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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愈吻上来的那一刻,我的大脑是懵的。
双眸不由自主地睁到最大,他也没有闭眼,直勾勾地盯着我。
陷在他瞳仁深邃的光点中,我呆呆地注视着。
滚烫的掌心覆了上来,我被迫闭上眼睛,人被他拉入怀抱。
原本轻触的唇瓣重重压了上来,唐愈急促紊乱的呼吸喷洒在我的鼻尖。
双手扣着我的脑袋,他深入地吻了进来,我涨红着一张脸,生涩地吮吸他的舌尖。
得到我的回应,他更加疯狂地拥紧我,两具火热的身躯在微风中紧紧相贴,我手攀上他的颈脖,热情地同他纠缠,在我家的别墅门前。
忽然,不远处两道强烈的亮光直直射了过来,唐愈意犹未尽地松开我,将我护在怀里。
我的脸紧贴着他起伏的胸膛,眯着眼睛朝前方看去。
远处的车灯一下子熄灭,车内的人重新发动车子,在我还没完全适应光线的情况下,车子飞快地朝我们驶来,伴随着刺耳的急刹,车子贴着唐愈的脚边拐进了别墅。
车开进去的那时候,我透过降下来的车窗,看清了萧悸那张阴郁深沉的脸。
疯子!
我在心里狠狠地咒骂。
唐愈心有余悸地盯着他脚边,胆战心惊地开口:刚才就差一点,差一点他就碾在我的脚上了。
我冷冷地瞧着院子里,他不敢。
唐愈重新将我抱在怀里,唇瓣贴着我耳畔:明天是周六,要不要去我家新开的度假山庄看看?
好呀!闻着他身上清浅的味道,我羞涩地点头回应。
他这才想起来问我:微微,刚刚进去的,是你家什么人啊?
不用在乎他,一个佣人的儿子而已。我窝在他怀里,冷淡地回答。
佣人的儿子?!他惊诧不已:开着车进去了?!
闭上眼,深深地吸了口气,我平复着情绪编假话:他家人救过我爸的命,所以算是我家的恩人。
原来是这样!他恍然大悟。
我还以为是你的家人呢唐愈在我头顶上方自言自语:幸好不是,若真是的话,刚刚那一幕,我肯定是惹人家生气了,还好不是,不然,我都不知道怎么见你家人了
我笑着抬头:怎么?在我家门口轻薄我,害怕被我家人看到?
他垂眸注视着我殷红的嘴唇,再一次俯身含住。
难舍难分地吻了一会儿,他气喘吁吁地松开我,双手用力锢着我的腰,将我嵌在他胸前。
唐愈含住我的耳廓,边吻边说:微微,我爱你,害怕你家人看不上我,害怕他们不把你嫁给我。
我轻抚着他的后背,你担心的这些都不会发生。
真的吗?
大概是我眼睛里的肯定鼓舞了他,他笑着给自己打气:我得对自己有信心。
双手捧着他的脸,我在他泛着光泽的唇瓣上啄了一下,相信我,也相信你自己。
他激动地吻了上来,我们在门口依依不舍地接吻,安静的空间中,只有我们唇舌纠缠的暧昧声。
直到他有些失控地摸上了我的胸前,他瞬间清醒过来,克制着松开了我。
唐愈唇抵着我发烫的额头,两人艰难地喘息着。
我走了。他哑着嗓音和我告别。
他的身影消失在远处,我挪着发软的双腿,慢腾腾地往家走。
亲完了?路过花园的时候,黑暗中传来低沉隐忍的男声。
我循着声音看过去,面前的黑暗中有点点火光,萧悸指尖夹着燃烧的烟,整张脸隐藏在阴影里。
他站在伸手不见五指的环境中,我看不到他脸上的表情,却能感到周遭的气氛有些压抑。
有他在的地方,准没好事。
嘲讽地勾了勾唇角,我收回视线,不打算搭理他,抬脚往前走。
一步还没迈出去呢,这王八蛋忽然扯住我的胳膊,将我用力往黑暗中一拉,我踉跄着被他拉进了花园内侧,直接被他甩在了粗壮的法国梧桐树干上。
幸好有外套帮我垫着,后背才没被粗糙的树干表面擦到。
胳膊肘被碰到,有一点痛,我揉着,嘴上骂他:大晚上的疯什么!
