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烽杀: 烽杀 第68节周乔大方地摆摆手:本将军光明磊落的,可不爱告状,再说杜指挥使不也带人来帮着剿匪了吗?说起来功劳还得算在大人身上才是!
哎哟这可使不得使不得,将军体恤,下官已是受宠若惊!
说着,他还想再多问一句,却见周乔利索转身,下令清剿匪寨,银钱充公,寨中一干人等全部送去府衙,听候知府安置。
锦州知府没想到只是借了点府衙的官兵出去,竟招来这么个烂摊子,这两三千人叫他如何安置?定罪论处、寻家安抚,还有百姓无数双眼睛盯着,他愁得头晕目眩夜不能寐,哪里还顾得上再与指挥使通气,想着如何掣肘这新来的小将军?
对于顾霆尉,周乔很明白他为何会来,你回去告诉姐姐,我好得很,不必担心。
顾霆尉眉头一皱:你就不能叫声姐夫?
周乔皮笑肉不笑:我一个旁人叫什么姐夫。
顾霆尉一噎,还挺记仇。
回军营后,周小将军便是吃茶闲逛,悠哉地瞧着杜乾把本该她做的事全给做了,不仅做得妥妥帖帖一丝不苟,每日还不忘嘘寒问暖,活像伺候自家祖宗,如何还会生出什么波澜。
云麾将军归家心切,呆了几日就要回去。
临走时周乔还亲自来送了。
顾霆尉看着她塞过来的一封信和一本厚厚的账本,什么意思?
周乔扬扬下巴,交给你了啊。
顾霆尉打开信看了一遍,嗤笑一声:你不是说不告状吗,人家这几日觉都不睡将事情办得妥妥帖帖,刚交与你手,你就一封状子递出去,卸磨杀驴得干脆利落啊。
我没告他呀。周乔眨巴着眼睛,这状子不是你递的吗?云麾将军亲来锦州,发现了官匪勾结,忧心百姓愤而一纸状书,以解百姓心头大恨!
顾将军非常利索地上了马,二话没说地飞奔离去。
这趟锦州真是没白来,百姓们心头大恨是否解了他不知道,总归自己是妥妥地被旁人给使唤了一番。
第75章 圆房
回了上京,顾霆尉一纸状子递到了陛下面前。而后飞驰回去,在夫人面前告了一状。如此,我便是被利用了个透彻!他愤愤不平。那然后呢?周璃追问。然后就是继续练兵了,黑鹰军我也瞧了,一个个的确实根骨不错,但这些年在那个杜乾的手里算是可惜了。听说先前的确有几个不错的都尉,都是岳父当年挑选来练兵的。但前两年也因杜乾的打压愤而离开了。两年的耽误对军队来说不是小事,若想上战场,还需狠狠苦练一番。那……乔儿她——顾霆尉一笑,这个你放心,周老三跟在我爹身边,别的学得一知半解,就是那残暴的练兵法子她学了个通透。都是这么过来的,若想在战场上活命,就得先在军营练个半死不活。
回了上京,顾霆尉一纸状子递到了陛下面前。而后飞驰回去,在夫人面前告了一状。
如此,我便是被利用了个透彻!他愤愤不平。
那然后呢?周璃追问。
然后就是继续练兵了,黑鹰军我也瞧了,一个个的确实根骨不错,但这些年在那个杜乾的手里算是可惜了。听说先前的确有几个不错的都尉,都是岳父当年挑选来练兵的。但前两年也因杜乾的打压愤而离开了。两年的耽误对军队来说不是小事,若想上战场,还需狠狠苦练一番。
那……乔儿她——
顾霆尉一笑,这个你放心,周老三跟在我爹身边,别的学得一知半解,就是那残暴的练兵法子她学了个通透。都是这么过来的,若想在战场上活命,就得先在军营练个半死不活。
可若乔儿初掌军队就那般狠厉,我……有些担心。
那本就不是个该讲人情的地方,想要真心,唯有同生共死。练兵时候的心软反倒是害了手底下的人。这个她很明白。
周璃点点头,替他系好了衣裳带子。 屋里氤氲水汽,顾霆尉见她问完了周乔的事便不再多问了,不由掐了一把她的软腰:你就没有别的话要问我?
周璃抬头,什么话?
顾霆尉揽着她的腰往床榻边走,比如这几日我想没想你,念没念你。
这、这有什么好问的。她说着便准备去铺好被褥,且没想还没走过去就被人扣在怀里,她抬眸,就见顾霆尉正直勾勾地盯着她。
周璃也刚沐浴完,身上仅着里衣,以他的身量,只要低头便可轻松地窥见她领口的春光。
周璃耳朵一红,还没顾得上说话,顾霆尉已俯身凑到她耳边:已经好了吧?
他的手都已似有似无地游走于她身上,偏还要故意这般问她。
你上回可是说了,待好了……就都随我。
说话间他的唇触到了周璃的耳际,她身子颤了下,下一刻唇便被他吻住,顾霆尉扣着周璃的腰,辗转吮吸间两人双双落入绵软的被褥里。
床幔散下,烛光透过红幔映在女子白皙的肌肤之上,温香软玉在怀,足以叫男子自持不住。
粗粝的手掌抚上娇软身躯,使之阵阵颤栗,衣衫尽落,喘息声交织在一起。顾霆尉俊颜染了情欲,便不似平日里瞧着如少年般的恣意,反倒眸色深邃,毫不避讳侵略之意。
唇舌交缠间,周璃有些受不住地低吟了一声,娇媚婉转的声音传入他的耳中,顾霆尉呼吸猛沉了几分。她疼得掉了眼泪,双腿发颤,缠不住他的腰身。
顾霆尉强忍着欲,停了片刻,但也仅仅只有片刻,随后动作便愈发猛烈起来。她周身泛粉,亦说不出话,双臂顺从地圈着他的脖颈,听着他的低喘,感受着他的欲望。
只是这欲望一阵接着一阵,总没个结束的时候。
初次后,他黑着脸撤出来,周璃以为是他也疼得不行,还柔声安慰了两句。随后便准备起身去清洗,却没想脚还没触地,身后的人便缠了上来,竟将她拦腰抱了回去。
这回便不如上回那般规矩,他亲吻着纠缠着,怎么也不肯放过她,身下单褥湿泞得不成样子,顾大将军将床榻当成了战场,无师自通地能弄出许多攻城略地的花样。
周璃这才知道随你这两字是不能乱说的。
不知过了多久,他终于肯停下来,抱着周璃睡了过去。昏昏沉沉间她睁了睁眼,外面的天已经泛明。
早膳时,顾盛远看了眼顾霆尉身边空空的位子,冷哼一声,混账。
顾霆尉一脸餍足,身心舒爽,听了这话还挑眉道:父亲大人此话怎讲?
顾盛远看他那明知顾问的样子就来气,一晚上不晓得叫人备了几次水,谁不知道他在干什么。年纪轻轻如此放纵,不是混账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