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人真是,叫张玫玫好生无语,还得叮嘱他,不许弄得同上回一样,把我弄疼了。
她还娇气呢,眼神往他下腹处瞧上一眼,见着个丑陋的大东西,再也没有比这个更丑陋的东西,可这就是这个东西叫她吃了不少苦头——她独生女的,哪里有受过什么罪,偏生得了他这个人,就得了他这个物,塞得她都觉得自个儿受不住,经得一夜,他到神清气爽,她到是疼得不能走路。
行,明儿定不疼的,陈二更得哄她,省得她一疼,他还声声儿地哄她,叫她软了身子,多叫我伺候你几次就不疼的。
这个人,嘴上说得是伺候,还不是任由他来摆弄——张玫玫却是得了尚方宝剑一样儿,面上笑意满满的,可不若他这般厚脸皮,还能讲得出这些个话来,拿手往他鼻子上捏捏,真个娇惯的没法了,明儿要是李姐骂我,你可得替我说话的。
陈二因着有个小妻子,自然就有了年轻的岳父母,自然是样样儿应承她的,没有一句不应承的。
第二天早上,陈二上班之前还是替她上了药,瞧那朵娇花到真是好得差不多了。她起来晚,等出了房间,还当自个儿一个人在家里头,却没想到陈大还在家里头——
她刚走到餐厅的,还踩着陈二的拖鞋,看见陈大朝自己看过来,她缩了缩脖子就想往后退。
偏陈大眼尖,早就瞧见了她的身影,更见着她踩着陈二拖鞋的双脚,脚儿小巧,白生生的踩着那么大的拖鞋,有几分小孩儿穿大人鞋的架式。老二他单位有事,先去了。
哦。她只应了一个声儿,都被看见了,自然不往后退了,默默地替自个儿盛了甜汤来,又就着荷包蛋吃,视线也不往陈大那处瞄一眼,就自顾自吃着。
陈大见她张开小嘴儿咬着荷包蛋,就咬上一口儿,里面的蛋黄就流出来,沿着她的嘴角往下流,黄灿灿的颜色,瞧着就特别的美味。
她慌了,还朝他瞧了一眼,见着他还看着自己——手上更慌乱了,就抽了纸巾来往自个儿下巴抹,才抹两下,手就让人捏住了,她试着动一下,就看见着捏住自己的那手极大,将她的手衬得特别小。
这便是陈大,他将她手头的纸巾拿出来,对上她慌乱的眼神,往她下巴处抹,没两下子就将她下巴处的蛋黄都给抹掉了,跟个孩子似的吃成这样。
她一听孩子两个字就有点羞恼,我不是小孩子。
鼓着脸颊,气鼓鼓的模样,还说不是小孩子。
陈大笑上一声,视线将她打量一番,嗯,是不是孩子了,夜里头能叫老二弄得哀哀叫的确实不是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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