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p>皇帝抚着自己胀痛的龙根,促狭着说道,皇后,你这后庭里怎么插着一根透明的玉势啊?这样岂不是别人都能看到你后庭花的模样了?
皇上——
说是别人,其实在这深宫围墙里面,除了皇帝这天下之主的男人,又哪里会有旁人能解下她股间的贞操带,得见她后庭花悄然绽放的旖旎美景?话虽如此,闵妍心里还是娇羞不已,自个儿把螓首埋得像鸵鸟一般,只从芳口里轻轻嘤咛一声。
皇帝却是轻轻一笑,好似顽童发现了什么好玩的事物一般,兀自说道,皇后,朕且让你看看自己那里的美态。
皇帝把一面打磨的十分光滑的铜镜摆放在闵妍玉臀之后,又把解下她脖颈上的姿势束颈,使得螓首往后回看。共和国的铜镜打磨技术已然非常成熟,如水面般的镜面上立马反射出一副淫靡至极的画面——这正是闵妍菊穴的私密画面,经过光线的反射落在了镜面之上,最后又会来到她的眼底。
铜镜上的画面格外清晰,菊蕾里面粉嫩可爱的场景一览无余。闵妍可以非常清楚的看到一根透明的玉势插在自己的菊蕾里面,而这也是她第一次看到自己菊蕾内部的景色。里面布满了九曲八折的细密褶皱,粉嫩的肉褶紧紧的箍住了硕大的玉势。
共和国的工匠极其巧手,在鬼斧神工般技艺的支持下,玉势连皇帝龙根上一条条隆起的青筋都模仿得惟妙惟肖。而在那条条青筋的逼促下,本就曲折的肉褶划分出更为复杂的结构,上面还冒出了如同露珠般晶莹的清亮汁液。
虽然闵妍早已经习惯了菊蕾里插着一根玉势的感觉,也知道这全是为了取悦男人而准备的事情,却是从没想到自己私密羞耻的娇嫩菊蕾里面,竟然会是如此淫荡暧昧的色情场面,不免有些难以接受。
再一看到身上不着片缕的皇帝正目不转睛地盯着那羞人的菊蕾,她就羞得鬓飞双霞,那抹醉人的粉色一直延伸到修长的脖颈,羞煞得有些刺痛,连忙转过头去,不欲再看那荒淫的场面。
但强势的男人又把她的螓首掰正,让她只能死死地看着铜镜里自己的羞态。越是这般看着,她心里越是羞涩;而越是羞涩,菊蕾里面的嫩肉活动得就更加剧烈。这般两相循环之下,闵妍的菊蕾已经恍若一个绝世妖姬,正吸着光滑的玉势死死不肯松口。
皇上,求您不要再这样亵玩臣妾了。
闵妍的哀怨求饶不仅没有让皇帝心生怜悯,反倒是使他一时间心里淫虐之欲暴涨,便将一根细长的手指顺着闵妍深邃的臀沟,一直伸到了透明的玉势前头,用指尖修剪得极为平整的指甲轻轻在那被胀大的嫩肉处一划。
这简简单单的一划,好似打开了某一个不可言的禁忌开关。她敏感的身子本就在皇帝娴熟的手法爱抚下情意绵绵,不堪一折,自己的娇嫩菊蕾又在男人的强迫下展现出如此淫靡的媚态,心里早已是羞惭万千,鸡肠花径不知何时隐有酸麻瘙痒之感。
再与那种被皇帝折辱的那种羞耻情感相融,兼有菊蕾嫩肉处直入人心般的针刺剧痛,千般情态、千般姿态汇聚在一起,直让闵妍好似踏上云霄般飘飘欲仙,莲口不禁哼出一声娇媚至极的呻吟,听到皇帝的耳里却是比天籁还要动听千万倍不止。
闵妍一声娇啼过后,竟是直接昏厥过去,只留下一具还在本能的支配下不断痉挛着的娇躯。那娇红粉嫩的下体,如同鲸鱼吐水般向外喷射出一股股晶莹发亮的清汁,把那处子美穴浇得是一个晶莹剔透。那被束腰紧紧锁死的小腹更是一阵强过一阵的抖动着,惹来鲸骨格格作响,再配上阴蒂上两只金色小环的清零之音,倒真是琴瑟和谐、相映成趣。
而她自己只觉得身子里面一阵快美的爽意袭来,禁欲这么多天的身子一旦释放便是比以往强过千倍百倍般的美妙滋味。一时间好像身上所有的气力都被胞宫抽空用以喷射花汁,又好像自己的魂灵都随之悄然消散、不知所踪,这全身上下目之所及,耳之所听,体之所感,仿佛都已经极致的快感所填满,并无其他知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