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把盘盘碗碗摆在桌上等人称赞,半天都没等到,上楼去找人,原来徐桓司在冲凉,只有陈昂给面子,尝了尝面,鲜得眉毛都飞了,徐意丛,你可以啊,以前怎么不知道你这么才华横溢呢?
徐意丛今天早上过得悠闲极了,抬头看去,陈昂跟着她的目光转过头,发现她看的是墙上的挂钟,表情瞬间有点不大对头,……你怎么起这么早?有事吗?
徐意丛算算时间,打算出门,我骑车去学校,刚刚好。
陈昂开始食不下咽,你看一下手机。家里这个、这个表,比正常时间慢将近二十分钟。
徐意丛脑子里轰的一声,看看手机,再看看挂钟,再看看手机,再看看挂钟,往复好几轮,什么都没看明白,只知道数字果然对不上,自己果然要完。她骂了声破表掉链子,手忙脚乱地把手机钥匙和实验室门禁卡往包里塞。徐桓司正擦着头发下楼,看她像逃荒似的跑出门,问陈昂:她怎么了?
陈昂指指挂钟,我就说得换个表……
徐意丛的自行车座上都是水,她草草一擦,弯腰开锁。家门一响,徐桓司推门出来,冲她做了个过来的手势,别急,我送你。。
徐意丛看清他手里除了车钥匙什么都没有,居然长出了口气:我还以为你要把我的东西扔出来呢……
徐桓拉开车门催她上车,不扔。快点。
徐意丛现在求生欲极强,立刻爬上车,把最近的路告诉他。徐桓司的车技她是有数的,又快又稳,路况再挤他也能片叶不沾身地擦出去,但是时间毕竟太紧,她脑子里塞满了克鲁格的鬼畜骂人声,直到最后车子驶出大路,学院门就在前面了,她才长长出了口气——徐桓司仍然靠谱,她不仅不迟到,还能不慌不忙地把进度再过一遍。
她把手放在门锁上,突然想起重点了——他刚才说不扔。
她低着头,迟迟没有开门。沉默绵延了几十秒,她突然闷声问:你答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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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意丛不好追,徐桓司还不好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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