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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睁开眼时,窗外是相仿的午后阳光。可云佩清楚地知道,已经是第二天了。
因为酸痛沉重的身体告诉她,早上被晨勃后的白书经索取贯穿,再次被干到晕过去,并不是梦。
她勉强坐起,身上倒是干净清爽的,床单也换过了。张望了一圈,看到昨天来时穿的连衣裙——已经皱皱巴巴满是精液没法穿了。
云佩迫不得已把主意打到白书经的衣柜上。总共有叁扇柜门,两扇按季节划分了衣服,还有一扇……搁满了奇奇怪怪的东西。
脸上腾地烧红,云佩迅速关上那扇柜门,脑海里的影像却挥之不去。
白书经怎么这么……变态。
更下定了偷偷溜走的决心,云佩随手拿了件白衬衫和休闲短裤,又拆了一条新的男士内裤。把过长的下摆掖好,又用皮带把过于空荡的裤子束紧,才扶着墙忍着痛出了卧室。
白书经大概是去公司了,餐厅里还有放在保温饭盒里的粥。虽然饿得很,云佩也没有碰,瞥了眼时钟已经是下午两点半,白书经看来是晚饭时间才会回来。
但她也不敢冒险,迅速在客厅餐厅翻找了一圈,却没找到自己的包,更遑论手机和钱包了。
竟然都拿走了……
刚刚为了检查沙发捞起的抱枕,被云佩愤愤地摔到地上,权作泄愤。
白书经住的公寓电梯是直入式,刷卡后直接通往所在楼层、电梯门开就是客厅的那种。决定直接跑路的云佩走向门口,这才发现电梯显示的数字正逐渐接近这一层。
应该……是去楼上那几层的吧。
云佩紧张地吞了下口水,弱弱地按了箭头向下的按钮。
电梯停下,门缓缓开了。
白书经一丝震惊都不曾有,他单手插在西裤裤兜里,另一只手摘下墨镜,捋了一下扎在脑后的长发,眼含笑意,却让云佩不寒而栗。
佩佩要走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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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手再次被领带绑起来,这次是深蓝色带黑色纹路的。手背在身后,云佩自知反抗无果,只眼神如刀瞪着他。
跪在这儿。
白书经懒洋洋地靠在沙发上,被黑色西装裤包裹的修长双腿大敞着,圈住腿间那个跪着瑟瑟发抖的小姑娘。
男人解了皮带对折握在手上,轻轻挑了挑眼前人的下巴,皮革贴在脸上凉凉的,不带一丝体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