荀观澜样子慢条斯理的,气息却不怎么稳,阳物上凸显的青筋似乎下一刻就要爆开来。
都难受的呀。予安眼睛雾蒙蒙地看着二爷,小屁股一扭一扭的,水迹在桌面上蜿蜒流动。
小丫头没有说到他想听的话。
荀观澜按着小丫头的腰,不给她动,握着沾满了水液的狼毫在她左边的奶儿下方写了三个字。
我写了什么字,念出来,念对了就给你。
予安脑子里沉沉的,既要对抗小肚子的痒,又要忍耐狼毫划在身上的痒,哪里还有另一个心神去辨认二爷写的字。
我、我不知道呀,二爷下次再考察我好不好……
狼毫上的水液初初是热的,离了穴口很快变冷,粘在心口上。
予安要伸手去擦一下,但被二爷抓住了手腕。抵挡不住了,脑子开窍似的,冲进二爷怀里,挺着一对俏生生的奶儿蹭二爷的胸膛。
奶儿下缘被二爷的乳首硬实地擦过,分走一半水液,治服了痒意。予安的身子就更软了。
荀观澜一句不好卡在喉里,眼色都暗了好一些。
小丫头也这么挺着胸口蹭过他,被他按在怀里肏得上下晃动时。
这一次不一样。
她自己来蹭他,力气小小的,乳肉都没有压陷下去,似一张面饼那样摊开。红红的乳蕊站在乳肉上,轻蹭他的胸膛,既硬又软,勾得欲念疯了一般地流窜。
小丫头胆儿肥了。
荀观澜搁下狼毫,两指指尖陷进穴口,又抽出来,不听话。
穴儿以为有东西咬吸了,穴肉蠕过去,扑了个空,生起气,粘在一起剧烈地蠕动。水儿淅沥地被推出来,可怜兮兮地挂在外穴上。
痒呀。
予安急得要合拢腿蹭一下,忘记二爷在身前,只夹住了二爷的腰,把发热的脸使劲蹭二爷的肩膀:二爷、二爷,你不是说给我么?
脸皮薄儿使予安不好意思说她想要二爷插进来,婉转地换了个说法。
荀观澜听了不满意,仿佛小丫头置身事外,他给才要。事实却是她引诱人。
我若是不给呢?
为什么不给她呀?
予安看了看二爷如生龙活虎的怪物,二爷明明也很胀很硬了,为什么不插进来?
哪儿不对劲,予安心急如焚地想。
难道是二爷嫌她像木鱼,不会抚摸、亲吻他,不开心了?
予安想来想去,只想得到这种缘故。病急乱投医,照着嬷嬷说的话,搂住二爷的腰,仰头含住二爷的喉结。
喉结离心口与头脑这么近,荀观澜一下就感到小丫头用柔软的舌头舔舐着喉咙,她动作笨拙,也怯怯,可他就是感觉口干舌燥,通身上下的骨血涌出酥酥茸茸的痒意和热气。
阳物感到主人的心绪起伏跌宕,冲动地昂扬起来,直指湿软的蜜地。
二爷身上的气息很好闻。
予安亲着二爷的喉结,忽然想,以后二爷出了门,别人会不会看得出这里被她亲过?
二爷没有成亲,只给她亲过这里,其他贵门小姐都不能亲。
予安心里冒出一股难以言状的情绪,腿心里更湿热了。
予安喘着,眼睛专注地看着二爷:二爷,我亲你了,那二爷可以进来了么?
小丫头虽没有直言想要他,行为举止却代替了她的想法。
荀观澜也克制不住了,扶着阳物喂进去,一路是湿的肉,滑的水。
耳边仿佛听见滋滋的微声,是水浸灭火。
其实穴儿里胀胀的,可是予安觉得很舒服,趴在二爷肩膀上轻轻地喘:二爷……
小丫头从来没有这么眷恋地唤过他。
荀观澜顿了顿,低嗯了一声,放缓动作,疼?
不疼的呀。
但是荀观澜没有加重力道。
阳物乖训起来,一分一分钻进穴径里,软肉使劲吸它也不躁动地甩开。
它的意图,不只是想自己舒服,也要承受它的这条肉径舒服。
予安:二爷,我生病了。
二爷:哦,幸福不远了。
本次列车前往童话故事园,请注意上下车……
(一趟开不下去的车。)
明天投简历了。</p>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