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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像只树袋熊,整个人挂在他身上,他抱着轻颤的我,离开花园,往家走去。
萧悸半软下去的性器卡在我的腿间,紧紧抵着我的内裤,薄薄的蕾丝布料,根本阻挡不了他阴茎上滚烫的热度。
我难耐地咬着唇,发热潮红的脸颊靠在他的肩头,瀑布般的长发落在他的手臂上,裙摆遮住了底下的风光。
在外人眼里,只能看到他亲密搂抱着我,根本看不到我们砌合的下半身。
不过,这个点了,佣人们全都睡下了,路上只有他抱着我,我老老实实地贴在他身上,任由他抱着我进了南楼。
上楼进了我的卧室,他温柔地将我放在床上,厌恶地盯着他的笑脸,我直接甩了他一巴掌。
萧悸偏了偏头,舌尖抵了抵火辣辣的半张脸,什么话都没说,转身去衣柜,帮我找换洗的衣物。
我滑下床,看了眼他的后背,迅速脱掉了裙子里的内裤,在他转过身来的刹那,我将湿透了的内裤狠狠地丢到了他的脸上。
萧悸接住了我的内裤,双手捧着,当着我的面,低头,整张脸覆上去,深深地嗅了几下。
他一脸陶醉地看向我,我登时火冒三丈,脸色铁青生硬,手指着他,整个人被他气到浑身发抖,猩红着眼睛嘶吼怒骂:死变态!滚出我的房间!
他将我丢过去的内裤仔细小心地叠好,揣进了他怀中,然后在我的瞋目下,萧悸谨慎地将他那家伙掏回裤裆里,轻轻拉上裤链,深深地看了我片刻,他不动声色地离开了我的房间。
我死死盯着他离去的方向,半天才平息掉火气,反锁好门后,我扔掉身上的外套和裙子,进了浴室洗澡。
用力搓洗着自己的下半身和被他吻过的唇瓣,洗到一半的时候,我忽然回忆起他揉捏我胸的情形,剧烈地喘着粗气,我看着镜中白里透粉的自己,瞬间血气涌上来,捞起一旁的沐浴露瓶子,使劲地砸到了镜面上。
覆满水汽的镜子蜿蜒着裂开几道,在充满水雾的浴室内,我无力地蹲下身子,紧紧地抱住了自己,水流不断冲刷着我的身躯,可我还是觉得自己脏了。
双手死死地握成拳头,倏尔抬起湿漉漉的一张脸,我在心里恶毒地算计着,该给萧悸一点苦头尝尝了。
洗漱完,我披着浴袍走出浴室,放在桌上的手机突兀地响了两下。
猛然间记起,应该是唐愈给我发的消息,而我被萧悸缠着,一直都没看手机。
拿起手机查看,果然有唐愈发给我的几条消息,还有一个陌生号码发来的录音文件。
首先吸引我的,是那段录音,我倒想看看,萧悸这王八蛋,还能掀起什么风浪来!
气势汹汹地点开录音,里面立刻传来了我在花园与他拌嘴的声音,过了不久,录音里的内容渐渐变了,变成了我们缠吻的吮吸声,还有我情不自禁呻吟的叫声,以及,我哀求他,他让我用力吻他的声音
录音文件后面,还有他附带发来的两句话。
开门,让我进去。
不然的话,我不介意把这份录音发给你的男朋友或者你的父亲。
我尖叫着将手机砸到了对面的墙上,眼泪无助地掉了下来。
外面传来急促有力的敲门声,我被吓了一大跳,死死瞪着门口的方向,慌张地靠在桌边,整个人冷汗直冒。
敲门声每响一下,我的心就不可控制地往下坠一下。
我给你三秒钟的时间,把门打开。门外传来萧悸担忧紧张的声音,他不知道什么时候过来的,大概是听到了我在里面失控地砸东西。
我不为所动的时候,他开始倒数:三,二
脚下像被灌了铅,我艰难地挪着步子,额头上的汗滴落到地板上,我不安地开了门。
瞧见我湿润泛红的眼眶,他立刻冲进来捧着我的脸,仔细打量了下,然后双手握住我的胳膊,将我全身上上下下都扫了一遍,确认我真的没事后,他才扭头去看屋内。
我顺着他的视线,一眼看到了躺在地上已经屏幕碎裂的手机。
萧悸显然也注意到了,他原本焦急的脸色瞬间难看起来。
但对我说话的时候,还是温声细语的。
我还以为你出了什么事。他长长地吐出口气来,声音中带着微不可察的余悸。
