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河: 舔狗第十九章
玉双的护照还没办好,任由她说遍所有难听的话,楚河也没离开。
两人抬头不见低头见,可玉双没再和他说一个字,每天大部分时间都扎在阳台整理花圃。
索马里实在太乱,楚河没办法做到一走了之。如果玉双再出什么状况,他估计要疯。
顾珈惟来的时候,玉双正在修剪绿植。
她敲门,一遍一遍,直至玉双不耐烦,放下剪子刚准备起身去开时,楚河从厨房出来,他看了眼猫眼,似乎是顿了顿,才将门打开。
女人穿一条纯白的丝绸长裙,身材曲线勾勒得很完美,精致的脸上化了全妆,是摄人心魄的美艳。
看见楚河,她冷哼一声,勾了勾唇:你让我好找。
你来干什么?
她扬了扬下巴,双手交叉放在胸口微微倚着门框,不答反问:不让我进去?
玉双愣了几秒,回过神摘掉身上的围裙和手套,敛着眸疾步想要冲回房间,却被楚河拦住。
他扣着她的手腕,她越挣扎越紧,有种宁愿把她手腕卸下来都不放她走的架势。
你妹妹?顾珈惟自己坐下来,从包里掏出烟和火机,熟稔地点上,抽了口,盯着玉双,嗤笑:玉双,对吗?
叁人面对面地坐在餐桌前,再来一个人,能打麻将。
玉双被摁坐在楚河身边,手腕始终被扣得跟紧,她无法挣扎,只能妥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