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你之前林致已经回来了。
他朝书房门口的你招了一下手,你惴惴不安端着茶放到桌子上,立在傍边,一只手搭在手臂上,做出一个微弱的防御。
他在专注地看文件,思考时惯性转了几下钢笔,过了许久,昨夜被弄到酸软的双腿都快立不住了。
他在签完一份文件后,突然出声。
记不记得陈翱?记得吧,毕竟当年他开了你的苞。
你背后发凉,面部几近失去血色。
他单手拉过你,如同桌面上你清晨插在青玉瓷瓶中的那一枝桃花,安在他的腿上,单薄美丽,任人处置。
他埋头在白透到显出青色血管的脖颈处,深嗅了一口,他挑选的清香山茶花味侵入灵魂。鮜續zнàńɡ擳噈至リ:x yuzh aiwu9.co m
从今天开始不要出门了。
你满足了林致各种变态要求,被操得腿心红肿烂软才得来一个小时的机会怎么可以就因为一个烂人失去。
你的手搭到他的肩上,娇怯怯地撒娇。
陈翱是谁我都不记得了。
指腹在锁骨处不断摩挲,你在审视的沉默中所受的压迫越来越重,呼吸都难以维持。
不记得?
他猛扼住细白的脖子,强掐着你偏转头看向桌上的盒子。
占有意蕴十足,语气却是恬澹。
自己打开。
你颤颤巍巍地,忽略窒息的恐惧去够盒子,艰难打开。
是条粉钻项链,陈翱以前送的,你为了留退路藏了起来。
你知道你完了。
这项链哪来的?
你的脸涨得通红,眼睛瞪得极大,眼角濡湿,却连拍一下他的手勇气都没有。
以前赵瑾立带你跑时,追来的林致修身玉立站在车边,一手夹着烟吸了口,单手直接击中赵瑾立的心脏,接着朝着你慌乱逃窜的身影,连开两枪,射在你的脚边,死亡擦破了你的胆。
你对怒气的他不敢有一丝违抗。
林致像大发慈悲一般,松开扼制,在咳嗽中,手指直接插进温润的口腔,捏着小舌玩弄,模拟性交。
你为表忠心,含糊着说你忘了没扔。口液流出来,下颌和他的手上都湿漉漉的。
他从宽大的领子伸进去,仔细蹭干净手指,做着下流的事,脸上依旧一副淡漠矜贵模样。
他给的你留这么久,那他怎么不带上你一起走?
他的凶戾突然而至。
除了我,你能跟任何人走。
他把你强摁下去,跪在办公桌下,昨夜就青紫了的膝盖在重力压迫下生疼。你的手条件反射挪动一下,这一挪砸在了林致跳动的神经上。
别逼我拿皮带抽你。
他把皮带解下来,折起来羞辱性地拍了几下脸,啪啪几下,白薄的皮肤已然泛红。
你呜呜咽咽地求饶,怎么都绕不开陈翱。
凶狠在男人的眼中翻涌,脸色阴鸷难看到极点,他用皮带勒住你的嘴,皮带嵌进了皮肉,扯着皮带强拽着你转身,塞进办公桌下,臀被提到他的胯下,肉刃随意蹭了几下,就捅了进去。
是不是得给你刻上字,你才能记住你是谁的!
林致动作愈发粗暴,顶到了最里面,你被弄的翻白眼,眼睛如雨天的桃花胭红湿润,下面和烂软的水蜜桃一样汁水横流。
他的小瘦马,他的小妻子。
他就应该在第一次发现你背着他勾引男人就给你刻上字,贱人们总是诱骗你。
林致很难容忍你出现在大众面前,他像饿狼叼着绵羊,死不松口,别人看一眼也不行。但陈翱那个不要脸的小三非要凑过来,那就让他好好看看你究竟是谁的。
暴力的性事过去,你和水里捞出来一样,虚脱抽搐。
林致一下一下轻吻光裸肩头,告诉你,你们要举行婚礼了。
你才知道早在你逃跑被抓回来第二天你们已经领证了。
为什么要告诉你?
你不是还指望我玩腻你吗?
你知道了还不得吓得再找个男人跑了,我还怎么在你的摇尾乞怜下肆意上你。
——
林致劲瘦的大手死死掐掐在你的细腰上,亲自给面无表情的你穿上婚纱,你就是一个提线木偶。
笑出来。
你的母亲都没有在场,在一群陌生人的见证下要嫁给一个控制你的人,你实在笑不出来。
阿苑,今天不要让我生气。
在你持续的一发不言中,铃声打断了你们的僵持。
林致接完电话,心情好了很多,牙齿磨蹭在耳垂上,突然咬得你轻叫了一声,兴奋的光在他眼中闪烁。
阿苑,有个朋友要来见见新娘和新郎。
带着恶意和挑衅的语气。
敲门声响起,你没有起身,林致过来牵你,脚步声越来越越近。你才发现所谓的朋友是陈翱。
你几乎以为看错了,曾经的陈翱是绚烂张扬的燃花,那么现在的他就是暗夜中腐烂的曼陀罗,阴沉到吓人,精神萎靡。
林致浅笑着拉着你的手,力道却是足以被捏碎手骨,不容你后退半分。
他单手握着你的手,在他寒冽的目光压迫下,贴近你的唇,轻吻了一下,贴到你的耳边,一副浓情蜜意的模样。
乖,笑出来。
我会考虑让你见见你的母亲。
陈翱像癫狂的病人一样冲过,烈火岩浆渗出地表,滋滋烈烤,大手来拽你的胳膊,你吓得躲到林致身后。
李苑?
陈翱是打了镇定剂才来的,以为出现了幻觉,他的小聋子怎么会在这儿?
林致把你拉过来,整个人包笼住你,笑意盈盈地介绍。
李苑,我的妻子。
难为你还记得了。
陈翱嘴里喃喃着什么,没有人听得清,额头濡湿,摇晃,站不稳,像丢了魂。
林致一手揽着你,一边贴近陈翱,你只看见他的嘴角张合,你没有听清是什么。
岩浆喷涌而出,血丝爬满眼球,陈翱一拳砸过去,林致带着你一个趔趄。
一群保镖冲上来按住陈翱,陈翱的父母也赶忙过来致歉。
林致擦了下唇角的血,把散落的几缕发丝拨上去,面部有些歉意和内疚。
原是想让好朋友见证我的婚礼,是我太自私,没考虑到阿翱如今的精神状况。
陈翱被父母指挥保镖捂住嘴,强行抬走。
陈翱满脑子都是那一句。
所有人都知道的事情,只有你不知道。
陈翱突然挣开保镖,饿狼扑食一般扑倒你和林致面前,他眼里是阴森森的光,只差一只手的距离,被赶来的医生打了镇定剂,才结束了闹剧。
你还直愣愣盯着陈翱离去的方向,林致埋进你的肩颈,带着迷恋,带着喜悦,也带着寒冬凌风。
阿苑,再看下去,我就忍不住让你失明了。
我们该去参加我们举世瞩目的婚礼了。
——
别墅的保镖越来越多,林致忙得焦头烂额。
你总算得到了一个看望母亲的机会,她的身体越来越虚弱,拉着你的手不住流泪,在你手心写:走,别管我。
陈翱装成了医生,在你呼喊之前捂住你的唇。
上次是不是吓到你?我很了解林致,他是个自私自利的垃圾。我害怕你被他骗才做出了那些行为,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