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烽杀: 烽杀 第116节她心地善良,很多事即便旁人不管,她却不会随波逐流,坐视不理。
虞靖不管这些,心情大好地赞道:那也是默契得很!她是心地善良,你是将计就计,什么也不耽误嘛。
忽然想到什么,他又皱眉看着战兰泽:既然她会做什么,会说什么你都算得这么准,那要算个孩子出来岂不是再容易不过的事?你们都成亲多久了还没动静,是你不行还是她不行?
战兰泽闭上眼,舅舅不要多管闲事。
啧,这怎么叫多管闲事?外面可都传遍了,你们成亲到现在也就圆过一次房吧?夜里还只叫了一次水,照理说正是年轻气盛的时候,不应该啊,跟舅舅说到底怎么回事?
……
战兰泽越不说话,虞靖越问个不停,最后马车停下,虞帅被疾风给请了下去。
殿下。疾风驶离马车之前,还特意掀开帘子一角,探进脑袋极认真地说:这事真不是我说出去的,我那晚去国相府送信了!
战兰泽面上平静。
去查,查出来把舌头割了。
与此同时的另一边马车上,文国公思索片刻,觉得哪里有些不对。
陈兄,今日殿下可是说废了建安军番号,全军编入玄武营?
正是。陈国公问,怎么?
按理说玄武军人少,应是玄武军编入建安军,重编军籍最是费时费力,难道殿下不知道?
文国公想定片刻,一拍大腿:不对,殿下定然是知道!保留建安军的番号容易滋长他们的气焰,武英将军接手起来定然费事。唯有先废了番号,灭了他们的气势,编入玄武军,变主为客,才好让新旧军队融合。他定是早就想好了这些,咱们……咱们两个老东西是让人给利用了一番!
陈国公怔了下,随后也明白过来,如此看来,管老弟也不是平白叫我们过去赏画,嗯……咱们二人从府上到国相府,最近的路程必然经过承元大街和南北两市,借咱们之口,更借你文老弟的心直口快,反倒是逼着他把兵权给了自家王妃,偏还叫人挑不出错来。
这七殿下,从前可不是这样!文国公气愤道。
好了好了,陈国公笑说,殿下会用此招,必是极为清楚咱们的为人,明白咱们的忠心。比起先帝的刻意打压,文老弟当真觉得殿下是在利用咱们?
陈兄不必劝,这七殿下以前多好的孩子,就是学坏了。这事管老兄竟也掺和其中,文国公怒而冲外面嚷了声:改道国相府,去把那副明宫赋神图要过来!
第128章 请教
令旨当日便昭告天下,帅印则于午后送到了周乔手上。直至晚膳时分,周乔还抱着那帅印不撒手。十五万兵马……她一手拿着筷子,一手摸着那方帅印,我在北晋独自执掌一军的时候也才五万人!战兰泽盛了一碗鲜鱼汤,放到周乔面前,鱼汤香气扑鼻,周乔看向他兴奋问道:那日后我是不是也得去上朝?战兰泽挑眉,你想去吗?周乔想都没想就摇头,当然不想,每日军营和街上铺子的事都忙不过来,你瞧拂冬,连她都有两日没回来了。不过她也乐得自在,她跟着管家将粮食铺子上上下下都打点得不错。若不想,便不去。战兰泽放下筷子,只管做你想做的。周乔正喝着汤,听见这话顿了顿,捧着碗悄然看了战兰泽一眼。
令旨当日便昭告天下,帅印则于午后送到了周乔手上。
直至晚膳时分,周乔还抱着那帅印不撒手。
十五万兵马……她一手拿着筷子,一手摸着那方帅印,我在北晋独自执掌一军的时候也才五万人!
战兰泽盛了一碗鲜鱼汤,放到周乔面前,鱼汤香气扑鼻,周乔看向他兴奋问道:那日后我是不是也得去上朝?
战兰泽挑眉,你想去吗?
周乔想都没想就摇头,当然不想,每日军营和街上铺子的事都忙不过来,你瞧拂冬,连她都有两日没回来了。不过她也乐得自在,她跟着管家将粮食铺子上上下下都打点得不错。
若不想,便不去。战兰泽放下筷子,只管做你想做的。
周乔正喝着汤,听见这话顿了顿,捧着碗悄然看了战兰泽一眼。
见她欲言又止,男人温声:怎么?
没、没事。就是……也不知为何,她莫名地想说句谢谢。
即便再后知后觉,她也发现自己在南楚的日子过得实在是随心所欲,甚至……比在北晋更甚。在北晋时,即便有父亲的盛名和大哥的权势,却仍有诸般身不由己。来了南楚,虽也事事艰难,可这都是明面上的,看得见觉得出的。不必担心有人暗里陷害和算计,即便每日身体疲累些,心里却总是安稳舒畅的。
但她也知道,身在皇城想要免于纷争自然不可能,她既能得清闲,便是有人替她挡了那些烦心事。而在南楚,会做这些的也只一人了。
只是这句谢谢尚未来得及说出口,就被那聒噪的不速之客给打断了。
唐烈云一身翡翠织金掐丝云锦制成的锦袍,踩着双汨罗凌云靴,手里摇着把玉骨扇,一脸不耐烦地走了进来。
好你个周乔,使唤本公子替你物色新铺子,自己倒是好意思安安稳稳地回来用起膳来,来人!添副碗筷,再加几个菜!
是,药王大人。
唐烈云摇着扇子就准备坐到周乔旁边,同她说铺子的事,忽然感到一道凉凉的视线扫在身上,他啧了一声,绕过周乔坐到了另一边。
周乔见唐烈云这么早就回来了,猜他是将事情办好了,赶忙问:这回物色的哪里?
唐烈云下巴一扬:北市正中的檀香楼,南市双福街的玲珑阁。如此一来粮食铺子、酒楼和绸缎庄应有尽有。
说着他还有意无意地看了眼战兰泽,就算是不当什么将军和王妃了,你也是这建安城里响当当的人物。如今你可比你家王爷有名多了。
可战兰泽却全然没有被自家王妃压过一头的不悦,反倒是看着周乔那眼神温柔得能滴出水来。
唐烈云嫌弃地挪开视线,实在想不通这周乔除了那脸蛋身段生得比寻常女子美了些,剩下还有什么拿得出手的,动辄刀枪棍棒打打杀杀,半点没有女子该有的贤良淑德。
战兰泽多半也是这些年药吃多了,不知吃坏了哪里,偏偏瞧上这么个不安分的主。
那太好了!周乔没瞧出唐烈云在想什么,高兴道,这事一定,接下来的路就好走多了!
接下来什么路?唐烈云问。
周乔睨着他,这你就别管了。
切。唐烈云不屑,反正许我的银子一分也别想赖账。
他饮了口酒,左右看看,那个牛丫头呢?没在铺子里也没在这里,去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