆挺翘,腰身纤细,臀围娇小。身材是不错,只可惜……
他伸手过去拨了拨她的头髮,捻起一缕放到鼻尖闻了闻,声音仿佛在陈年老酒里浸泡过,绵绵醉意消散开来:这杯算我请你的,你走吧。
红色小短裙却以为他在跟她调情,柔若无骨地倚过去,双手攀住他修长的脖子,红唇翘着,声线做作:帅哥,你请我喝酒,我该怎么报答你呢?以身相许好不好?
辛远笑着,眼里却没有温度,拉开她的双手,声音冷淡下来:再不走,我就不请你了哦!
红色小短裙看清楚了他眼里的不耐,面色一僵,心道好个不识相的男人,哼了声,转身离去。
辛远百无聊赖地把视线投到舞池里,见那两个男孩子正各自贴着一个女人热舞,神色暧昧,恨不得下一刻便把人拖进房间里上了。他随意逡巡着,不经意间注意到一个身影。
那个并不纤细苗条的身影,穿着黑色的吊带裙,长长的直发披在背后,扭动间隐约可见挺拔的胸脯,料想抖动起来定是乳浪滔天。她身边围着几个男人,男人们色眯眯地盯着她的胸部看,女人妩媚无比地扭腰,转过身来,却是一张浓妆艳抹极度陌生的脸孔……她似乎很享受男人们的眼光,甚至是视奸,手从高耸的胸部缓缓下滑,掠过意外不太粗的腰,到达臀部。
辛远看着看着,不由自主便想,如果是余加蔓,周围那么多男人在视奸她,她早就红着脸挖个洞把自己埋起来,怎么可能在大庭广众下做出那样的动作。
他胡思乱想着,一隻纤纤玉手便搭上了他的肩膀。
他望过去,那个身材高挑的女人端着一杯玛格丽特,蓝色的眼睛仿佛大海,凹陷的眼窝深邃迷人,长卷的睫毛专注而绵长。她的眼睛里装着海洋,面容也便如海洋般冷清。
can i sit here?
辛远笑着做了个请的动作。
you are very hand!漂亮的女人说。
辛远的笑容里透着一丝魅惑:you are lovely,can i buy you a drk?
(翻译:你也很漂亮,我可以请你喝一杯吗?)
女人笑而不语。
这个西班牙女人,在随后的半个小时里,安静地陪着辛远喝了两杯鸡尾酒,一句话也没说。这不像搭讪的搭讪,很明显成功了。
春宵一度过后,辛远毫无睡意。
身边的女人好梦正酣,修长的双腿露在外面,薄被搭在腰腹上,随着呼吸微微起伏。他靠在床上,如同电影里刚结束一场做爱的男人,点燃一支香烟,望着窗外清冷月色,吞云吐雾。
视线瞥到女人身上,从她干净修长的脖颈,到尖尖的下巴,还有不大的胸乳……她的温度刚刚才消散,可他却像被人按了delete键,已记不住和她做爱的感觉。
突然想打电话给家里的那个女人,可是……他看了看时间,凌晨1点多,恐怕她正抱着被子呼呼大睡。
他莫名地便有些浮躁,明明才释放过激情,却仍不满足,心里却想通过什么来证明些东西。他掀开身边女人的被子,手指抚上她的胸部,轻轻揉搓。
女人呻吟一声醒转,看到是他,轻轻笑了声,问:aga?
他不说话,低头咬住她的乳尖。小小的胸部一手便能掌控,乳沟也浅浅的。他的手往下摸索,滑到她的腰部,感受那s型的曲线,身体渐渐亢奋起来,心里却有些失落。
为什么她们都不愿意多吃些?多吃些,养肥些,胸部变大些,就能跟那女人一样……
西班牙女人轻轻推了推他,声线有些沙哑, of the pa……(翻译:有些疼…)
辛远松开她的乳尖,也懒得做前戏,就着刚刚的润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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