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歧途(高干): 035羞无力她脸色都变了,美眸瞪着他,粉色的唇瓣翕翕了半天才挤出话来,你、你说什么?
说什么了吗?他讶异地看向她,我说什么了吗?
她不敢再重复那一句话,羞耻得她脸红得跟成熟的油桃似的,你不能、不能这么说话……
陈大的讶异更深了,手抚了额头,我刚才有说了什么冒犯你的话了吗?
她一愣,美眸里染了一丝诧异,你不、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他挠挠头,显得有些烦躁,大概是累了,我总是有些管不住嘴,讲了又总是不记得。
还有这种事?她觉得刚才受的羞辱也就过去了,反而是关切他起来,是老年痴呆症吗?
那也不至于,就是累了容易这样,陈大叹口气,将自己的锋利都收了起来,最近总是这样,也请教过这方面的权威,就是让我多休息些日子。
她这个人最相信权威,自然就让他简单几句话就给哄住了,那你还是多休息些吧,二叔他知道这事吗?她问得小心翼翼,还怕伤到他的自尊,陈粹的大名,她网上搜过的,资料虽少,但有个百科,也算是个相当权威的人士了。
他知道。陈大当着她的面撒谎是半点负罪感都没有,反而相当的坦然,喝了口黑咖啡,苦涩的滋味于他来说同白开水并没有什么两样,并露出抱歉的表情来,有什么我会说出冒犯人的话来,这点不好,要是冒犯到了你,你得相信我,并不是出自我本心。
我晓得的,你也不要太在意这个事,她还试图安慰他,也不知道是同陈二念过几天佛经就犯上了圣母病儿,我会当作没听过的。
陈大看着她一本正经地安慰自己,到真跟她聊天来,昨晚陈二给你上药了吗?早上也上了吗?
扯到这个话题上,她就免不了难为情,便羞羞答答地回答这个叫她觉得难为情的问题,嗯,都上了。声儿就小了些,不似刚才安慰人的情状。
她低了头,又喝起燕窝红枣莲子羹来,小口小口地喝,还将吃了一半的荷包蛋也小口小口的吃了。
待会我再给你看看,陈大的视线落在她不时张合的小嘴上,粉色的唇瓣滋润且柔软,吸引了他的目光,甚至在幻想她张嘴含住他命根子的画面来,只这么一想,他便有些坐不住的感觉,还是稳了稳气息,再确定一下是不是真好了。
她这几天经历的事儿太多,不止在陈二跟前张过腿,连在陈大跟前也张过腿,一个发生了关系,另一个则是替她看伤情——她暗里吸一口气,告诉自己这只是单纯的替她看毛病而已,都是戴着一次性手套的,哦。
她回得有些蔫蔫,心上还是有一点坎的。
陈大看破却不说破,说破了就不好,刚才也是差点没忍住——没忍住的话,不就把人吓着了嘛,陈二哄着人,他也是会哄的,兄弟俩谁也没比谁差些,便是胯下那东西,他也不见得比陈二小。阿景在学校在怎么样?你们以前怎么认识的?
冷不防听他提起陈景,张玫玫先是一愣,一会儿又回过神来,就觉得是他挺好,还扯开话题来缓解她的尴尬,便高高兴兴地回道,先时也是不认识的,他玩游戏,我也玩游戏,都在同个公会里,后来才晓得是同个学校,他不怎么上号的,就把号交给我带着了。
她说到这里,想起上回陈大打陈景的画面来,就小心翼翼地问道,您不会再打他吧?
那到不会,上次也不是因为他玩游戏才打他,他在外头惹了事,我自然得训他,陈大还得替自己挽尊,我像是那种一言不和就打儿子的人吗?
张玫玫面上就有些尴尬,反正头一次见到时她确实有这么个想法,现在想起来也怪尴尬的,虽然她不想承担责任,有错误有过想责任往陈二身上推的经历,这会儿,她也是有错也就认了,是我想错了,对不住,陈伯伯。
她嘴里叫人家陈伯伯,分明是人家弟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