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吱呀打开。许愿紧张得脚趾蜷起,腿牢牢攀挂在沈诏的腰上,整个人埋在沈诏怀里,完全不敢抬头。沈诏见状轻笑一声,推开了条门缝。靳则终于等到房门打开,边咧开笑容往门缝里看去,边亲热地喊:愿愿姐——他的笑容忽然僵在脸上:哎?你是谁?沈诏不动声色地从头到脚打量了一圈门外的人。这似乎就是愿愿说过的,她资助的那个学生。还穿着高中校服,一个毛躁小子而已。身高、长相都不如他,学识、身份想来更没有可比性。不足为患。……可喜欢不问缘由。沈诏脑袋里突地浮现出这句话,警惕的雷达顿时大作,手臂揽住怀中纤腰一再收紧。靳则拿着文件袋,后退一步看了看门牌号,神色奇怪:我没走错啊,这是许愿的家吧?你是谁?眼见靳则也在用那种稚嫩而好奇的眼光打量他,沈诏淡定地任他看了会,才不疾不徐地回答道:这是许愿家。靳则更加疑惑不解了。沈诏微笑,至于我是谁……我会出现在这里,你觉得我是谁?许愿:?他在说什么呀……她还夹着那根捅到她宫口的大jiba,花芯被顶得酸胀难当,背部紧贴着门,不能放松往后靠的姿势让她腹部肌rou不断用力牵拉。甬道将roubang箍得密不透风,连丰沛的yin水都要在rou贴rou的强大摩擦力下屈服。她错觉内壁都要被刮坏了,偏偏背靠着门大气不敢出。这人不快点把东西拿了让她从他身上下来,在这乱说什么呢。靳则也被沈诏的阴阳怪气搞得一头雾水,……你什么意思?就是你想的意思。沈诏手握着门沿,将许愿完全隐蔽在门后,宣誓主权道:我是许愿的丈夫。许愿绷紧的身体毫无预兆地痉挛了下,引得沈诏微微偏移目光从她脸上扫过。比起那场有名无实的订婚,从沈诏口中亲口听到他们缔结的深刻关系,让许愿更加震动。诏诏是属于她一个人的了。许愿盯着沈诏的下颌,心口不分场合地发热乱跳。身下随着肌rou的痉挛又是一阵紧缩,她忍得鼻尖发红,才勉强克制住喘息。被她绞着的沈诏也没好到哪去,整条yinjing都被湿热小口夹了下,快感充斥血液,险些在靳则面前直接破功。好在他面冷,耳后毛细血管的充血还不易发觉。靳则被他放出的消息惊得脸色千变万化,煞白完又涨红,不知想到什么,不敢看沈诏,话都结巴了:那、这这是她同事托我带上来的,要我亲自给到她手上。沈诏直接忽略了那个亲自:你给我就行,一样的。靳则只敢低头看自己手上的文件袋,她不在家吗?我刚还听到她手机铃响了。在。沈诏点了下头,姿态颇有点来自正宫的倨傲,她在床上睡着。许愿听他一本正经地撒谎,明明yinjing还yin乱地cao着她的xue。雪白的圆屁股抖了抖,花唇开合中,兜不住的蜜液粘在腿根,拉着丝坠下。靳则仍在门外纠结,李捷哥强调要我交到她手上,这东西应该是很重要的,我还是当面跟她……我说了,给我是一样的。沈诏不耐地微敛眉,等她醒了,我当然会交给她。还是说,是你非要亲眼见见她?靳则也恢复了点淡定,直直看着沈诏道:我不亲眼见到她,怎么能确定你说的是真的。沈诏发笑,听你的意思,我还用跟你证明,我和愿愿是夫妻么?愿愿姐她从没跟我提过,她有什么丈夫。靳则回忆了下自己确实没在她身边见到过这号人,底气又足了些,话语里有着自己都没意识到的敌意。即便她真的有,那也是分居两地,还不如没有的那种有名无实的丈夫。最在意的伤口从情敌口中奚落地说出,沈诏眼里闪过一丝痛。许愿实在听不下去这吊诡的对话,手指勾在沈诏腰侧,攥着他半片衣角,一下一下摇着,又拿可怜巴巴的眼神瞅他。诏诏,你快点好不好。快点呀。沈诏衣角被牵动,眼光便又从她脸上晃过。被含吮的酥麻感觉因为这一眼,自腰眼霎时加重,他手动了动,握住她沾满汗快要抓不住的手,抬眼反问:我记得你叫靳则?靳则微讶对方知道自己的名字:嗯。沈诏捏着少女柔若无骨的小手镇定心神,你的名字,是愿愿告诉我的。我和她夫妻一体,她做的善事,也相当于是我和她一起做的。既然有恩于你,就没有恩将仇报的道理。靳则怔住,那些和少女近乎缠绵的片段在眼前回放,她竟然早就已经为人妻了吗?沈诏从门缝里伸出一只漂亮白皙的手,握住文件袋的另一端。对待恩人和她的丈夫,你该有什么样的本分,不该有什么样的想法,不用我提醒才对。靳则骤然被挑破心事,手上一松。再醒神时,文件袋已落入沈诏的手里。愿愿这个称呼,不是你该叫的。好自为之。大门略重地被关上,甩出沉闷的响声。