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二失笑,有什么闲话可说的?
她皱皱鼻尖,颇有些烦恼,仰起小脸看向他,二叔,你有事儿瞒着我不?
突如其来的一个话,陈二并没有被惊到,反而还捏着她的手,什么方面的?
看他跟没事人一样,她也瞧不出来他有瞒着她的样子,心里头有些惴惴的,生怕别人说的话就成了事实,你同lisa马认识的?
前嫂子,还能不认识?他笑着亲她的鼻尖,怎么问这个?
男人离她很近,近得她都能看得见自己倒映在他眼里的影子,不免就暗斥自个儿真叫高诚给影响了,甚至觉得高诚阴戚戚的不知道在挑拨些什么的,我看她的画很受欢迎呢,昨天展出的画作全都卖完了,我们馆里的人都挺羡慕的呢。
她?陈二并不在意地提起来,语气还有些冷淡,也就这会儿还能卖点钱,过后就不值钱了。
张玫玫有些不明白这中间的干系,到觉得有点儿可惜,不至于这么快吧,最便宜的画都得两百万起价呢,要是不值钱的,那买了岂不是要亏得慌?
陈二轻笑,手指刮过她的鼻尖,那有什么的,画都完成交易了。
她顿时就瞪大了眼睛,好像发现了他话里的意思,你是说、是说……
他笑着点点头,对的,就是你猜的那样。
她顿时就怔了,那我就不介绍陈景给她认识了。
还有人想让你介绍人?陈二问她,难得家里头,与她聚上一聚的,介缁年轻又没有背景的吗?
她想到方西白说的那些话,综合起来还真就是二叔说的意思,那这、这不管吗?
管呀,得有证据,他轻笑,换个地儿打工?咱不去沾那个事?
她微拧秀眉,还觉得这个事不好,那这事不对,得查呀。
他依旧笑,是呀,得查呀,一牵而动全身。
那高诚有份儿吗?她不免就问出口。
她这一问,才叫陈二面上有些吃惊,嗯?你见着他了?
张玫玫撇撇嘴,就同二叔告状,他这个人忒坏,还在我跟前说二叔坏话,真没的意思。这也是她,待二叔几乎是称得上毫无保留了。
他眼神稍暗,语气似乎还是平时亲和的,他都说我什么坏话了?
低头对上她微含着气愤的眼神,似乎一点儿都没将高诚的话放在心上,反而还有些好奇的样子,到洗去了张玫玫心里头的怀疑,也暗啐自个儿一口,就二叔这样儿的,她竟然还要怀疑二叔去,可真没有道理——也没说什么,我听都听不懂,反正不是什么好事儿,我才懒得听就回家里来了。她就把高诚的话给隐去了,想着这话可不能叫二叔给听见,把二叔给气着可就不好了。
她甚至还有了猜测,拉着她二叔的手,拉着可不放的,二叔,你们先前一直就认识的,还是调到这任上才相熟的?
大哥同他熟,我同他不过就是工作上碰过头,要说认识也算是认识的,陈二反手握住她的小手,将她的小手牢牢地扣在手心里头,不肯放手的架式,等到了这任上,自然就更熟了些。他先前可能排在我前头,只这会儿到在我后头。
张玫玫瞬间就脑补了起来,觉得高诚必定是心存恶意,定是为了这桩子事,便替他叫嚷起来,二叔可得小心些着,谁晓得他心里头打的是什么主意呢。
他把玩着她的手,只觉得小手软若无骨,往她右手中指上细细刮过,也并未有写字握笔留下的细茧子,嗯,自是晓得的,你放心便是。
她还是不肯放心的,就想着坏人自有坏的道理,嗯,我听二叔的。
她乖巧的话自然得了陈二的奖赏,吻得她几欲呼吸不过来,还对着她憋红的脸颊给好生亲了几下,离高诚远远的,他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况他还记得那晚差点叫高诚得手,虽说阴差阳错地成全了他自个儿,身为男人还能瞧不出高诚眼底的欲念?
她自是听话的,果觉得自个儿可不能乱别人的胡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