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秦衍在最开始的时候确实准备先抱她洗个澡,情欲上来的时候也就近将她压在了花洒旁。林莺被插得一张小脸儿仿佛被雨打过的花瓣,一只手紧捏着男人的衬衣,另一只手在慌乱间打到了一旁的淋浴开关。
开关被打开,冷水猛地当头而下,林莺被这意料之外的凉意激得穴儿一阵无规律地咬合,胸前的乳尖儿一下紧绷起来,颤颤巍巍地翘立在空气中,在男人的撞击下不住地摇曳颤动。
秦衍要被她绞疯了,阴茎一下一下地挺送进最深处,顶着她因受到惊吓而不断啮咬的媚肉,蛮重到令人头皮发麻,如同没有感情的机械一般不断地往里嵌合。
身体仿佛每一寸皮肤下都有火在灼烧,被凉水一激,让她情不自禁地想打哆嗦。
呜、好……好凉……不要……
但她的手已经缩了回来重新抱住了男人的脖颈,在这样意乱情迷的时候谁也没有多余的闲心去把水关上。
秦衍喘着粗气,压着她往前逼了一步,结实宽厚的后背为林莺撑起小小一片天。但他身上的白衬衣几乎在一瞬间便彻底沦陷,水珠不住地顺着他的脖颈从衣领处滑入,半透的挺括衣料勾勒出男人精壮的上肢轮廓,肩臂处的线条伴随发力一张一弛。
凉水很快转温,在浴室这样狭小的空间中弥漫开湿热的水汽,将洗手台上的镜面变成一片雾气弥漫的模糊森林,林莺很快在这样的温暖气息中迷失了方向,再一次主动向男人献上了自己柔软的双唇。
她格外喜欢和他接吻,喜欢那种从唾液到呼吸全部被他夺取的感觉,比做爱还要喜欢。
男人的头发也被打湿,垂在额角,温水被自然地引流过来,顺着两人紧贴的唇,却找不到可以进入的空隙。
这一场爱做完,两个人从头到脚都湿了个彻底,林莺倒是有现成的换洗衣服,秦衍就只能给下半身围条浴巾等着衣服从烘干机里出来。
小姑娘被抱上床的时候还在擦头发,厚实宽大的毛巾将她的脸儿衬得更是巴掌点大,秦衍则是回到一楼给她取了冰袋上来冰敷。
情潮褪去,属于少女的那份羞怯回归,林莺不好意思看他赤裸的上身,目光便不断地在房间各处游移,声音也小得几乎听不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