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斟酌着提醒她:你病得很重。如果还能起身,应该把力气留给明天的婚礼。
我不用活到明天。
莫虞红唇冷冷打断他,她病沉重到了形销骨瘦的地步,脸庞也有些过分的羸弱,可方舟从下往上看去,霜质的阳光结在她眉眼,还是世间罕见的美丽。
只是这蛇蝎美人面有多美,心就有多歹毒。
虽然现在看似是方舟被刀抵要害,但莫虞实在虚弱得太明显,他此刻只需小费功夫就可使局势逆转,哪怕不用刀枪,也能轻易掐死她。
但方舟没动。
他微垂眼帘,刚才刹那的杀意和压迫全盘敛起,指出她的意图。
你想让我在这里答应你的条件。好让你免受这场婚姻的折磨,也许还能将你从后日的审讯中解脱出来。
莫虞的刀尖向下一扎,刺破鹅羽的软被钉住床垫。
薄而利的白刃就固定在他的颈侧,方舟的表情终于有了变化:不过,你想用什么来跟我换呢?
莫虞嘴角擦出笑,语调转得软哝:不明显吗?我呀。
方舟闻言,抬手替莫虞勾起一缕发丝:我不缺女人,不会碰你。
是吗?可是我听说家主还没有过女人呢……没关系,外面都说我一觉千金,你可以当做一次学习。
制服上的铜扣冰凉擦过莫虞赤裸的身体,惹起她皮肤轻微的战栗。
那我更加不会碰你。何况你是我的妹妹,莫小姐。
妹妹。
明明是嘲讽的话,莫虞听了倒也未怒:难不成你真想听我叫你哥哥么?别急,你会同意的。
刀刃忽然倾斜半寸,他脖颈上绽开一道小口,殷红血线整齐地流出。
方舟眉头都不抬一下,仿若没有感知似的,冷眼看她做困兽之斗。
万籁俱寂中,残破的窗吹进一阵风。
阁楼的门上的家徽金边脱漆生了锈迹,在风中摇晃。
莫家长幼两房分家的内斗已有十年,世代接续的豪门在这十年间被内外的利益集团和派系一步步蚕食鲸吞,只剩一副空壳。
直到当今家主的认亲归来,才支撑起了行将就木的莫家的棺材板。
成王败寇落定后,莫虞作为假千金,便落到了任人鱼肉的结局。
窗外天色沉黯,窗内也是无声的硝烟弥漫。
莫虞坐在方舟腰腹下方,徐徐抬起臀部,让两方身体紧贴。
纤细的腰肢往前,下身就暧昧地相抵碰在一起。
她面不改色地微笑,一下一下不带技巧地开始磨他。
富于曲线美的臀瓣和腿根,每一寸都绵软得不可思议,带着潮湿温热的气息,像初生的白鸽栖息在他胯间。
白软,湿嫩。
两团白腴的奶球近距离地随着动作在他眼前摇晃,尖上镶着嫣粉的两粒红樱,小巧粉嫩,正在逐渐充血。
莫虞将下半身抬起,两瓣赤裸的雪臀颠颤抖动,在他腰胯上不停来回。
方舟闭目忍耐这香艳,下体却禁不住地在绵绵腿根的贴紧中被唤醒。
莫虞撑在他肩头重复这动作,娇臀起伏,不一时娇躯挂了细汗,又被窗边的风吹得半边身体冰冷。
她不算多投入,和仇人的性爱,多动半分情都是轻贱。
驾轻就熟地将那处蛰伏的性器揉弄动欲,阴茎压不住地渐渐昂起头,从裤子里高高耸立,散发出蓬勃的热气。
莫虞瞥见那肿大的阳具,暗自咬了咬牙,随即果断地扶稳长根对准,让圆硬如鹅卵石的首端撑开自己,缓缓往下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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