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的那边,是海: 1.29:微扰*这个姿势显然游鸿钰很舒服,因为可以完全压摩擦她穴道唯一舒服的位置,他当然知道,但是他又觉得自己要是失控了,因为本就狭窄的小穴在水声里抽插着,有一股流水在冲击冠头,堵住他肏往至深的肉棒。
他有些废弛地笑,我刚打算把手弄湿了去摸你阴蒂。
他肉棒恶劣地在里面磨,来回摆动着柱身和冠头伞状的下沿,让本就撑大的紧贴的腔道,时刻感触下沿的刺激。
出去,出去。她呜咽。
他恶劣地笑,可是你会把床单搞脏。他不开心,因为他想和她一起高潮,想和她共享喜悦。
说完后,他感到了,她抽吸一口气,下一秒就要开始骂人了,然后他伸手去揉捋花蒂,手指随她欲潮捻拈。她嘴里最后尖叫了,她骂了,唇舌带着一秒虚弱纤柔一秒高亢,嗓子里微哑矫稚。
他猛地拔出,手掌狠厉地抓住她脸亲吻她,她也回应他的吻,她喷水时颤抖着下意识回应这个沉默但是好像很爱她的男人,他手指顺着最后一点水流插她穴。
他解开给他大腿和三角区的束缚,几乎是拉着她在高潮的余韵里必须快速站到干净的床单处,就拉着她坐到自己的肉刃上,她忍不住夹着腿,被他握住腰上下套弄,撼得她呜咽。
嗯···原来你会急啊。带着狡黠的嘲弄。
他不答,只是腰腿迅猛用力地颠震——
然而那目光却是仰望她的。
她低头,温和地看他,抚摸他双颊,抚摸他下颌线,看着他说,喜欢。
果然,那眼瞳动了动,那个沉默的、只在肢体上表达着爱意的邱叙,用力摇晃她的身体,当然,是用他的肉棒,和他的腰臀腿。床单没有什么弹性,他插撞的生猛粗野,让她捂住自己嘴巴。
可以叫出来。
我怕我流口水。
邱叙又一愣了,只能笑,非常长久的笑,从胸腔里发出笑声。甚至笑着继续带她沉浮起复,他的肩臂肌肉迭起,皮肤下面略微在巨浪波荡中抽动。
你为什么健身呢?她问,抬起他一只手抚摸自己的马甲线,她知道他喜欢这个。
因为要扛摄影机。想了想,他又补充,是爱好。
游鸿钰点点头,抱着他坚实肩膀,胸也蹭到他锁骨和斜方肌。
邱叙微微地叹,像锁在那只三角塔的调音器底部金属部件地叹气。
他单知道,练肩背有助于扛相机,倒是没想到,原来练肩,可以被她这样抱。
她环抱他,或者说,手臂环抱着他,欲望阵阵,徘徊着在他带领的升涨中曲折自己的腰背,叫着,摇摆挺送着自己穴。腿根破皮的微痛消弭出一种病态的快感,但是和欲望刺激是连在一起的。怎么办,她好像越来越变态了。
疼不疼?
一点点。她飞快地答,生怕,又说,不影响。
他热切环抱她,抚摸她,在腰抽动时也要环抱她。
游鸿钰,游鸿钰…他如同求救。
他在肏人,不要这样,救救我吧,救救我吧。
停不下来了…他看着自己的腰,快速抽插的冲她屁股,笨重硕大的囊袋上下摇摆。
停下来的方法只有死,那我们一起死怎么样?
他在高潮前意识只在快感最强烈的地方,目光微晃,然后有些甜驯地点头,好。
接着就是握住她腰,一刻不停地肏,边射出热精边肏。
洗澡。换床单。邱叙说把她的裙子洗了。她被换上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