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双看向顾珈惟也笑起来,可眼里却没有任何笑意,眼神平静又冷漠,简洁地答了声是。
听到回答,顾珈惟笑意更深了,转头看向楚河,烟熏雾缭,傍晚时分,她的模样模糊得不成样,可还是美得张扬。
楚河,你是真畜牲啊,这么小年纪的,还是你妹妹,你也下得去手。
她把烟随手丢进了桌上的杯子里,火苗遇水熄灭,发出嗞一声,玉双看过去,第一眼就看到了烟嘴的口红印。
你管得太宽了。
楚河把杯子直接丢进了垃圾桶,像是舒坦了点,又说:合作最忌讳的莫过于越线。
就算没有我,没有顾家,还会有李家王家沉家陆家,你还真觉得你能和自己的妹妹有什么未来?楚河啊,你们这可是乱伦,传出去,多难听,嗯?
顾珈惟说得轻飘飘地,可字字句句都是戳人最痛处的利器。
你想错了。玉双起身打开了灯,看向她,一双眼睛似笑非笑,幽幽开口道:顾小姐,我并不爱楚河,要什么未来?
是啊,堂堂楚氏集团继承人,家大业大,为了人家小姑娘散尽千金,也没能耐博得人家半分真心,这叫什么来着?舔狗?
说完了吗?
顾珈惟耸了耸肩,叹口气,站起身舒展了下身子,却觉得更累了,她摇摇头,问:你什么时候回去,嗯?
老爷子生好大的气,让我无论如何都要把你带回去,我哪有这个能耐?但你再不回去,我可不会再掏钱帮你堵媒体的嘴。
顾珈惟把包放在桌上,掏出一个信封,很厚,她推到楚河跟前:回去把账给我结了,不然跟你没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