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p>小丫头的脸还是很红。
荀观澜觉得她身上的热意传染了他,他现在也浑身燥热。
阳物的胀痛从下身无声无息蔓延,直至占据头脑。
这胀痛不是沉静如水,它跳动喧哗,只有看着小丫头隆起的胸口,才有片刻停歇。
荀观澜闭了闭眼,觉得教不下去了,下午再来写。
二爷一定是嫌她笨,又不专心,没有耐心了。
都是她的错,在这种时刻走神,想不正经的事。
予安在心里严肃地责备了自己一顿,垂头丧气道:是,二爷。
予安放好狼毫,站起来,感觉到二爷用手托着她的腰,将她转过身来,抱坐在桌面上。
二爷?
不是该回去了么,予安懵懵地抬头望着二爷。
荀观澜嗯了一声,哑声道:脱衣裳。
二爷每次想要了,都会吩咐她脱衣裳。
予安本能地低头一看,二爷腹下的衣物鼓鼓的。
原来,原来二爷和她一样,也在想不正经的事。
那二爷叫她下午再来也是因为这个了。
予安的心情好了起来,羞涩道:二爷,我们不先回房么?
不回,阳物卡在双腿间,荀观澜自觉很难走动,你不想要?
他是故意这么一问,想当然耳,小丫头不会放弃和他亲近的任何机会。
予安踌躇了一下,在清圣的书房做那事儿似乎对先贤不敬,但是她、她也想二爷进来了。
予安眼睛上的睫毛扇了扇,低下头脱衣裳。
书房宽敞明亮,又是青天白日,远比床帏里亮得多。
一片一片光聚在小丫头裸露的肌肤上,白得几欲令人睁不开眼,生出几分眩晕感。
若光是纯粹、平坦的白,并不足以吸引人。
胸口鼓起的两掌奶儿,顶端的嫣红,穴口上方的黑色软毛,凹陷的穴径,才给这身娇软的躯体增添了深邃、冲突、诱人探索的神秘感。
荀观澜不懂作画,但对于鉴赏画,天赋异凛。
予安觉得有些冷,但很快又不冷了。
荀观澜将小丫头的双腿分开踩在木椅的扶手上,置身其间,俯身含住乳蕊,唇舌挑弄吮吸,手掌抚摸丈量过每一寸肌肤。
喘息使得光暧昧迷离,融进情欲的热。四周的空气逐渐黏稠,粘住喘息,在耳边忽远忽近地回荡。
不知可否是错觉,小丫头的奶儿藏在衣裳里时还不够软,被手指轻重交替地揉捏过后,才会软得如同棉絮。
予安按着二爷的肩膀,眼睛舒服地失神着,小嘴里哼着甜腻的小曲。
羽毛一样的东西划过穴口时,予安抖了抖,那不是二爷的手指。
低头去看,二爷手里拿着支干净的狼毫在穴缝中游扫。
狼毫怎么也可以逗弄她的穴儿?
予安有些紧张,二爷不会插进去罢,断了怎么办。
书房每隔一个月会换一批狼毫。
荀观澜在小丫头颈项和锁骨流连吮吻时,眼睛透过她细腻的肩膀看到架上那一排新狼毫,想到老太太房里养的鹦鹉。
幼时他用细小的木棒去逗鹦鹉,引诱它张开嘴啄食食物和说话。
小丫头的穴儿和鹦鹉的嘴不无相似之处,不过她的穴儿吃的是男子的阳物,吃得开心时,同样会说话,叫他插得更重更狠一些。
荀观澜心里起了邪念,抽了一支狼毫出来。
小丫头的穴口果然张开了,狼毫扫过时,一咬一咬地,要吃东西。荀观澜偏不将狼毫喂进去,一边不紧不慢地逗弄穴口,一边一本正经地看着它。
鹦鹉的嘴没有小丫头的有趣,因为小丫头的穴口饿了,会急切汩汩地冒出水,将穴缝染得更湿更红。
荀观澜心想,这张嘴现在若是会说话,肯定是娇娇绵绵地求他将阳物喂进去给她吃。
予安很难耐,小脸上急得红扑扑的。
腿心里很痒呀,二爷还一直用狼毫轻撩那儿。
穴儿里也痒,但那种痒不一样,是虚空的痒。
予安觉得是穴肉想在二爷硬硬的怪物上磨擦了,但是二爷不进来,它们就使坏,一齐磨她的小肚子,她就和它们一样痒了。
予安捂着小肚子求二爷:我难受,二爷不要欺负我呀……
哪里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