他举起烟,狠狠地吸了一口,不知道是吸烟吸的,还是其他什么原因,反正他说话的声音有些嘶哑,闷声闷气地问我:新交了男朋友?
关你屁事!我在黑暗中看着他的眼睛,无所畏惧。
他自嘲地笑了笑,反问我:怎么不关我的事?当初说要嫁给我的人可是你。
这话他不提还好,他一讲出来,我满肚子的气。
少拿以前说事!我恶狠狠地盯着他,压抑着心中的怒火:如果早知道你和你妈是这样的三流货色,我当初绝不会拿正眼看你!
是吗?半晌儿,他轻飘飘地问了一句。
', ' ')('不想再和他纠缠下去,再待下去,我怕我会恶心到窒息。
他堵在刚才拉我进来的地方,我这回学聪明了,朝另一边走,绕过他。
萧悸再一次眼疾手快地拉住了我,不由分说将我压在树干上。
我愣了一下,随即奋力挣扎起来,他单手就能捏住我的两只胳膊,双腿死死地抵着我的下半身。
别动,要不然受伤的是你。他嘴巴里叼着烟,含混不清地警告我。
我不听劝,拼尽了力气想摆脱他的束缚,浑身上下都在使劲。
他轻而易举地压住我,甚至还能慢条斯理地继续抽烟。
他这种漫不经心的举动,对我来说简直是极大的侮辱。
力气上拼不过他,我还可以用嘴巴输出:萧悸你这个贱人!和你那个就知道往我爸床上爬的不要脸的妈一个样儿!
他也不恼,笑着提醒我:你最好再骂得大点声,以你爸对我妈的宠爱程度,如果你爸看到我们现在这样纠缠在一起,他一定会以为我们有点什么,一定会亲自为我们操办盛大的婚礼。
我一下子就闭上嘴了。
见我老实下来,他将手中的烟蒂扔掉,整个人带着浓重的烟味,凑到我耳边,冷冷地说:和他分手。
说完,他从我耳侧离开,一双眼注视着我,我一瞬不瞬地看着他,笑容讥讽:你在幻想什么?和他分手,然后和你在一起?
听了我的话,他藏在黑暗中的眼眸燃起了小小的光亮。
我勾唇得意地泼他冷水:就算我和他分手,就算全世界的男人都死光了,我也不会和你在一起。
我的话坚决又没有余地,萧悸瞳仁中的光瞬间熄了下去,他一言不发地沉默着,久久没有动静。
缓了这么长时间,我的力气恢复了不少,重新开始手脚并用地挣扎着。
他深深地看着我抗拒的行为,我忽然感受到自他身上蔓延过来的一股冰凉,随之从心底涌上来的,是特别不好的预感。
你
他粗暴地堵上了我的唇。
剩下的话,被他迅猛而急切的吻堵回了我的喉咙里。
我张嘴咬他的舌头,他像是早就有所准备一般,以最快的速度捏住了我的下巴,迫使我张大嘴巴,被逼着承接他汹涌暴乱的亲吻。
我忍着不回应他。
睁着眼感受他在我的唇边沉沦。
似乎是察觉到了我的目光,他倏尔睁开双眸,与我四目相对。
我们暗暗地较劲,谁也没有闭上眼睛,谁都没有先移开视线。
他眼睛盯着我,舌尖却专心致志地在我口腔内舔来舔去,一点一点瓦解我的防线。
萧悸想来勾我的舌,我灵活地避开。
他倒也不急,开始一点一点吮吸我的唇角,沿着我的唇线慢慢地摩挲侍弄,浑身的欲火被他点燃,我开始悸动,控制不住地喘息,身子开始发热发软。
萧悸势在必得地继续卖力吻着我,他的舌尖一次次地从我的口腔内壁轻轻刮过,一次次地擦着我的舌头掠过,阵阵愉悦酥麻的感觉直冲我的大脑,随之一齐涌上来的,还有密密麻麻的空虚感。
