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愿茫然地坐在椅子上,她奶子被撩得沉甸甸的,好像有什么要膨胀出来一般,只想被人揉一揉。她脱了毛衣和打底衫,低头看了眼自己白花花的胸部。乳罩早被沈诏解了扣子,半挂在上面将掉不掉的,手臂一动,就掉到了地上,鲜美的乳rou和两枚红樱随着身体晃动。许愿还惦记着沈诏宽大的手掌揉奶的滋味,捧着胸向他的方向爬了爬。老公……要揉揉。少女眼眸朦胧,撅着小嘴往他跟前凑,小腰和大奶相映成趣,白嫩得像深冬的初雪。沈诏真是被勾心痒了,手指摩挲着掌心克制着自己不去抱她,想知道她还能多可爱。宝宝乖,想要就自己揉给老公看。许愿鼻尖都红了,两条腿跪在椅子上,膝盖分开呈鸭子坐的坐姿,腿根无助地夹紧。她一手一个盖住奶头,小手抓着乳rou使劲揉弄。她自己都握不住的大奶,揉起来却分毫不留情,没几下就把乳尖抓得红通通的。沈诏扶着她的椅背靠近她,欣赏她气喘吁吁的小嘴,yin靡乱晃的大奶,和隐秘湿润的三角区。漂亮的手时不时伸出来摸一把她的奶儿、细腰,翘臀更是不放过地好好捏了捏。宝宝好漂亮,屁股怎么在发抖,是不是快高潮了。许愿被他带着热度的视线盯着,身子愈发敏感,花瓣里蜜液潺潺,真是光揉奶就快丢了。呜呜,要,好痒……要cao。沈诏重重捏了下她洁白的臀rou,这就摇着屁股要cao了,sao宝宝平时怎么忍住不给人干的?沈诏虽然是故意言语撩拨她,但想到她这样尤物似的身体,得被多少人垂涎,心里又nongnong地酸了。是不是别人摸你一下,你也这样求着cao?许愿以为沈诏真是在说她sao,身下水流得越发厉害,脸上神情却更委屈了:呜呜呜……我平时不是sao宝宝。没有跟别人做过,我对别人没有兴趣。愿愿只对老公sao的。沈诏重捏她臀rou的手倏地松开,有点不可置信愿愿在讨好他。被她的话狠狠取悦了,他奖励地埋头,含了她的奶头吸溜一口。许愿抖了抖,赶紧箍住沈诏的脖子不让他退开。沈诏也没再吊着她,一边一下地伸出舌尖卷着红樱舔弄,吞入乳rou湿吻双奶。舒爽从乳尖注入,沿着四肢百骸流荡。许愿被舔得飘飘欲仙,满足地趴在他肩头喃喃着:老公好棒……唔嗯……但是我其实没想到……没想到什么?许愿已经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了:没想到真的会有人想上我……奶头被骤然猛吸了一口。嗯嗯啊!……再舔舔,老公我觉得我真的要到了。沈诏却寒着脸从她胸前抬起头,把她的手拿下来。许愿又一次从高潮巅峰被拉回来,身体里所有水分像都汇聚到了下体,从花唇缝隙里汹涌流出。身子燥得要烧起来,白皙的肌肤都染上了绯红。沈诏站起身,听着少女急促的喘息,再三给自己做心里建设。……不生气。……愿愿这么说,至少是没给别人上的意思。不准生气。她心里是有他的。就算、就算现在没有,至少也还没有别人。好不容易让愿愿眼里有自己了,乱对她生气把小姑娘气走了怎么办。沈诏还没迈开步子,许愿却已经缩到椅子角上把自己团了起来。沈诏没拦着她自慰,但她放任着身下空虚流水,也不想理会了。老公都不理她了。他嫌她sao了。许愿眨巴眨巴自己湿润的眼睫,模样不知道有多招人怜。沈诏心都要给她揉碎,叹了口气,把她搂住,恼我了是不是?没有。许愿偏过脸赌气不看他,手上却悄悄抓紧了他垂落的衣袖。沈诏看着她粉嫩的手指,那点气一下子消到九霄云外,俯下身,轻吻她光裸的肩头:你都不理我了,还说不恼?你就是不碰我而已,我有什么可恼你的?许愿越想越憋气。她平时连自慰都很少的人,每次到了沈诏面前就敏感得不像话,想放开点取悦自己的心上人,却被玩弄得流水不停都不被cao一下。沈诏看着她鼓着脸,觉得可爱得抓人。但他舍不得她生闷气,更怕她真恼了自己。主动蹲下来转到椅子后,他隔着椅背的镂空挤进她的视线,和她平视,让她看到自己脸上的歉意。老公刚刚态度不好,宝宝别气了。许愿还是把自己抱成一团。沈诏见她没有太抵触,小心地凑到她颊畔亲了一口。弹嫩的脸颊啵了一下。许愿不反抗,但仍旧抱膝团坐着,只是目光朝他那边微微动了动。