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歧途(高干): 128哺食二叔,你别叫他过来,她还叮嘱上一句,我们吃饭呢。
他剥了个虾递到她的嘴边,待她张了嘴儿虾肉叨住,他就将手放开,低头凑上去将虾肉的尾巴给含住,两个人的唇瓣瞬间就凑到了一起——她咬着虾肉,到被他的薄唇一起含入嘴里,还将虾肉都推入她的嘴里,唇瓣间的接触让她的呼吸声跟着渐浓起来,虾肉被抵在她嘴里,她想咬又咬不上,可怜巴巴地瞧着他。
他眼底微暗,呼吸声跟着沉重起来,灵活的舌尖勾走在她嘴里的虾肉,薄唇就抽离了她,对上她含着疑惑的迷离双眸,他笑意更深,当着她的面儿,就将虾肉整个儿全吃了。
这个举动,叫张玫玫一下子就起了好胜心,仰起了脑袋,伸出羞怯的小舌尖去舔他微微滚动的喉结。
他的喉结又剧烈地滚动一下,与她的目光相对,眼底温柔纵宠,玫玫,乖乖吃饭,不要拱火。
她偏不,颇有些小娇气儿,坐在他身上的娇臀儿也跟着轻轻一扭动,瞬间就感受到了体验了一回被硬物抵着的危险感——她还朝他笑,笑得可灿烂,还有些小狡黠,是得逞了的小狡黠。二叔,我没有呀,我就是坐着不舒服,想动一动。
还一脸儿的无辜,就好似她什么也没干,可娇臀压着那硬梆梆的物事摩挲着,眼儿无辜。
陈二闷哼了一声,额头冒出细细的汗来,玫玫!
近乎警告了。
她还不肯罢休,依旧张着双无辜的眼睛看着他,小屁股还摩挲着,只觉得底下那硬梆梆的物事更胀肿了些,好似要顶破她的裙摆冲入她的体内——
她的身体不由自主地哆嗦起来,娇喘着再给辩解,二叔,你别缩缩,别顶着我,我坐着难受。
还要怪他,怪他不肯罢休,怪他不肯控制身体的反应,反而叫她坐得硌屁股。
真是叫人给宠坏了,偏陈二就爱这么样的宠她,就跟拿在手心里都要怕她化了一样儿。他将手擦了擦,将指间的油腻都给擦掉,大手从桌面往下移,落在她微张的腿间,去揉她那处被闹得软了的秘处,没几下就揉得她娇喘起来。
二叔,我、我还饿着,她还想躲拒,可他大手有力,好似就长在她腿间一样,揉得她娇躯都软了,靠在她怀里喘着气儿,叫鼓鼓的胸脯跟着起伏,用双手去扯了他的手腕,可怜儿巴巴地瞧着他,二叔,我还饿着呢。
他手上动作一滞,得来她欢喜的眼神,就立时沉了眼底,大手重重地揉弄,揉得她缩了身子,双腿不自觉地将他的大手夹住,夹得他的大手艰涩难行。
他轻轻一拍,拍得她腿心一哆嗦,便娇娇地低吟出声,二叔!
这一声儿,直唤到人的心上,叫他都酥软了身子,惟有一处硬梆梆的难受,大手将她的腿儿微微掰开,手指便灵活地拨开她内裤的边缘,又稍托起她的娇臀,将个肿胀硬挺的性器给释放了出来,明明都释放过两回的硕物,这会儿又叫她勾得性起,直挺挺地往她腿间微微绽开的蚌肉里挺送。
这一下的,她瞬间就直了身体,胸脯高高挺起,就如同被钉在他身上一样,酸胀的感觉让她觉得身子都被捅穿了一样,叫拉过他的手臂就咬上一口。
他到不疼,将硕物送入了她的体内,叫里头的温热给包裹住,缓缓地抵开层层迭迭的媚肉,将自己置身在她体内最深处,就这么架着她的,还要弄了汤儿到她嘴边,喝口汤?
汤就在嘴边,她悻悻地放开被她咬过的手臂,去叨住汤勺,才喝入嘴里,勺子就离了她嘴边,倏地身下一个挺送,她身子跟着起伏,嘴里的汤还未咽下去,就顺着她的唇角往下流,湿了她的颈项。
他将汤勺随意地往桌上一放,脑袋就凑到她的颈项间,伸出灵活的舌尖一点一点地将她颈间的湿意都舔了个干净。男人湿热的气息笼住了她整个人,又叫他的舌尖舔得又痒又麻的,下边儿又叫他的硕物杵在体内,仿佛就想将硕物置放在她体内而已。
待得将她颈项间都舔干净了,他才稍抬起头,又给她夹了一块鱼肉,递到她的嘴边,这鱼多吃些,别看着小,鱼肉是极嫩的。
葱油黄鱼,黄鱼不要求太大,只两根手指头般大小就行,蒸起个八分钟便是最嫩之时,出了锅再淋上一层葱油,鱼肉的鲜味、鱼肉的嫩味都下子给激了出来,口感极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