许愿呼出一口气,身体再也支撑不住地后仰下去。意想之中的痛觉却没有到来,沈诏早知她力竭,大掌牢牢扶着她的背脊,让她背靠上门。诏诏,我真的和他没什么。许愿的腿被他分开架起,一腿抬高到他腰侧,撑胀的私处再次被打开展示在他视线里。沈诏挺动硬得不行的jiba深深顶着她抽插了几下,捏起她的下巴发了狠劲地吻住她的唇。牙齿厮磨柔软的唇瓣,痛呼的嘤咛也被吞没,直到有血丝溢出。沈诏吮了口许愿的唇珠,才低声说道:你就是个骗子。许愿身下湿滑地裹着他,紧嫩的xue被干透了,随着敏感处被顶到还是会收缩喷水,身体却已经没什么力气抱住他了。每次都在我不可忍的事情上骗我,是觉得我对你没有底线吗?沈诏意有所指,但他干得又重又狠,每一下都撞到宫口,许愿意识随着身体起落,根本算不清他说的是什么。是她从前有口无心地说过很多遍喜欢他、和柏文假分手,还是在他面前假死。她茫然地想起自己骗他的事情实在是多。诏诏怎么可能不在乎呢?许愿赤足落地,被转了个面,jiba挤在臀瓣里。直不起的腰身把屁股送得离他更近,他略一向前,就将被干得红肿起的xue再次贯穿。对不……唔。别道歉,许愿。沈诏捏着她的奶儿揉着,对着柔软的宫口用蛮力一下一下撞击顶开。许愿弓着身体,肌rou僵麻,耳膜都震颤起来。这一刻这种濒死的感觉她大概要记一辈子。沈诏压进她zigong里,在她耳边清醒又执迷地说着:你没有错,是我没有底线,是我离不开你。-----许愿筋疲力尽地躺回床上,满肚子的精水还没清理干净,整个人已经累得眼皮都睁不开了。不止是抵死的欢爱,也是心累。无形的裂痕横亘在她和诏诏之间,诏诏觉得疼,她又何尝不是。所以,要放手吗?许愿看了眼在自己脑袋上方转悠来去的人影,手握成拳,用力捶了下床。才不要。她苦了那么久才等来一样完全属于她的东西,死也不要放手。怎么了?沈诏闻声回过头,赶紧丢下毛巾拿起她的手检查了下。磕到床沿的木直角,绵软的手指疼得在他手心里痉挛,他眉头敛起:指骨很嫩,不能乱碰的。不是说累坏了吗?这又是怎么了?许愿不答话,只是撑着床勉力想坐起来,沈诏便坐下来伸手扶她。要去哪?不去哪,手机。许愿没有非得起来的意思,顺势软趴趴地躺进他怀里,嗓子被情欲折腾哑了,显得有气无力地。沈诏很快转身替她寻来手机,时间不早了,别看太久,我给你收拾完就睡觉了,得好好休息明天才不会……话还没说完,那只手机迎面抛进了他手中,沈诏话头顿住,定定看她。密码是我们订婚那天的日期。你检查吧,我没有换过手机,我们分开之后我的一切信息,你都可以现在看。许愿趴着扭了扭头,掩盖自己的不好意思。现在看,看完就不许再提了。我唯一只是那次心情不好,才想找别人发泄的,最后也没有发生什么,你不喜欢他,我会让他不要再来了。沈诏手捏着那只手机,拇指几番移动。他对她的占有欲刻进骨子里,说不想看才是假的,何况这是愿愿主动向他敞开心扉要他看。可愿愿好不容易才对他生出来这点喜欢和怜悯,他不想胡乱挥霍她的心意。不用。他被许愿的举动哄得甜蜜,一直凝着郁气的眉眼都舒展了许多,低头将手机送还给她,顺便就蹭在她颈窝里吸了吸。我本来就信你的,你第一次说的时候我就相信了。许愿还记得被他按在门上被弄得怎样惨烈,想也不想就反驳:假的。真的。沈诏嘴角含着笑。这样只有他们两个人在一起,他可以拥抱愿愿的时光太好,即便她是骗他的又有什么关系呢?她愿意哄着他,他还有什么不满足。许愿没再纠结真假,开了手机,当着他的面删掉了靳则的联系方式,趴回去背对着他:我弥补不了以前的事,也不知道该怎么样才能挽回我在你这里的信用。沈诏看清楚了她的动作,嘴角不由自主上扬,笑意清浅惹人动容。想挽回……要一直陪着我。会的。不论发生什么,都不可以再丢下我。许愿用力点头,好。她转过身,抚上他的脸,灵动的双眼流泻出温柔和坚定:你也不要再为了我什么都忍了,沈诏,我们之间应该是平等的。我没有爱过任何人,肯定会有做得不对的地方,你不需要无底线纵容我。沈诏视线紧攫着她的双眼,专注而沉静,冰消雪融,漾起细碎的波光。许愿已经很久没有在他眼睛里看到这样的光泽,目不转睛地看呆了。他和她鼻尖相对,微笑着蹭了蹭她的眉眼。许愿想,也许她还不能很快让诏诏放心,不过这次,她一定会用心给他安全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