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刚张了嘴,刚才被他给作弄过,就有点儿迟疑,抬头就对上他含笑的眼眸,她羞怯地便避开视线,张开小嘴儿就去吃那鱼肉。她咬着鱼肉,身下被他杵得酸胀得很,酸胀得极为难受,也叫她吃这个鱼肉也吃得极为艰难。
鱼肉刚要咽下去,他就往上挺弄,弄得她害怕地抓住他的手臂,还未抓紧,身子就跟着他的挺送而起伏——她似坐在浪尖头,整个人被他弄得巅巅儿的,一时掉入弄潮里,一时又被弄潮推上浪尖,双腿不由得绷直了些,只抵在桌腿上,又叫她格外的不舒畅,索性就抬了腿儿搁到桌上,连脚将桌面的菜给弄翻了。
陈二将她抱起来,就往右边走,一走一动之间,更让玫玫难捺地扭动着娇臀,倏地身后一凉,后背就抵着墙壁了,身前挨着他精壮的身体,身下被他轻轻地往里一抽一插的弄,弄得她春水泛滥,呻吟声也跟着不绝于耳。
二叔,我死了我死了……她受不住地喃喃道,身子被夹在墙壁与他之间,二叔,别弄了,别弄了,我不行了……
他按着她弄,直弄了个畅快,这会儿身上的衣物到是有些凌乱了,也脱了外套,里面的白衬衫也有些褶皱,袖子被他挽至肘间,下摆被他抽了出来,遮住裤裆间的微微湿意。
可看他呢,还是一派温和的模样,还记得替她收拾。
她哆嗦着身子,明明都过去了,被他的手指拿着湿纸巾擦私处,私处都被他弄得红艳发肿,此刻被他的手指精心清理,也将被她吞出来的白浊也都擦了个干净。她当这般儿都过了,还羞红着脸儿用虚软的手指想将小裤拨回来,指上未有半点儿力气,并未能拨动半分。
她就朝着他微微瞪去一眼,这一眼含了娇嗔,含了羞意,能叫人的骨头都酥了。
陈二瞧她那处肿得红艳,到有些尴尬,毕竟他这个年纪了应该讲究的是养生之道,于这性事也不可再多冒进了,偏叫她一声儿给勾得失了平时的温和,到跟个孟浪的年轻小伙子似的上头。他勾动手将那么小小的布料遮住她叫他挞伐过的秘处,轻叹口气,不由说道,玫玫,二叔非死在你身上不可。
她撅了嘴儿,我也要叫二叔弄死了。
她声儿弱弱的,没气儿似的,双眸水汪汪的,跟受了委屈似的,又瞧向被她自个儿踢翻了的桌上,不由得有些儿心虚,手上还揉揉自个小肚子,二叔,我还饿着呢。
真是没吃下多少,运动量也是足的,她还真是饿得慌。
她是不肯起来去叫人的,拿眼儿瞧着陈二,二叔,你去叫人,把我们的菜再上一回?
陈二难得被她支使一回,到觉得甜蜜呢,还觉得有些儿欣慰,让她坐在后头。他则迈着沉稳的步子去拉包间的门,就同外面候着的服务员说了声。
她就坐在里头呢,也不听不太见什么声儿,两手捂着脸儿,好似要将自个儿藏起来,尤其包间里还弥漫着一股味儿,浓烈得叫人不自在。
老陈,叫我好找呀。
突然的一个声儿,就打断了她的不自在。
她眼睛都瞪大了,那声音不是别人,正是昨儿夜里同陈伯伯一起把她弄得几乎要魂飞魄散的高诚。酡红一下子就从她脸上消失了,取而代之的便是惊慌失措。
她也坐不住了,就想在包间里寻找给藏起来的地方,偏这个包间的陈设很简单,外面是桌子跟沙发,里面还有个小间儿,是休息室还有卫生间。
她想也没想地就往休息室里躲,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就跟个小兔子似的躲进了休息室里,还将门儿给从里头锁上了,做完这一切,她喘得厉害,觉得小心肝儿都要从嗓子眼里跳出来。
她在里面担惊受怕,到听见二叔的声音,有什么事非得来这里说?
高诚一进这包间,就鼻尖地闻到一股暧昧的气味,这气味他熟,分明是事后的那味儿,就没有立时就回了陈二的话,只往这包间里打量,又往紧闭着的休息室小门一打量,眼底就添了丝暗色。他却不发作,人家是正经的丈夫,他算什么呢,就同露水情人似的,但还得敲打上一番的,不然她还真不把他放在眼里头的,哎,老陈,背着我们小嫂子在外头偷吃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