他挑逗了几个来回,开始试探地重新勾我的舌头,这一回,我没有躲避,在他勾着我的舌重重吮吸上的那一刻,我浑身颤抖着发出一声心满意足的喟叹。
知道我再也抵抗不了他的入侵,他松开我的下巴,双手掐住我的腰,与我缠吻在一起。
我被他吮得意乱情迷,连他什么时候隔着布料摸上了我的胸,我都不清楚。
单薄的毛绒外套里,是一件粉色的抹胸裙,他的手隔着布料,轻轻揉捏着我的乳房。
饱满的一对被他不轻不重地抓来抓去,我在他唇下的喘息迅速变成了抑制不住的丝丝呻吟。
他的手开始往下,顺着裙摆探了进去,抚摸着我的大腿往上游移,摸到了我腿间的蕾丝内裤。
残存最后的理智让我清醒过来,我颤栗着扼住了他的胳膊,阻止了他的进一步动作,声音软绵绵地和他求饶:别那里不行
他的语气中包裹着浓浓的情欲,哑着嗓子问我:知道该怎么做才能让我停下来吗?
我无力地摇了摇头。
萧悸轻啄着我水润的唇瓣,吻我,用力地吻我。
我听话地捧起他的脸,小心翼翼地覆了上来,他没有回应,准备看我如何取悦他。
我学着他的样子,伸出舌尖一圈圈地描绘在他的唇形上,小心翼翼地嘬吸着他的唇瓣,一点一点地撬开他的齿关。
我的舌缠绕上他的,萧悸疯狂地带动着我的舌,在彼此的口腔中搅动着。
我们吞咽着彼此的口水,在见不得光的黑暗中忘我地攀附在一起。
我双手勾着他的颈脖,双腿夹住他的腰,整个人挂在他身上,被他压在树干上。
他悄无声息地解开裤链,硬挺的阴茎隔着蕾丝内裤摩擦着我下面的凹线
', ' ')('。
过电般的欢愉已经完全让我丧失理智,他嘴上亲吻着我,性器快速地在我腿间抽插,一下下冲撞着我最敏感的地方。
压抑动情的吟叫从我的唇齿间蔓延出来,又被他连续不断的热吻吞咽入腹。
他双手掐着我的臀,底下硕大的顶端用力抵着我的内裤,百十来下后,他死死捂着我的嘴,伴随着萧悸在我耳边的一声沉重的低吼,他畅快地泄在了我的内裤上。
我像只树袋熊,整个人挂在他身上,他抱着轻颤的我,离开花园,往家走去。
萧悸半软下去的性器卡在我的腿间,紧紧抵着我的内裤,薄薄的蕾丝布料,根本阻挡不了他阴茎上滚烫的热度。
我难耐地咬着唇,发热潮红的脸颊靠在他的肩头,瀑布般的长发落在他的手臂上,裙摆遮住了底下的风光。
在外人眼里,只能看到他亲密搂抱着我,根本看不到我们砌合的下半身。
不过,这个点了,佣人们全都睡下了,路上只有他抱着我,我老老实实地贴在他身上,任由他抱着我进了南楼。
上楼进了我的卧室,他温柔地将我放在床上,厌恶地盯着他的笑脸,我直接甩了他一巴掌。
萧悸偏了偏头,舌尖抵了抵火辣辣的半张脸,什么话都没说,转身去衣柜,帮我找换洗的衣物。
我滑下床,看了眼他的后背,迅速脱掉了裙子里的内裤,在他转过身来的刹那,我将湿透了的内裤狠狠地丢到了他的脸上。
萧悸接住了我的内裤,双手捧着,当着我的面,低头,整张脸覆上去,深深地嗅了几下。
他一脸陶醉地看向我,我登时火冒三丈,脸色铁青生硬,手指着他,整个人被他气到浑身发抖,猩红着眼睛嘶吼怒骂:死变态!滚出我的房间!
