习惯了云佩在床上不肯出声的脾气,白书经也不再招呼,只将龟头抵在入口,就要俯下身去吻她。
唔……
白书经的吻是残暴掠夺式的,和他平日的形象截然相反。云佩拼命吸入氧气,又因为身下抵着小穴迟迟不入的性器而欲求不满,忍不住沉了沉腰,主动纳入一小截。
白书经轻声嗤笑,身上仍是衣冠楚楚的样子,极漫不经心地睨视女孩红润的脸庞。两人的巨大反差愉悦了他,这才赏赐一般,缓缓而无停顿地,任凭女孩突然因痛楚绷紧身体,也视若无睹地整根插入。
等云佩适应了身体里粗长的那根性器,白书经也毫无下一步动作,只是自上而下神态自如地凝视她。
女孩也终于明白些许白书经在床事上的恶劣,但她仍羞于开口,只默默咬牙,慢慢摆动腰臀,试图在白书经的禁锢之下,小幅度尽可能地吞吐着那根阴茎,借摩擦来累积快感。
白书经在这方面确实恶劣。他的乐趣和兴奋点从来不是机械的活塞运动,而是像玩弄猎物的肉食动物,折磨才是他的兴趣所在,无论身心。
他低下头含住云佩敏感的耳垂,轻轻舔咬,却足够原本在自给自足的女孩无法继续动作,身体颤抖着。甬道也跟着收缩,紧紧裹住那根不再动作的性器。
不要舔了……
女孩终于出声恳求,强烈的快感刺激着她向上抬着腰身,连脚趾都绷紧。白书经恋恋不舍地咬了最后一口,才看着那双盈着泪的眼睛,身下轻轻顶了几下,像是奖励。
听话,叫点儿好听的。
……老、老公,操我……
终于逼得缄默不言的小兔子开口,白书经笑了。下身满足女孩的心愿在那小小的穴口进出着,甚至还大发慈悲解了绑手的领带,吻了吻腕上刺目的红痕。
云佩已经高潮过一次,交合处溅出的液体把身下都浸得湿答答的,将原本染上处子血的床单痕迹再次晕开。她仍保持着怪癖不肯出声,只有在被操弄得受不了的时候,才不由自主地小声呻吟。
像一只过分傲娇的小猫。
白书经舒服地轻叹,又几次故意顶上宫口,换来小猫痛楚的哭喊。
乖孩子。
白书经掐住云佩绷紧的细腰,落下指印触目惊心,原本洁白无瑕的躯体也到处是红痕。他最后快速顶了几次,在一圈圈穴肉的绞紧之下,射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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