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衍看着她,眸色渐深。
骚货。
被压在墙上用粗硬的柱状物贯穿时,林莺听见秦衍又低低地骂了一声。
但她却没有像第一次听到时那样感觉屈辱,相反只觉得心口被电流碰了一下,滚烫酥麻。
小姑娘下半身的淫水几乎要泛滥似的,将男人的根茎完完全全地包裹浸泡在里面。秦衍两条紧绷的小臂从她的膝窝下穿过,往里挺送的时候顺势将她整个人再往上托了一把。
林莺被小小地惊了一下,连忙伸出手去抱住男人的脖子,颤抖的轻吟与轻弱的喘息好像从枝头落下的幼鸟一样,被男人的鼓膜稳稳接住。
哈啊……嗯……
她既舒服又难耐,男人过于粗硬的性物每一次都蛮横且不留情面地捣进最深处,在林莺能承受与不能承受的界限上来回碾压摩擦。
秦、呜……秦叔叔……她胀得难受,小穴从口到深处,里面每一块小小的褶皱都被撑展开,好似整个人都要被掰开了揉碎了,就顶着那无数密集的点去刺激她的身体,撞击她的灵魂。
小女孩的淫水没有停过一刻,滚烫的,不断往男人的龟头马眼上浇淋,再被他一股脑地顶撞回去。
男人整块后背几乎都绷紧了,但他却好像感觉不到肌肉紧绷带来的酸涩感,双手牢牢地抓着女孩的大腿,不断地用胯间的性物往她身体中嵌合。
不过小两周没有见她,没有和她做爱,秦衍这一次再插入她的时候竟有一种久旱逢甘霖的爽快感。
怀里的小女孩艰难地从他怀里挣扎起来,手在颠簸中勉强撑在他的胸口上,眼眶里的眼泪伴随着他抽插的节奏颠荡。秦衍几乎是毫无犹豫地咬住她的双唇,将她那些叫人发狂的淫喘都吞入腹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