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她问了,苏英便把长老的话说了一遍。
苏乔安这才明白,长老们这是要在自己身上押宝了。
而且看长老的意思,是要自己尽力赢得陈州的欢心,好给族里当靠山。
虽然这是双赢的事,可是自己却没有那个信心能够扛得住这份责任,这个担子太重了。
若是自己一人无牵无挂,那怎么样都是可以的,可若是有责任在身,那便做什么都束手束脚,如同背负了枷锁。
不自知的便皱起了眉头。
几人看她神色不对,不明白她为什么这个反应。
李卓便开口问道乔安,你这是怎么了?
苏乔安便问道这也是我爹的意思吗?
这,谷主倒是没有交代。
听见这话,苏乔安才松了口气,这便证明,父亲是不想让自己背负这些责任的,可是,,罢了,现在多想无益。
便对几人说道这样吧,等我把寻踪貂要回来,便修书一封送回家去,看看我爹和长老们到底是何打算。
又问道你们身上可还留有银子?
银子咱们带着多着呢。
那等信的这些日子,咱们就好好在京城转转,也不算白来了一回。
几人说着话,气氛也慢慢轻松了起来。
不过没一会,梁泽就进来说道姑娘,时间到了,皇上还在外面等着呢。
苏乔安只能暂时先跟他们话别,再想办法出来。
心里放下了事,脚步也变得轻盈了。
上了马车后,见他拿着本册子在看,也没有说话。
倒是周琛,知道她上车也没抬头,只是过了好一会还是没动静。
便合上册子道怎么不说话?还不满意?
苏乔安转过头看向他道还有个事想问问你。
说吧,什么事?
当日和我一起过来的还有两个人,是不是也被你抓起来了?
周琛听她一开口又是那些人,便有些不耐,敲了敲桌子道不错。
那你把他们都放了吧。
周琛扯了下嘴角道他们是什么人,到京城是什么目的,这些都没有调查清楚,如何放人?
倒是你,人也让你见了,现在该你回答朕的问题了。
苏乔安听他说话时,已经变了自称,便能感觉到他有些不耐。
只是现在除了自己,还有李卓他们都还在他手上,不得不与他虚与委蛇。
刚才见了他们,便情绪过于激动,流了些眼泪,说了会话,也有些口渴。
便给自己倒了杯茶,正准备喝时,感觉到有股被盯视的视线,便抬起头来。
确实是他正看着自己,只能放下杯子道你也要喝吗?
见他哼笑一声,也不答话,只能憋着气又倒了一杯,递给他道请用茶吧!
然后自己润了润喉咙道您想知道什么?
周琛拿起杯子喝了一口道还是先前那个问题,什么时候知道朕的身份,京城盘查森严,你又是怎么逃出去的?
在徐州时,官兵大肆搜捕之时。
又接着说道在京城正好巧遇了亲人,便乘着马车一起出了城。
朕希望你明白,你既然答应了要说,那就不能撒谎来蒙骗于朕,罪等欺君,明白吗?
苏乔安也勾了下唇道皇上放心,民女不敢欺瞒皇上,如今所言句句属实。
在苏宅时,你有个小貂,是干什么用的。
就是只小宠物而已。
见她还是不说实话,虽然自己有所猜测,可到底没抓到她撒谎的证据。
你祖籍哪里,家里是做什么的,都有何人?
祖籍福建,家里父母在堂,有一对弟妹,家人务农行商。
周琛不相信以她的学识教养,家里只是农户商贾。
便道做的什么营生?别想着糊弄朕,那个顾有全是干什么的,朕已经知道了。
苏乔安也没打算糊弄他,能说的自然可以告诉他,不能说的还是不能说。
皇上多虑了,家父只是有时售卖些时令瓜果,布匹农具而已。
家里有人进学?可中了什么名头,跟谁识的字?
家中并无什么学出名堂之人,只是祖上留了些书,供家里人识字以明智。
周琛见她有问必答,可也答的滴水不漏,完全没有说出自己想知道的东西。
继续道你既然已是朕的女人,以后便好好待在宫里,以前的事,朕便全当你不知者不罪。</p>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