我的脸色依然苍白,他以为我被吓坏了,轻轻凑上来,俯低了自己的姿态,伸出双手,将我整个人严丝合缝地拢进他胸前。
属于萧悸的强烈的男性气息霸道侵占着我的鼻腔,泪水又情不自禁地落下来,我木木地被他抱着,声音哽咽:你能不能放过我
从小到大,我都是个不会求人的主,可我今天为了我自己,拉下脸来求了他,这是第二次。
他抱紧了我,低低地笑着:绝不可能。
眼泪越流越多,我哭着控诉他:萧悸,你他妈就是个恶魔。
他没有理我,微凉的唇贴上我汗湿的颈脖,他吻着我肌肤上的汗珠,密密
', ' ')('麻麻地往上移动,沿着我脸上的泪痕,一点点往上吮掉我的眼泪,最后,他的唇覆在了我的眼睑上。
萧悸亲我的鼻梁,我闭着眼睛承受,他张嘴含住了我的鼻尖,我忍不住喘息了一声,双手攀上他的胸前,死死地揪住了他的衣领。
吻我。他炽烈的目光近在咫尺,眼底燃烧着一团火苗。
强烈的欲望驱使着我,被他掌控的局面强逼着我,我主动贴上了他的唇瓣,双臂勾住了他的脖子,脚尖触地,仰脸送上生涩的吻。
他揽着我的腰将我拉近,我睁着湿漉漉的眸子看他,他闭上眼睛,强势撬开了我的齿关,激烈地吻了上来。
我顺从地闭上眼睛,迅速在他怀里软了身子,他紧紧搂抱着我,亲了一会儿后,就着与我唇贴唇的动作,将我打横抱起,两人来到了床上。
浴袍在他的身下散开,萧悸的手这回没有任何阻隔,直接覆上了我的双胸。
我微微抬着下巴,难耐地喘息着,他的唇含住了我的乳头,滚烫的掌心移到了我的下面。
萧悸将我刚换上的内裤褪了下来,我没有挣扎,双手紧紧地揪住了床单,仰着一张潮红爬满情欲的脸,死死咬着唇瓣。
他的一根手指毫无预兆地探了进去,我惊恐地抬头,眼眸中带着泪,无措地看着他。
他也在看着我,萧悸盯着我脸上的表情,手指开始缓缓地抽动。
我挣扎着半坐起来,抬手去推他的胳膊,他单手捏住了我作乱的双手,将我重新推倒在床上。
我抬起双脚准备踢他,没想到他单手握住我的一只脚丫,张狂地含住了我葱白的脚趾。
屈辱的眼泪瞬间夺眶而出,泪水模糊了我的视线,我努力抽动自己的脚,他的手腕紧紧地抓着不放。
见我始终不老实,他吮吸的同时,伸出手指去挠我的脚心。
他的力道轻一下重一下,轻的时候像羽毛掠过,重的时候像筷子刮过。
我立刻敏感地颤了起来,全身上下所有的感官都被他的动作所吸引,我的精力全都集中在了脚上,从脚底蔓延起来的快感迅速过渡到了全身。
在我快要失去抵抗的时候,他的另一只手覆在我的阴道口,原本塞进去了一根手指,而今他忽然放进去两根,我的下面艰难地吸着他的手指,伴随着他的抽插,如蚂蚁啃咬一般的刺激深深击打着我的神经。
没一会儿,下面流出的水打湿了床单,我彻底沦陷在他的攻势中。
见我的身体完全被他征服,他架着我的双腿,搁在他的肩头,萧悸凑近,脸埋在了我的下面。
我挛缩着往后退去,承受不住他的挑逗,我几乎半个身子退到了床头,后背贴在冰凉的墙壁上。
别身子绵软的使不上力气,我伸手抓住了他的发丝,在他一次比一次用力的抚慰中,我惊呼着,大喊着,不由自主地弓着身子,颤栗着泄在他嘴里一股热液。
经历了有生以来的第一次高潮,我双眼迷蒙地瘫靠着墙面,剧烈地喘息抖动着。
萧悸心满意足地从我胯间抬起头来,握住我的脚踝,将我拉到了他的身下。
他手掐着我发烫的脸颊,看着我脸上因他而有的欢愉,他勾着唇笑了起来。
离得近了,我都能闻到他指尖上沾染的那股属于我的淡淡的骚气。
萧悸脸上水盈盈的一片,是我刚才的杰作。
他贴近我的脸,唇在我的脸侧微微张开:纪微微,属于我和你的故事,正式开始了。
我微微活动了下脸,他的唇正好吻上了我的脸颊,我笑着,眼睛望着天花板,轻轻地说着来自地狱的话:萧悸,别给我机会,不然,我一定会亲手杀了你。
他没怒,原本微微笑着的一张脸,此刻变得更加灿烂,他唇抵着我的唇说:我等着你。
接着,他带着水光的唇堵住了我的嘴巴。
你的味道,萧悸恶劣地伸出舌头舔我的唇瓣,好吃吗?