他将我丢过去的内裤仔细小心地叠好,揣进了他怀中,然后在我的瞋目下,萧悸谨慎地将他那家伙掏回裤裆里,轻轻拉上裤链,深深地看了我片刻,他不动声色地离开了我的房间。
我死死盯着他离去的方向,半天才平息掉火气,反锁好门后,我扔掉身上的外套和裙子,进了浴室洗澡。
用力搓洗着自己的下半身和被他吻过的唇瓣,洗到一半的时候,我忽然回忆起他揉捏我胸的情形,剧烈地喘着粗气,我看着镜中白里透粉的自己,瞬间血气涌上来,捞起一旁的沐浴露瓶子,使劲地砸到了镜面上。
覆满水汽的镜子蜿蜒着裂开几道,在充满水雾的浴室内,我无力地蹲下身子,紧紧地抱住了自己,水流不断冲刷着我的身躯,可我还是觉得自己脏了。
双手死死地握成拳头,倏尔抬起湿漉漉的一张脸,我在心里恶毒地算计着,该给萧悸一点苦头尝尝了。
洗漱完,我披着浴袍走出浴室,放在桌上的手机突兀地响了两下。
猛然间记起,应该是唐愈给我发的消息,而我被萧悸缠着,一直都没看手机。
拿起手机查看,果然有唐愈发给我的几条消息,还有一个陌生号码发来的录音文件。
首先吸引我的,是那段录音,我倒想看看,萧悸这王八蛋,还能掀起什么风浪来!
气势汹汹地点开录音,里面立刻传来了我在花园与他拌嘴的声音,过了不久,录音里的内容渐渐变了,变成了我们缠吻的吮吸声,还有我情不自禁呻吟的叫声,以及,我哀求他,他让我用力吻他的声音
录音文件后面,还有他附带发来的两句话。
开门,让我进去。
不然的话,我不介意把这份录音发给你的男朋友或者你的父亲。
我尖叫着将手机砸到了对面的墙上,眼泪无助地掉了下来。
外面传来急促有力的敲门声,我被吓了一大跳,死死瞪着门口的方向,慌张地靠在桌边,整个人冷汗直冒。
敲门声每响一下,我的心就不可控制地往下坠一下。
我给你三秒钟的时间,把门打开。门外传来萧悸担忧紧张的声音,他不知道什么时候过来的,大概是听到了我在里面失控地砸东西。
我不为所动的时候,他开始倒数:三,二
脚下像被灌了铅,我艰难地挪着步子,额头上的汗滴落到地板上,我不安地开了门。
瞧见我湿润泛红的眼眶,他立刻冲进来捧着我的脸,仔细打量了下,然后双手握住我的胳膊,将我全身上上下下都扫了一遍,确认我真的没事后,他才扭头去看屋内。
我顺着他的视线,一眼看到了躺在地上已经屏幕碎裂的手机。
萧悸显然也注意到了,他原本焦急的脸色瞬间难看起来。
但对我说话的时候,还是温声细语的。
我还以为你出了什么事。他长长地吐出口气来,声音中带着微不可察的余悸。
我的脸色依然苍白,他以为我被吓坏了,轻轻凑上来,俯低了自己的姿态,伸出双手,将我整个人严丝合缝地拢进他胸前。
属于萧悸的强烈的男性气息霸道侵占着我的鼻腔,泪水
', ' ')('又情不自禁地落下来,我木木地被他抱着,声音哽咽:你能不能放过我
从小到大,我都是个不会求人的主,可我今天为了我自己,拉下脸来求了他,这是第二次。
他抱紧了我,低低地笑着:绝不可能。
眼泪越流越多,我哭着控诉他:萧悸,你他妈就是个恶魔。
他没有理我,微凉的唇贴上我汗湿的颈脖,他吻着我肌肤上的汗珠,密密麻麻地往上移动,沿着我脸上的泪痕,一点点往上吮掉我的眼泪,最后,他的唇覆在了我的眼睑上。