不是不碰愿愿,刚刚态度不好是因为,想到愿愿没有和我在一起的时候,身边也有别的男人,所以我……我有点吃醋了。沈诏有点难以启齿,清俊的面容显而易见的愧意。他却还是敛下不自然的神情,看着她的侧脸,逼自己承诺道:我知道不好,以后会尽量不这样的……愿愿,我不吃醋了。吃醋?许愿后知后觉,自己刚刚好像说了很刺激诏诏的话。她转头看向伏低做小的沈诏。她离开的这一年多,对诏诏来说始终是个碰不得的话题。他甚至为此得了心病,却在她面前闭口不提。要让一个在乎她到骨子里的人说自己以后不吃醋了……她还是人么?许愿觉得他的话揪心,想说点什么,喉咙哽住了,说不出来。沈诏却神色平淡,好像答应她任何事情都是应该的。他不再提这个,半跪下来接着问道:宝宝还要我哄么?许愿抽了抽鼻子,嗯。沈诏这才眼神明朗了些,手臂搂过她的腰身,把她抱到椅子边沿。许愿脚腕被大掌握住,微微用力拉开。还包着蜜液的湿淋花阜暴露在空气中,散发着清腻的甜香味。沈诏捏她脚腕的手越来越用力,看了片刻,忍无可忍地亲了上去。肥嫩的花瓣被他舌头左右挑开,钻入内花唇搅弄,迫使细缝张开口,蓄满了的爱液顿时放闸而出,横流过整个软嫩的花阜,落入他口中。嗯——啊——许愿又羞又爽,大张着私处承纳他的唇舌侵入。舌尖啃食着她的花唇,用力吮吸,钻入湿腻的内唇里模拟性交地疯狂窜进窜出。男性宽厚的舌头灵巧地狂插她的xue口,掀起一波波性欲浪潮。啊……太爽了……忽然舌尖向上一扫,颗粒擦过花蒂的头端,许愿大腿肌rou猛然绷紧,花唇紧缩地发起抖来,色情地翕合不止,吐露出大股蜜液,预感到这次高潮将会十分猛烈。许愿呼吸都屏住了,只待最后一下的冲击。叮咚——门铃突然响了。许愿全身一震,性欲都吓醒了大半,像从云端跌下来,脑袋浑浑噩噩一时还不清楚状况。不待她以为这是幻听,门铃又有礼貌地响了一次。外面的人高声问道:愿愿姐,你在家吗?许愿心脏狂跳,不约而同对上沈诏从她腿间抬起头的视线。她清楚看见从他眼中一闪而过的复杂情绪,有直白的震惊和破碎的难过,还有极晦暗的嫉恨。不过一瞬,他就隐忍得无波无澜,如之前所言,不吃醋,静静等她发话。一句你回房间去到了嘴边,许愿无奈捂住沈诏的嘴。看着他不自觉勒紧自己脚腕的手,她带着哄意地改成了:别说话。靳则的钥匙她早就收回来了,她现在赤身裸体的一时半会也收拾不好,索性装作不在家,等他自己离开。然而门外的人似乎并不这么想。餐厅墙外就是一层两户的走廊,许愿和沈诏坐着的位置离门口不过几米远。靳则按过门铃等了一会,里面始终没反应,他奇怪地喃喃:不在家吗?不应该啊,明明刚才还听见声音了。许愿尴尬得顿时后悔当时为什么没做全屋隔音了。她正裸着身体,以一个色情的姿势张着大腿,露着腿心娇嫩欲滴的花蕊。就在这一动不敢动的时刻,被舔得颤抖不已的rou瓣还一缩一缩的,淌下一道道蜜汁。几次将至未至的高潮将身体撩拨到极致,沈诏正对着她的腿心,将这嫩xue红润流水的曼妙一幕尽收眼底。他发现自己还是嫉妒得很厉害,光是想到门外这男人知道愿愿的住址,亲密地叫她,而她如此暧昧地回避……柔软的小手还捂在他嘴上,沈诏握着椅子腿的手一再用力,低下自己漆黑的视线。刚说好的尽量不吃醋,好像现在就要做不到了。想cao愿愿……许愿丝毫没有感知到来自身前的危险,全神贯注地盯着厅门。靳则不知道在门外干什么,一直没有听到他离开的脚步声。情欲反倒因为情况的尴尬有所消减,许愿轻手轻脚地不碰响任何家具,想悄悄地溜下椅子。沈诏配合地让开了手。可嫩白的赤足刚一落地,不知丢在哪个角落里的手机就铃声大作。不合时宜的彩铃让这场假装不在场败露得彻底,许愿脚下一歪,跌落下去。沈诏当然不会摔着她,只是在她将要落地时把她扯了一把,掉转到自己这个方向。晃荡的双乳扑在他脸上,椅子腿和地面发出刺耳的摩擦。唔呀——许愿光脚踩在大理石地面上,居然踩到了一小滩可疑的液体。腿脚打滑并未停止,大腿跨在沈诏两侧一路滑下去。啪!rou体拍打的响声yin靡而放浪,许愿大开着花阜坐到了沈诏的胯上。小半根阳物顺着充沛的水液斜插在她花缝里,性器相贴,舒适感让两人都闷哼了一声。