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慕安冷静下来,立在我的身旁,一言不发。此时我也有些怒了,对他说道:苏总还是走吧,今天是我错了。我不该强迫苏总到医院里来,医院是救人的地方,不是杀人的地方。
苏慕安抿紧了唇,没有说话。
倒是靳真真她一扬手,一整杯开水顺势滚在我的手中,烫得我跳了起来。
靳真真恶狠狠地看着我:白如斯,你是在可怜我吗?我才不需要你假惺惺的关心。你凭什么插手我和慕安的事情?
这一天天的都闹得些什么事情?怎么就跟言情泡沫剧一样狗血。
靳真真不识好歹,苏慕安要是再用点力,现在哪轮得到她这么嚣张。
杯子碎了满地,我的手背被烫起了一串红色的小泡,又疼又痒。苏慕安瞥了我一眼,拉着我的胳膊,一言不发出了病房,直奔急诊。
他也不和我说话,我也不和他说话,大家都保持沉默。
护士给我上药的时候看了看我,又看了看他,训斥他道:你怎么回事?你太太怀孕已经晚期了,怎么让她被烫得这么严重。
我正要解释苏慕安不是我的丈夫,他先开了口,道歉:不好意思,是我没有注意。
护士继续数落他:今天上了药,明天再带她来换。
苏慕安点了点头:好。
此时他乖巧得就像课堂上听老师训诫的学生,一点嚣张的气焰都没有,谁又能知道一刻钟以前也是在这一家医院他竟然差点杀了靳真真?
上完药,伤口还是很疼。
苏慕安开车送我回家,我们之间的坚冰还在,没有谁开口打破这沉闷的气氛。
我不停地挠烧伤的地方。
还疼吗?苏慕安总算开口说话了。
嗯。
白如斯,你有没有觉得自己现在就是农夫与蛇里面的那个农夫?
我没有说话。
这件事情告诉你,不是所有的闲事你都能去管,也不是所有人都值得你去帮。
我才不是要帮靳真真。我大声辩解。
那你大老远跑来百诚找我干什么?
还不是因为如果靳真真死了,那秦可曼不知道会被那些该死的娱记写成什么样子。你以为我想来啊。
苏慕安嘴角浮起一丝笑:原来就这么简单啊,你怎么不早说?</p>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