萧悸亲我的鼻梁,我闭着眼睛承受,他张嘴含住了我的鼻尖,我忍不住喘息了一声,双手攀上他的胸前,死死地揪住了他的衣领。
吻我。他炽烈的目光近在咫尺,眼底燃烧着一团火苗。
强烈的欲望驱使着我,被他掌控的局面强逼着我,我主动贴上了他的唇瓣,双臂勾住了他的脖子,脚尖触地,仰脸送上生涩的吻。
他揽着我的腰将我拉近,我睁着湿漉漉的眸子看他,他闭上眼睛,强势撬开了我的齿关,激烈地吻了上来。
我顺从地闭上眼睛,迅速在他怀里软了身子,他紧紧搂抱着我,亲了一会儿后,就着与我唇贴唇的动作,将我打横抱起,两人来到了床上。
浴袍在他的身下散开,萧悸的手这回没有任何阻隔,直接覆上了我的双胸。
我微微抬着下巴,难耐地喘息着,他的唇含住了我的乳头,滚烫的掌心移到了我的下面。
萧悸将我刚换上的内裤褪了下来,我没有挣扎,双手紧紧地揪住了床单,仰着一张潮红爬满情欲的脸,死死咬着唇瓣。
他的一根手指毫无预兆地探了进去,我惊恐地抬头,眼眸中带着泪,无措地看着他。
他也在看着我,萧悸盯着我脸上的表情,手指开始缓缓地抽动。
我挣扎着半坐起来,抬手去推他的胳膊,他单手捏住了我作乱的双手,将我重新推倒在床上。
我抬起双脚准备踢他,没想到他单手握住我的一只脚丫,张狂地含住了我葱白的脚趾。
屈辱的眼泪瞬间夺眶而出,泪水模糊了我的视线,我努力抽动自己的脚,他的手腕紧紧地抓着不放。
见我始终不老实,他吮吸的同时,伸出手指去挠我的脚心。
他的力道轻一下重一下,轻的时候像羽毛掠过,重的时候像筷子刮过。
我立刻敏感地颤了起来,全身上下所有的感官都被他的动作所吸引,我的精力全都集中在了脚上,从脚底蔓延起来的快感迅速过渡到了全身。
在我快要失去抵抗的时候,他的另一只手覆在我的阴道口,原本塞进去了一根手指,而今他忽然放进去两根,我的下面艰难地吸着他的手指,伴随着他的抽插,如蚂蚁啃咬一般的刺激深深击打着我的神经。
没一会儿,下面流出的水打湿了床单,我彻底沦陷在他的攻势中。
见我的身体完全被他征服,他架着我的双腿,搁在他的肩头,萧悸凑近,脸埋在了我的下面。
我挛缩着往后退去,承受不住他的挑逗,我几乎半个身子退到了床头,后背贴在冰凉的墙壁上。
别身子绵软的使不上力气,我伸手抓住了他的发丝,在他一次比一次用力的抚慰中,我惊呼着,大喊着,不由自主地弓着身子,颤栗着泄在他嘴里一股热液。
经历了有生以来的第一次高潮,我双眼迷蒙地瘫靠着墙面,剧烈地喘息抖动着。
萧悸心满意足地从我胯间抬起头来,握住我的脚踝,将我拉到了他的身下。
他手掐着我发烫的脸颊,看着我脸上因他而有的欢愉,他勾着唇笑了起来。
离得近了,我都能闻到他指尖上沾染的那股属于我的淡淡的骚气。
萧悸脸上水盈盈的一片,是我刚才的杰作。
他贴近我的脸,唇在我的脸侧微微张开:纪微微,属于我和你的故事,正式开始了。
我微微活动了下脸,他的唇正好吻上了我的脸颊,我笑着,眼睛望着天花板,轻轻地说着来自地狱的话:萧悸,别给我机会,不然,我一定会亲手杀了你。
他没怒,原本微微笑着的一张脸,此刻变得更加灿烂,他唇抵着我的唇说:我等着你。
接着,他带着水光的唇堵住了我的嘴巴。
你的味道,萧悸恶劣地伸出舌头舔我的唇瓣,好吃吗?
