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的那边,是海: 1.12:宽宏的粗心大意(破处)
游鸿钰高潮后穴口痉挛,喷了好多在他腿上,温热的体液很快变凉。他用手去接,虽然已经无济于事。他想到了水,想到了洗澡。
但是那双腿间吃饱后安静下来的地方,又落到他接着液体的掌面,成了一滩。非常透明的颜色,和他的精液完全不一样,还看到了一些血丝,有些还在他虎口外边,还有一些粘在她花阜上。
你没来月经吧?他脑子一抽,问。
啊?她说,没有。
哦,没事。他把眼睛看着地面上的混着一点血的水滴时,愣了下,又静静地收声。
因为他不知道要说什么。
他没有问她要不要再来一次,拦过她腰,继续插。他才想起来,身下那根东西已经被自己忽略,低头去握着抚慰时,发现龟头溢出非常多的透明液体,流到丸袋沟壑边,发亮。
他下意识皱了下眉,但那皱眉里不再带着厌恶了。
站在大力摇晃狂欢一样在道路上疾驰的公交里,边途平静地举着手,握手上垫着一张餐巾纸——刚从校裤里拿出黑色小包餐巾纸里取出,还是古龙香的。
他垂着头看着靠在座位里的人,在座位里抱书包的那个当然是游鸿钰了。
越过天桥,傍晚的光照射在她脸颊,附近工地的噪声传入耳中。阳光拂过他的眼皮又消失,他终于抬眼,也看到茵绿爬山虎布满灰暗高架桥墩。
他也不知道游鸿钰为什么今天和自己同路。他们关系熟,但不见得天天混一块,对此游鸿钰曾发言过这样的言论:和大明星贴在一起,那背后目光让我头皮发麻。偶尔同路,只能是她去她奶奶家吃饭,都是一帮男生女生走。但今天她没提前和自己说这个事情。
她准备开口,带着微微的笑意。边途瞳仁微晃,下意识脚步往后退,有些被她这种状若温润的笑容搞得有些ptsd,已经持续三周,从上一次月考后到这一次月考的时间跨度了。还好车身摇晃,完全可以掩盖住他的恐慌。
你手好好看。她的目光从盯着他挂在握手的手移开,看着他说。
很没话找话。
你今天不开心,她有些温柔地关心,又忽然自己觉得自己不自在。面色变得凶起来,像很弱很小的小狗对着空气哮,你说是谁,我······
你咬死她?他在心里给她接话。
没有不开心。他表情平静,没必要和她说自己怎么了。反正又不是因为她,忽然笑起来,想明白了,这就是在星期二和我‘同路’的原因?
哈,你笑了!她忽然喊。
周围低头一边低头笑着说话的学生对她侧目,目光不慎友善。她灰溜溜做贼心虚地缩头。
于是他又笑了游鸿钰。
然后他又转过脸,当那两个男生没想到他会转过来用淡淡的,冷冷的眼神看他们时,撇撇嘴马上边途抬了抬眼皮。
人他倒是都认识。边途活得恣意轻狂,有人羡慕,那自然有人看不顺眼。
那天两人在路口分开,走之前他扯了扯书包一边肩带,平静地来一句,我没生气。
知道了,知道了!话语里带些不耐烦,他觉得她不知道吗,还要特意说一声。
游鸿钰懂了,他心情不好和自己无关。但他是为了这个事不开心,而且这事情事关重大,仅不仅影响到他一天的心情,影响到她的包括不限于:她可以呛他挖苦他的机会骤减到0,挑战他的智商让他觉得自己傻的机会为0,让她无意踩到他的白鞋子的机会也没了,他不会周末邀请她去他家打游戏还有卷寿司给她吃。
哦,他自从运动会后好像都没邀请过自己了。
等等,他生气,是不是因为运动会收尾工作时她突然对他说的话?
课间,边途正思维正漫散时,前座座椅被拉开,不是他们班的游鸿钰手肘贴着椅背。
他下意识调节出一个闲散的表情,让自己看起来是真的心情好了。但杵着脸颊的手没动,问,微敛双目,有事?
你手好看。
她突然来这么一句。
周围听到的人在看他俩,投以狐疑的目光。
所以…你能给我看看么…她一脸星星,带着点腼腆。
她是怎么做到又期待又不好意思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