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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男人的语气不容拒绝。
他向来吃软不吃硬,夏夏沉默几秒,双手合十,在心里默默许了愿,然后低头,吹熄了蜡烛。
这回许的什么?
她抿抿唇,没接话,而是先拿起叉子,插起一小块奶油蛋糕,一只手在下面护着,送到了男人面前。
周寅坤不说话地看着她。
还是刚才那个。她抬眸,对上他的眼睛,可以吗?
她声音温和柔软,男人眸子渐渐变暗。他扫了眼送到面前的蛋糕,握住了她的手。他掌心灼热,粗糙指腹有意无意地摩挲着她的手背。
周夏夏,你这是……在求我?
竟还主动喂他。
夏夏没有说话。这不算承认,却也不算否认。
周寅坤想起了刚才。是谁匆忙后退着去洗澡,又是谁防狼似的锁了门?
男人松开她的手,与她拉开距离,语调慢悠悠的:求人,得有求人的态度。
他眼神里赤裸裸的暗示,夏夏明白那意思。比起跟他在这岛上独处整整一个月,那件事……算不得什么。
真的算不得什么。
她在心里反反复复地告诉自己。
夏夏闭了闭眼,鼓足勇气,张口含住了那一小块奶油蛋糕,然后慢慢靠近。
周寅坤眼神晦暗地等着她贴上来,她动作很轻,也很慢,双唇刚一相触,他便扣住她的后脑,翻身将人压在身下,大肆深吻纠缠。
甜甜的奶油尽数融化在两人唇舌之间。
干净透明的落地玻璃,映出沙发上两具赤裸交缠的身体。其中,那具娇小纤瘦的白皙躯体被男人身体遮挡大半,玻璃上,女孩匀称的小腿被大手握住,随着剧烈的律动她脚尖不住地绷起,颤抖晃动着。
画面隐晦,又说不出的淫靡。
不知过了多久。
冷风吹进颈间,吹得夏夏瑟缩了下,她这才缓缓睁开眼睛。
醒了?耳边立刻传来男人的声音。
周寅坤感受到她的瑟缩,拢了拢被子,喝不喝水?
女孩浑身无力地摇摇头。看看旁边,才发现这里不是室内,而是一处宽阔的观景台。她身上裹着柔软的被子,被子里没穿衣服,甚至……还保持着跨坐在他身上的姿势。
夏夏不记得自己是什么时候晕睡过去的。只知道他一次又一次做个没完,从一层的沙发,到二层房间的床上和阳台,最后为了不让她睡着,还被抱到了游泳池里。
可她白天奔波了一整天,实在没撑住。竟没想再次睁眼时,天都要亮了。
她撑着要从他身上起来,可这一动,夏夏瞬时僵住,身体里……还插着硬硬的东西。
周寅坤就等着欣赏她这震惊模样,怎么瞧怎么可爱,他箍着她的腰将人摁下去。
唔——夏夏被这猝不及防的一顶,顶得溢出声音。小腹和腿心的酸软微痛被唤醒,她下意识开口:不、不要了。
昨晚的还没做完,男人开始慢慢摩擦顶弄,等你半天了。
被子里,粗长硬挺的性器反复进出在湿泞紧致的甬道中,速度渐渐加快,开始了新一轮的大力抽插。女孩穴口被撑到极致,汁液淅淅沥沥流出。
夏夏很久没哭得这样厉害,连哭声都被颠得断断续续,时大时小,眼泪大颗颗地滚落在周寅坤身上。男人下面毫不留情,上面倒是温柔,他细细亲吻她的脸蛋,哄道:下午就回小镇,你爱待多久就待多久,行吧?
夏夏疲惫地趴在他颈间,话都说不出来。
周寅坤抚着她光洁的后背,在她身体里一秒也没停:再买个工厂好了,就雇小镇上那些女人。让她们有份正经工作养活孩子,这个好不好?
怀里的人儿终于吭了一声。
这世上再没比周夏夏更善良的人了。周寅坤好笑地抱着她,又掰过人家脸蛋,亲上她的唇。
长长的一次结束后,他终于从她身体里退出来。换了个姿势,将人搂在怀里,两人一起躺在宽大的逍遥椅上。
从这里望出去,海面风平浪静,而海天相接之处,一轮日光缓缓升了起来,光晕神秘而耀眼。
夏夏,太阳出来了。
他们只看过日落,还没一起看过日出。
可惜怀里的人儿闭着眼睛,没什么反应。周寅坤抱着她瞧着眼前之景,不由挑眉:还挺美的。
此时空中恰好飞机飞过,盖住了他的声音。
中午十二点。
一架从泰国而来的航班,准点落地于墨西哥索诺拉州的机场。
许嘉伟一身黑衣,戴着一顶鸭舌帽,正单手推着行李箱,打着电话走出来。
是,我刚落地墨西哥。抱歉,向局长。他低声说,我的确不该擅自行动。
他跟随人群走向机场外,我明白。但既然收到消息,有人向索诺拉州墨美边境的警察局报案说见到了红色通缉上的人,我知道他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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