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成功的见她俏脸一红,吃瘪的模样,心情大好,倍觉解气。
姚子绮方知被他耍了,松了口气的同时又忍不住问,你到底想怎么样?他给了她五十万,不可能白给吧?
邬浪手指做梳,在额际轻轻一带,嚣张而狂妄的一个甩头,也没想怎么样,交易嘛,具体我还没想好,等我想好了再告诉你。
那怎么行?!既然是交易,条件当然要提前讲好。不然她怎么知道他后面会不会提什么过分的要求?!
邬浪鄙夷的神色自她面上划过,语气里的威胁成分显而易见,需不需要我再提醒你一次,别跟我谈条件!
可是——
没什么可是不可是的,下车!邬浪开始下逐客令。
姚子绮尴尬的坐在副驾驶椅子上好一会,手里的支票一直捏着,拿不是,不拿也不是。
邬浪发动引擎,见她还不下去,嘶了一声,你就这么想我,巴不得我现在把你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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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字数,我时速只有一千,我也想能达到别人三千四千,甚至更高七八千的,但我资质有限,目前就只能想想,我每天三四点起来写到七点最多四千。不过说不定以后能提高。
关于进展,大家觉得慢,抑或是凑字数,其实归根结底还是我字数更不上来的缘故,一天三四千比起人家天天万更的,我确实太慢了。
关于更新,我坑品的确不好,说多了都是借口,更少了情节不好把握,更多又写不过来。追文的大都是妖粉,包子粉、四粉以及22的粉,搞成这样我也觉得自己异常悲哀!每天的日子过得跟赶集似的…
如果这段话给我留言的亲们还能看见,我心存感激,如果没机会让你们看见了,我亦心存感激,空头的支票我也不想再开,愿亲们身体健康,永远吃嘛嘛香…
☆、101 强行虏人
姚子绮不是第一天知道邬浪这人嘴贱,脸皮还是没练就出来,刷地红了。他都这样说了,她再不走就说不过去了,尴尬的白了他一眼。
她别扭的样子,邬浪看在眼中,无疑等同于娇嗔。他薄唇勾出一条漂亮的弧度,喂!过来!
她都走出去了,他还在她身后喊。没办法,只好又走回去,干嘛?
他落下副驾驶车窗,好让她瞧见自己。
见她微微弯着腰,他食指放到眼前,无声的朝她勾了勾。
她不解的皱眉,干嘛?到底还是将脑袋伸了进去。
他逮住机会,长臂猛地绕过她身后,大掌熟练的控制住她后脑勺,带着拉力向怀中一压。姚子绮不备,双脚一时未站稳,差点载了进去,慌乱中撑着车门的双手立时抓住了他铁壁般的手腕。他一侧嘴角斜斜勾起,身子前倾,对着她潋滟红唇,捷豹一般凑了上去。姚子绮被他突如其来的吻吓一跳,上半身几乎被他拖进去了车内,而下半身还在车外,那感觉,太难受了!她唔唔挣扎,然而声音却悉数被邬浪吃进肚子里。
唇齿纠缠间,他声音略显沙哑,干!但是现在没时间。
他深吻了她好一会,才悻悻放开。若不是正有饭局等着,他还真不准备就这么轻饶了她!
姚子绮一得了空,立马躲得老远。手背在唇上擦拭,忍不住嘶了一声,这男人真阴,明明嘴唇都给他咬破了,还那样使力!将手拿到眼前一看,果然又见血迹。
日渐斜落的夕阳下,邬浪一身正装坐在驾驶座上,微微侧首,狭长的凤目一贯轻眯着,拇指性感的在唇角一擦,回味无穷的样子望着她。她一张唇带着血染的风采,又红又肿,比一侧的肿胀的脸颊更为抢眼。
我的条件是——邬浪故意顿住。
姚子绮的眼神刷地眺过去。
他目光如炬,随叫随到。
随叫随到?那是什么意思?姚子绮还没悟过来,邬浪已经将车呼啦飙了出去。
窜动的气流中,犹带着汽车的那股尾气,姚子绮恍然想明白,她这是彻底卖给他了?
邬浪的车在羊肠小道上很快没了踪影。刚上国道,车载电话响了,他随意瞄了一眼,是下属徐锐。
一接通,徐锐字正腔圆的声音便传过来,邬总。
邬浪轻嗯,没等他问,先道:我马上就到。
徐锐就是怕他忙忘了才特意打的电话,听他如此说,一颗心落下来。又听他道:上次你说姚子绮和人是收养关系,这事,你再仔细去查下。
邬浪对徐锐的办事效率一向是极满意的,可这时还是特意叮嘱了下,尽快,越细越好。
徐锐是聪明人,一听便知这代表着邬浪上心的程度,不由更加重视起来,好,我明白了。徐锐早前曾得邬浪命令调查过姚子绮,只不过后来又一直搁置着,手中资料是有的,但要细致还得一番搜查。
邬浪挂断电话,浓黑的眉下意识皱起来。
那头姚子绮在街头站了好一会,奇怪的感觉心情似乎没有之前那样糟糕,邬浪之于她,像个调和剂一般的存在,撕裂的伤口在他无关紧要的几句话下显得不再那么疼痛。她仰头望着天空,心里悲凉仍在,可一切又都不同了。
姚子绮赶到银行的时候,过了上班点,已不再受理业务。她只能拿着那张支票在街头巷尾空晃荡,好一阵后,她才陡然惊觉,京华市,这么多年生活过的地方,除了那个家,她竟无处可去。
她出来得急,什么都没拿。其实就算拿了又有什么用呢,背包早已被他们里外搜刮了一遍,能剩几个零钱就算不错了。如今她身无分文,最值钱的支票还无法使用,真可谓屋漏偏逢连夜雨。折腾了这么久,倍觉累乏,她却只能站在空荡荡的街头,等待着夜幕的降临。
寒风瑟瑟里,只有姚子绮一个孤零零的身影,不断在出现在不同的路口。
好在电话她是带着的,自从之前的那部丢了,对这个便格外在意起来,生怕一个不注意又丢了。邬浪电话打进来时,她正站在一个路口等红绿灯。
不断闪动的屏幕上,一溜的八,她不会不知道是谁。
邬浪打了许久不见她接,有些气急败坏,这死女人要是再敢过河拆桥,看他不扒了她!
徐锐的速度是真快,没一会功夫资料便传了过来。酒桌上他也不便细看,粗粗瞥了两眼心里就不快活起来,借着上洗手间的名,给徐锐打电话。徐锐自然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将查到的一股脑说了。
听着电话里益发冷沉的呼吸,徐锐不用想也知道,他是动怒了。其实别说邬浪,就是他在刚接收到这些资料的时候都有些气愤,怎么会有那种无耻的人?!
徐锐是单身家庭出身,自小没见过母亲,可父亲待他是极好的,能满足他的,拼尽一切也要满足他。所以他不能理解毛高仁与方美香,即便不是亲生,在他眼中,也还有老吾老以及人之老,幼吾幼以及人之幼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