我没有回答,重重地吮上了他的舌尖。
他很喜欢我这样的态度,黏着我的嘴巴亲了好久。
第二天起床的时候,他人已经不在房间里了。
我疲累地躺在那里,睁着眼睛往上看,昨晚他缠了我很久,我几乎没睡个完整的好觉,后来被他弄得困极了,我也不知道怎么就睡了过去。
缓了好大一会儿,我掀开被子,发现身上的衣服已经换了一身,连内裤都是崭新的。
我低头盯着床单,环视了一下房间,干净又整洁,完
', ' ')('全没有昨晚上的糜乱之气。
还算他有那么一丁点的良心。
我现在才想起来去检查我的手机,摁了几下之后,没有反应,经过我暴力的一摔之后,手机完全报废了。
用房间里的座机给唐愈拨去了一个电话。
他说,昨晚我迟迟没有回他的信息,他打我的手机也打不通,便将电话拨到了我的家里,是别墅里的佣人接的。
佣人说我房间亮着灯,似乎我早早地睡下了,唐愈这才放心地挂断了电话。
他还说,半个小时后来接我。
我重重地揉着眉心,家里的佣人嘴巴严得厉害,就算真的看到了昨晚我和萧悸之间有什么,也绝不会往外说。
更不会把我们之间的事情说给我爸或者萧悸的妈听,佣人们自有分寸,要想在主人家里安稳地工作,关于主人家的一切,就得什么都装作不知道,没看见。
重新收拾好心情,我精心打扮了一番,拿上必备的物品准备出门,拉开房间门的时候,外面的门把手上挂了一个礼袋,我打开,里面是一部崭新的女款手机,还有一张卡片。
萧悸的字体清隽有力:赔礼。
我顺手将礼袋和卡片扔进房间里,只拿了手机。
快速地吃了几口早饭,我走出别墅大门的时候,唐愈的车正好赶到。
他帮我拉开副驾驶的车门,我惊喜地发出尖叫,他将九十九朵玫瑰花从副座上拿起,双手捧着送给我,送给女朋友的周末礼物,喜欢吗?
我羞涩地点头接过,在他凑过来的俊朗的脸蛋上,给他印了一个鲜红的口红印子。
他护着我的头,让我坐进副驾驶。
唐愈绕过去,打开另一侧的车门,坐进来系好安全带,然后帮我系上,他单手捞过我的脑袋,在我微肿的唇瓣上吮吸了两下,带走了我唇上一大半的口红。
我娇嗔地捶了两下他的胳膊,你把我的口红都弄花了!人家刚涂好不久。
他笑着捏住我的手腕,那我再还给你。
话音落定,他再次吻了上来,我的心怦怦地跳着,努力热情地回应他。
他将我的手放在他的心口处,让我感受他躁动疯狂的心跳。
我感受到了,真切地感受到了。
那一瞬间,我几乎兴奋得差点落下泪来。
要知道,唐愈是我真心喜欢了半年的男生,和他在一起,我感觉我的人生充满了欢乐。
现在,不止有欢乐,还有无处安放的激情。
内裤逐渐地染上了湿意,我难耐地并紧了双腿,最小幅度地摩擦着,想让他的手抚摸进我的腿间,想让他的唇吮吸我的阴蒂,可这种色情暧昧的事情和话语,我真的羞于启齿。
越吻越空虚寂寞,就在我快要忍不住将那些羞耻的话说出口的时候,他倏尔喘着粗气放开了我,从储物格里抽了张湿巾,耐心细致地擦拭着我唇角残余的口红。
我怔怔地看着他的动作,他的眼睛没有半分的情欲,脸色微微红着。
瞧我正打量他,他不好意思地抿了抿唇,怎么啦?
你的嘴角有我的口红啦!片刻后,我故意大声逗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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