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摇摇头,心想色字头上一把刀,你真是疯了,这可是在江家的地盘!
这时,旖旎暧昧的声音隐约从休息室里传出来,空气有些诡异的凝滞了片刻。
话音戛然而止,两个男人面面相觑,对视一眼,眼神里不约而同浮出促狭的深意,里面有人。
谁能想到,在这种肃穆的场合,会有男女在做那种事儿。
胆子不是一般大。
两道脚步声渐行渐近,其中一人压着面前的门把,只听啪嗒一声,门锁上了。
休息室里。
周围的空气变得燥热起来,欲望在狭窄的空间里发酵。
温寻说不出话,只能用眼神示意和哀求着他快点。
江延笙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半蹲的女人,这个角度,他可以清楚地看见一片白花花的胸口,往下一点,是诱人又极深的沟壑。
他往里看了一眼,有些受不了,便摆动着腰臀,扣着女人的脑袋加速抽插起来,很快就占据了主导性。
不知过了多久,外面的走廊早已没有声音,男人的性器才从她嘴里缓缓抽出,棒身上面沾满了晶亮的唾液。
耳边落下一道命令:咽下去。
灼热的精液从喉间流入,一股浓郁的腥味扑鼻而来,她双眼通红,看着他时,有种楚楚可怜的脆弱感。
真乖。
她吞入了大半,剩余一些白浊的液体不小心流到了唇间,有些还沿着她的唇角滴到了地上。
射出来之后,他那物还是很硬。
江延笙动了动喉咙,本来是临时起意,反而被她弄得欲火更盛,正想将瘫在地板上干呕的女人拉起来,提枪上阵干一炮。
口袋里的手机忽然响了起来。
他掏出手机,若无其事地接了起来,什么事?
二爷,您去哪了?江老先生正在大厅找您……
……
温寻从休息室离开,又去了走廊尽头的卫生间,收拾了下自己,直到看不出异样后,她才出去。
从卫生间回到大厅时,已是一个小时后,外面正到了家属上台发言致谢辞的环节。',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