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非说其他知觉,那便只能算是闵妍从清晨到现在还没有释放的尿意。那两瓣粉嫩花唇受花汁冲击而竞相摇曳多姿着,在其浅表处便可见一根墨绿色的禁尿棒塞在那抹泉眼之中。而小巧玲珑的棒头还微微坟起半指高,可以想见其中该是如何强大可怕的压力。
她正昏昏沉沉、海棠春睡之际,忽然觉得自己的身子被人从刚才这个屈辱的姿势翻转过来,变成了最为常见的男上女下式,接着一个宽大雄壮、充满了男性气息的身体便紧紧压了上来。
戴着单手套的双手被自己的体重压在身下,却因为长时间的缺氧而失去了知觉,此刻竟无半点不适。而胸前的一对雪腻美乳却是被男人握在手心,挤压成两团柔滑丝顺的乳头,随着手掌的动作而不断变幻着形状。而两只白嫩嫩的小腿则是不知何时去掉了那些碍事的束缚,反而是门户大开般一字展开,牵引着两瓣花唇也是娇滴滴的露出了里面还湿漉漉的羞处。
还没有缓过神来,便听见身上男人戏谑调笑的声音传来,也听不太真切,只隐隐约约好似唤了一声妍妍...闵妍这才恍然惊醒,原来自己在皇帝如此淫虐玩弄自己的时候,竟然是忍耐不住那小腹里不断积累的快感泄了身子。
再睁开满是水雾氤氲的美眸,抬眼一瞧便看见此刻正压在自己身上的皇帝,与她四目相对之时便似笑非笑的望着她。那狭长的凤眸好似会说话般在她的身上来回逡巡打量着,眉眼之间似有洋洋自得之意又兼有可怜爱惜之情。
她在男人的面前泄了身子,还不知刚才迷乱之时自己是何等淫靡的表情动作,只从脑海里支离破碎的回忆中便觉羞耻万份。此刻又被皇帝摆成这般一个花心大开的姿势,心下少女娇羞之情顿起,下意识的便侧过脸去,双颊红红,盈盈秋水般的眼眸只敢注视着一旁大红色的床帘。
皇帝瞧见闵妍这般娇羞模样,心里暗自思量是不是今日玩的过火了。可又是仔细瞧了半天,也不知触动了心里哪一条愁肠,眼前被自己压在身下,剥得像一只小羊羔般的少女,忽然又和当年那个刚才和宁宫回来,面容圣洁无比的女孩重迭在一起。而当时她也是这般被自己压在身下,而他则是毫不留情的夺去了她的处子之身。
当年之事,谁对谁错,谁又能说的清楚呢?
他大口吐出一口浊气,把心中万般杂念抛开,便从闵妍那被蹂躏得青红一片的玉乳上退下一只手来,扶住自己的紫红龙根,缓慢移到少女那粉粉嫩嫩却又紧闭不开的处子花穴面前,上下挑逗,左右平移,又兼有轻重有度的冲击,仿佛下一刻便是要冲撞进去似的。
闵妍刚才虽然大肆泄身不止,实乃情欲极深所制。她自己到底不过是一介清纯处子,碧玉新瓜未破之时的羞耻本能是久经人事的少妇怎么也模仿不来的。眼下感觉到男人的龙根在花穴的门口不住的试探着,随时都会冲破进来,夺走自己珍藏多年的处子红丸,不免心下一阵萧瑟凄凄。
而身上更是紧张得几欲颤抖不止,那双洁白无瑕的玉腿抖若筛糠,一次又一次地试探着闭合。若不是闵妍又念及自己身为皇帝女人的本分,强压着身体里那种本能的趋势,又有皇帝在上面镇压着,早就如同惊兔般跳起来逃脱出去。
她僵硬着身子,感受那根火热而坚硬的肉物一点一点往里面探去。闵妍张了张嘴,想要叫停却发现自己根本没有任何理由让现在蓄势待发的男人停下来,想要叫出声来,怕又是刚才那般淫靡不堪的娇媚呻吟,实在太过淫荡不雅。
心里彷徨迷乱之时,好似整个人的温度都升高了好几层,便是自己心房里如同小鹿乱撞般咚咚咚的杂乱心跳声都是听得一清二楚。闵妍终于还是发出了自己的娇啼,却一不是呻吟,而不是讨饶,而是仿佛自说自话般的言语,皇上要宠幸自己了,我要成为皇上的女人了......这可如何是好?
皇帝没有理会她的言语,也没有再去调笑于她,只是一下又一下的加深自己腰身的力气。而他的眼神却从之前的情欲转变为了现在诡异般的平静,冷漠的样子像是在完成某一种必须完成的任务一般。
唔......</p>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