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p>只是你家里位卑,朕也不能给你过高的位份,进了宫,就好好学学宫规,以前那种撒泼行径不可再有。
见她低着头也不说话,便提高了声音道记住了吗?
苏乔安觉得自己就要忍无可忍了,什么不知者不罪,什么家里位卑,学什么宫规。
虽然知道这是这个时代的法则,可她还是无法说服自己就这样屈服。
她只想对他破口大骂一番,谁稀罕他的位份,谁稀罕他的不怪罪。
这一切都是他自说自话,强霸自己,才让自己和家里生了这么多的变化。
心情激愤中,又引得头痛起来,下意识便一手捂着头,一手攥着拳头,忍着疼痛。
又不禁想到,若不是他,自己怎么会短短几个月中,身体遭受如此多的重创。
越是这样想,越是忍不了,更是愤怒。
她抬起头,忍着头痛,用发红的眼睛盯着他道我一介农女如何有资格伴架?也学不会什么宫规,更不需要什么位份!
皇上也说了,既然您已经得到过我了,想必也再没了新鲜,何不如就此把我放下,省的我没有规矩,顶撞了您,和您宫里的贵人。
周琛看她又头痛起来,便想把她搂在怀里安抚。
听到她后面说的话,没想到事到如今,她还是如此顽固不化,竟还说出这么一番不留情面的话,也恼怒起来。
朕要如何做,还要听你的不成?朕给的,你接着便是。
苏乔安又急又恨又头痛,却还是要应付他为自己争取。
便虚弱的说道我的头好痛,我想要休息,这件事以后再说好不好?
说着便放下攥着拳的手,慢慢放在他的手上,用力的握着。
周琛叹息一声,反握着她的。
毕竟是自己心仪已久的女子,他也不想对她这么严厉,便起身把她抱在怀里轻轻拍着。
苏乔安也确实是伴着头痛睡了过去。
等醒过来时,又回到了周琛的寝殿。她抚着头好一会才清醒过来。
凌音听见她的动静,便在外面问道姑娘可是醒了?奴婢服侍您起身吧。
苏乔安坐了起来,走下床,看向窗外。
凌音见状便道您睡了大半天,想来定是有些饿了,皇上已经交代奴婢,给您温着膳食,等您醒了直接便能用了。
见她点头,便走到门口吩咐人去准备。
苏乔安洗漱后,饭菜已经摆了一桌,刚坐下吃了没两口,就听到恭迎皇上的声音。
一时也不知道该作何反应,便愣在那里。
以前没有挑明身份,自己还能自欺欺人寻常对待。
如今已身在皇宫之中,面对一个皇帝,她实在不知怎么应对。
正愣神中,周琛已经在自己身边坐下了。
见他没有计较自己没有起身相迎的事,也略微松了口气。
但是又觉得,还没有在这里待上几天,便已经觉得很是压抑,想要逃离。
无意识中面上便带了出来。待抬起头时,无意间就见他面无表情的看着自己。
顿时咯噔了一下,恢复了身份后,他的脾气也越发的变幻莫测了。
陈,哦您用了晚膳了吗?
周琛这才露出了点笑容道怎么,还想着陈公子呢,以后可要改改口了。
又说道朕担心你不知醒了没,就赶紧回来看你,再陪你用一点也无妨。
席间苏乔安也没想着起身伺候他用膳布菜之类的,他也没提,也乐得轻松。
饭后二人略坐了一会,周琛便拉着她起身到殿外消食。
苏乔安看他心情不错,便说道我的那个小貂你放哪了,快还给我吧,省的我无聊。
怕无聊,朕让人给你找些其他的珍贵品种,你这小貂野性难驯,仔细伤着了你。
况且,有朕陪着你,还会无聊吗?
那不一样,那小貂是我养了好久的,都有感情了,它认识我自然不会伤我的。
又道您可是皇上,朝廷的大事小情哪一样不是要你处理?
更何况,这后宫佳丽众多,你哪有时间天天陪着我?还是小貂好,听我的。
周琛见她又恢复了些以前的性子,心里也轻松了不少。
听她这样说,打趣道这就开始心疼起朕了,嗯?还醋起来不成,这佳丽再多,也比不上安安一个呀。
苏乔安撇了下嘴,疑惑道怎么也不见有妃子来找你?我听说,后宫妃子争宠的手段那都是一套一套的。
周琛轻笑一声道 你都是从哪听说的,再说,有安安在,朕眼里哪还有别人,就是有人来,也得打发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