我没有回答,重重地吮上了他的舌尖。
他很喜欢我这样的态度,黏着我的嘴巴亲了好久。
第二天起床的时候,他人已经不在房间里了。
我疲累地躺在那里,睁着眼睛往上看,昨晚他缠了我很久,我几乎没睡个完整的好觉,后来被他弄得困极了,我也不知道怎么就睡了过去。
缓了好大一会儿,我掀开被子,发现身上的衣服已经换了一身,连内裤都是崭新的。
我低头盯着床单,环视了一下房间,干净又整洁,完全没有昨晚上的糜乱之气。
还算他有那么一丁点的良心。
我现在才想起来去检查我的手机,摁了几下之后,没有反应,经过我暴力的一摔之后,手机完全报废了。
用房间里的座机给唐愈拨去了一个电话。
他说,昨晚我迟迟没有回他的信息,他打我的手机也打不通,便将电话拨到了我的家里,是别墅里的佣人接的。
佣人说我房间
', ' ')('亮着灯,似乎我早早地睡下了,唐愈这才放心地挂断了电话。
他还说,半个小时后来接我。
我重重地揉着眉心,家里的佣人嘴巴严得厉害,就算真的看到了昨晚我和萧悸之间有什么,也绝不会往外说。
更不会把我们之间的事情说给我爸或者萧悸的妈听,佣人们自有分寸,要想在主人家里安稳地工作,关于主人家的一切,就得什么都装作不知道,没看见。
重新收拾好心情,我精心打扮了一番,拿上必备的物品准备出门,拉开房间门的时候,外面的门把手上挂了一个礼袋,我打开,里面是一部崭新的女款手机,还有一张卡片。
萧悸的字体清隽有力:赔礼。
我顺手将礼袋和卡片扔进房间里,只拿了手机。
快速地吃了几口早饭,我走出别墅大门的时候,唐愈的车正好赶到。
他帮我拉开副驾驶的车门,我惊喜地发出尖叫,他将九十九朵玫瑰花从副座上拿起,双手捧着送给我,送给女朋友的周末礼物,喜欢吗?
我羞涩地点头接过,在他凑过来的俊朗的脸蛋上,给他印了一个鲜红的口红印子。
他护着我的头,让我坐进副驾驶。
唐愈绕过去,打开另一侧的车门,坐进来系好安全带,然后帮我系上,他单手捞过我的脑袋,在我微肿的唇瓣上吮吸了两下,带走了我唇上一大半的口红。
我娇嗔地捶了两下他的胳膊,你把我的口红都弄花了!人家刚涂好不久。
他笑着捏住我的手腕,那我再还给你。
话音落定,他再次吻了上来,我的心怦怦地跳着,努力热情地回应他。
他将我的手放在他的心口处,让我感受他躁动疯狂的心跳。
我感受到了,真切地感受到了。
那一瞬间,我几乎兴奋得差点落下泪来。
要知道,唐愈是我真心喜欢了半年的男生,和他在一起,我感觉我的人生充满了欢乐。
现在,不止有欢乐,还有无处安放的激情。
内裤逐渐地染上了湿意,我难耐地并紧了双腿,最小幅度地摩擦着,想让他的手抚摸进我的腿间,想让他的唇吮吸我的阴蒂,可这种色情暧昧的事情和话语,我真的羞于启齿。
越吻越空虚寂寞,就在我快要忍不住将那些羞耻的话说出口的时候,他倏尔喘着粗气放开了我,从储物格里抽了张湿巾,耐心细致地擦拭着我唇角残余的口红。
我怔怔地看着他的动作,他的眼睛没有半分的情欲,脸色微微红着。
瞧我正打量他,他不好意思地抿了抿唇,怎么啦?
你的嘴角有我的口红啦!片刻后,我故意大声逗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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