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嘉扬眯了下眼,神色冷得几乎可以沁出冰粒,哪来这么大脾气?
她吹开搭在唇上的碎发,笑了一下,我脾气本来就大。你操得舒服的时候可没嫌过,用完了,想起来挑三拣四了。就算是找妓女,也没有这样的。
陈嘉扬慢慢放开她脚踝,向前一松,神色冷淡,你是这样想的。
盛实安手臂被拉得发酸,有些不耐烦,妓女没我这么贵,没我伺候得好,没本事忽悠男人替我办事还求婚。
陈嘉扬下颌紧绷,怒气如冷气般沉下来,目光倘若能杀人,盛实安早被万箭穿心。
而她今天发疯,没有丝毫忌惮,只客气一笑,问:你买都买了,到底做不做?
穿着高跟鞋的小脚在他胸口挑逗地一踢,下一秒,陈嘉扬彻底被惹毛,握住她膝盖下压到胸口,也轻笑一声,做。买都买了,还没好好用过呢。
他捧住她的脸吻下来,可比起亲吻更像撕咬,老虎咬猎物的脖子那样不留情面,要吮干血液吸透骨髓。盛实安重重踢他,被他扯下旗袍箍住膝盖,嘴张了张,还没出声,被他捷足先登塞进一团丝巾,她只来得及闷闷呜咽一声,陈嘉扬便已经顶了进来。
下面早已湿润,可坚硬巨大的东西骤然剖开肉壁,猛然顶到深处,全无怜惜温存,盛实安疼得狠狠一哆嗦,不甘示弱,别过头去,却正合陈嘉扬心意,把她翻过去,拉开大腿,全无保留地横冲直撞,盛实安趴跪在床上,上身被皮带拉低,拉出一道妖娆曲线,下身却在抽插间被拉向后,小腹顶住乱丢的枕头时他猛然深入,里头逼仄的肉壁重重碾过深入的凶器。
谁都不好受,盛实安大腿肉都痉挛起来,晕眩地小死过去,许久找回涣散的意识,才觉得下面又酸又胀,是陈嘉扬也被磨得射了出来。
他在床笫间从来不曾这样凶狠,盛实安又酥又酸,甚至疼得反胃。陈嘉扬拔出去,任由白液滴滴答答涌出肿得可怜的穴口,把她扯到身下跪着,扶着半软的东西在她张口喘息的红唇边摩擦几圈,重新硬起来。
大手按住她后脑勺,掐开下巴让口腔张大,粗长的欲望插进去,抵住舌面让她喉咙里发出叽咕水声,不管不顾插向喉口深处,快而且重,把细脖子上的喉咙撑开可怖的形状,逼她干呕却逃不开。盛实安手绑在腰后,无助无力,任人宰割,可饶是如此也晕红脸颊,不自知地睁开双眼,眼底一片茫然的沉醉媚意。
陈嘉扬只看到她眼睛湿漉漉。
交欢一向愉悦温存,从未如此暴虐凶狠,他心底没有任何知觉,木然地射在她脸上,不软反而更硬,盛实安软倒在床上,被他推起两腿,挺腰进入。
109没道别[H](四更)
她今天格外敏感,单是进去一个头都受不住,微微抽搐着躲向后面,可是被他偏头咬住小腿肚,只能停下,任由他重重地顶撞发泄。直到午夜时陈嘉扬才放开她的头发,盛实安软软侧身躺在被子上,过了几分钟,呛咳着擦掉嘴里粘稠的白浆。
陈嘉扬坐在床边抽烟,听到她咳,抽开绑缚她手腕的皮带。盛实安摇摇晃晃坐起来,捡起那张丝巾,擦干净自己身上纵横交错的体液,总觉得擦不干净,于是陈嘉扬打开台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