许愿嘴唇动了动,终是把酥人耳的甜sao吟叫压得极小声,只让沈诏听了去。呜啊……碰,碰到了。沈诏初时也对这一变故怔住了,很快便低笑着搂紧她:什么碰到了?guitou碰到我的阴蒂了……嗯啊!沈诏故意挺了挺腰,让guitou戳刺了下随着花瓣翻开微微出露的花蒂。花唇咽着斜插进来的小截棒身,好一阵贪吃地砸吧砸吧,引得嫩xue深处更加sao浪难治。愿愿姐,你在家啊!靳则对门内的状况毫不知情,还在大声地说:我在楼下遇到李捷哥,他要我把这份资料送到你手上,你出来拿下吧。许愿被巨根顶着,馋到极点的屁股都隐约发颤。好想坐下去,想吃进大jiba,被用力cao开,在餐厅被当成玩物放肆玩坏……许愿忍得神智涣散,脑袋里含混不清地一会是门外的靳则,一会是身下紧贴的大roubang。她张了张嘴,想告诉靳则,放在门口就好。但还不等她调整好自己的腔调,沈诏就掐着她软白的臀瓣用力坐下,与此同时,向上一个狠戾地挺动腰。guitou顶开了紧致的媚rou,在重力协助下成功塞进了窄小的xue里,不太温柔地猛力插入。呜嗯嗯!——许愿一口咬住沈诏的肩头,死命把呻吟咽回去,无声地湿了满脸。嫩xue一吸住捅入的大roubang,就疯狂绞紧地如愿以偿高潮了。rouxue的紧缩剧烈而持久,rou褶如无数小吸盘吮着roubang不肯松,久蓄的爱液喷射而出。被几次漫长的前戏撩拨了太久,性欲一触即燃,仅仅是被yinjing插入,甬道就裹着巨物释放一次次累加后的高潮,剧烈收缩得停不下来。沈诏整根地塞在她的嫩xue里,能感觉到狭小的rouxue为容纳他而被拉伸变形到极点,褶皱寸寸被轧平,紧包着roubang上的青筋凸起,直到guitou顶住一个更加紧窄的孔隙推到再也不能前进。那大概是她的宫颈口,他每次灌入jingye的地方。被大roubang浇灌养熟的xiaoxue居然能将这可怖的长度完全纳下,不仅如此,娇嫩的女体还坐在他腿上一颤一颤地,爽得喷了太多的水,从交合处不断溢出。像个jiba套子。沈诏忽然想到这个粗鄙的词,yinjing撑着水润的rouxue弹了弹。本来没想在这里干她,妒火难忍,连带他的性欲和施暴欲都烧了起来。想将她掀过来,让她跪着摇晃雪白的屁股接受jiba后入,每次想躲都会被cao得更深,直到被完全钉在身下被强暴。他努力压下邪念,替她亲去几颗不断滑落的泪珠,宝宝,还好么?许愿泪水涟涟,居然还能记得自己不该发出声音,咬着他的肩膀摇头。受不住?沈诏摸了把她水淋淋的花阜,长着茧子的食指压住阴蒂,揉捻着强迫她继续高潮。满意看到少女扭着腰臀蹭了蹭体内的大jiba,rouxue再度夹紧,又冒了一汪水。他用和自己眼中的yuhuo完全不相符的怜惜,轻轻地问:怎么这么不小心插了屄,坐这么深,不舒服吧?我出来?不待许愿说出话来,他压着她的屁股往后坐到地上。冰凉的地面激得娇臀一阵紧张,盆骨肌群跟着收紧,咬着试图退出的jiba就是一个猛吸。许愿没体验过这样随便一个动作都会引起xue道痉挛的感觉,更没经历过这样短短几分钟内一轮又一轮无间断的高潮,哪里还记得门外还站了个人,满心满眼都只有眼前cao了自己的沈诏。你这个样子……沈诏看着她羞答答夹紧的腿,实在是欲盖弥彰,屄都被cao透了,大腿还妄想掩盖插在体内的性器。你都不松一下,准备怎么去拿东西?许愿娇气得想哭,刚咬了下嘴唇,就被沈诏的手指按住唇瓣。他明显的不怀好意,却装得是在体贴她:还是我帮你拿?许愿点点头,耐着羞意把腿分开。沈诏盯着柔嫩花瓣被jiba撑成圆洞,肥厚的花唇都被挤压变薄了的样子。唔——许愿睁大眼睛,猝不及防被他按住双手在身侧推倒。体内的roubang狠狠律动了几个来回。宝宝勾引我。沈诏捏了下她的奶子,先发制人地控诉她。许愿瘪着嘴委屈想反驳,明明她才是被压着cao了个透的那个。嘘。沈诏忽然低头封了她的嘴。门铃又急促地响了一声,外面的人等久了,催促都不太耐烦。许愿慌张地看着他,沈诏搂住她的腰背,将她一把抱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