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的那边,是海: 1.11:不可以,不可以。*(素股、辅助自慰)
她抬眼,窥察的目光闪烁期待。他淡淡地,嗯。容许这些肮脏的事情发生。
她想攥住那个东西捉弄他,但手有它不同于逆反心理的想法,掌心贴在他小腹胯骨,指头灵活地在骨头上弹琴一般敲击,惹得他发笑,手贴到腹部,火旺热意穿过骨骼,她有些兴奋地夹紧腿心,膝盖磨过杂志页压出三角折痕,爬得不能更近,终于落座在他大腿上。她尝试摸了摸他的肚腹,有一些薄薄的肌肉,他绷起来,像吸引她继续摸下去。
追过去的摩天轮会凭空多出透明的车厢,一开始在远处雾中可以说服自己是没发现。
她让自己下身光裸后,自己提腰,按压他肩膀,那里栖息他因肩正而不太斜的斜方肌线条,落力在指腹,身体却自己压迫着自己向下,又要又萌生退意。
他的手指骨节摸着她脸,叹气。穴口懦怯地收缩,虽然早已濡润得春色欲滴,娇淫痴馋地朝着下方的龟头颤抖,她远远低头,望而却步,他面色清雅得像个旁观者,怕的话就······她直直往下坐了,撞得她痛呜失神,身体暴力地向下掉,跌下去,他性器温热的气息隔皮肉传递过来。
下一秒,满手是劲儿的手掌拤起她腰,像主人惩罚开饭前妄自偷跑去撕咬狗粮封口的饿犬,狠力把她整个提溜起来。他面色浮起惊讶,但他不怒反笑,很难不觉得,有人是要把我的东西坐断。
那无意攻击到他其实脆弱地方的愤怒全然不见,她下意识屁股往后退,但边途已经扼死她的腰,一只手握着自己的东西,压她去接受自己龟头拍击花阜正中,啪啪的肉水撞击声,拍打得肉花抖起来。
为什么,他不停下哪怕一秒感受一下自己的性器,确认海绵体没被坐断?
从亚热带跑到南极,考察船冻在冰凌间,不愿冻死的人仓促逃离,寻找爱斯基摩人帮助,而那个土着居民却是多年前的就认识的人。
你不疼吗?
不疼,他不假思索地答。
须臾又抬眼皮,刻意带着责怪,恶意地笑,但是有点痛,他抓她手腕抚摸自己腹肌,那一方她方才失去探索兴趣的地方,继续去抚摸那里时,他的性器好像都更硬地抖了抖,像有生命一般,散发滚烫湿热。他发出自己会去压抑的息息喘吟。
游鸿钰在滚烫的情欲里发凉、受热,瞳光散乱,嘴唇聋着张开,狐疑目光追寻检视他。
边途握着性器像非常急切地挨擦,那些水儿从小穴口淫糜漫出,他的手指扒开,干净的骨节轻磕息肉边缘,痴馋舔他。肉棒滑进一条倒悬在天上的沟壑,龟头抵到不住张合的穴口。他大拇指拨弄开花蕊外的包皮,那里出现硬红的花蒂,在那里鼓息哭泣又凑凑贴过来,贴更紧。她收缩肩膀着颤,非常主动地要去含,但是穴口怎么都含不进去,几次对准了又插歪,其中一次弹到她大腿内侧,柱身吐着水洒几滴,落在他腹肌上。边途在笑,她善于将他一点情色的笑看作只对自己的耐心。那双白皙的手配合地握持性器,让它别那么瞎动弹瞎激动,手指尖漏出肉粉色,好像粉色变得更深了,干净和淫邪在一起了。她扶他肩膀的手一路滑下,中指陌生地向后开拓。
看着边途正眉清目明地在看自己做什么,她忽然难堪,把头放到他肩上,汗和她下巴的汗融在一起,这太反人类了。她眼角幽幽发红,带着欲望没得到宣泄的苦闷,天大委屈一般。
忽然她慌乱地抱他脖子,啊啊啊乱叫,颤抖的胸尖抵他,边途非常专注地看着身下,好像无暇顾及这些,可是他的手压着她整个背部往自己身上贴。
他居然用肉棒不停地去左右滑动摩擦着阴蒂。她腿部丧失控制力,突然长得更开地跪下来,脚背压地,脚趾忽然停止晃动,分开了,分开了,彻底停止了动静,大腿内侧不可控制地抖,穴口抽搐着吐出阴精,不住翁动张合。像要接纳什么东西一般。他继续压她后背,更加用力地摩弄这花蒂。
那本能极乐,竟使她下意识往后撤,淫水分泌出来的,被性具前端接住,屁股颤抖着的,被滑下去的手掌捏住,臀肉顺着指缝溢出。继续更加湿润地,水花四溅,她说,推他肩膀,不可以,不可以,要尿了。这话让边途下意识愣了下,忽然明白了笑起来,那你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