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尊莫怪: 十九应芜只见过玄女的夫君两次,两人见面,也是握着双手,玄女仰头,与他讲话,两人目光温和,情意绵绵,待分别时,手也难舍难分,桂月埋入他的怀抱,两人相拥许久,他才离开。
我夫君是司水的小仙,近来人间大旱,他颇为忙碌,是以不能常在月宫。
应芜点头,懵懂道:那玄女不会寂寞么?
桂月抱着幼兔,笑道:如何不寂寞,思君甚急,还会传声喊他回来呢。
回来…
回来要做什么?应芜耳朵发烫,低头以手缴着布料,桂月笑道:阿芜懂男女之事?
应芜尴尬点头,她垂头道:不瞒玄女…夜长梦多,总是想着那事,已经…已经影响了练功。
桂月怪道:阿芜亦是龙族么?
有些渊源。应芜小声道,我与师尊都是水灵根,我不会化形成龙,但…
桂月点头,怪不得。无需忧心,常想那些也无妨。我这处有些舒缓的法子,阿芜来,我教与你。
应芜脸颊通红地凑过去,桂月打开玉匣,里面竟然放着几根玉制的男根,桂月托腮道:你年龄尚幼,先送你一枚适中的。
应芜红着脸接过匣子,桂月又道:别怕,此物并未有人用过,放入体内会自行挪动。
应芜哪敢说话,桂月又说:肉身的愉悦,终究不是极乐,若是神交,只需闭目沉思,将心中欲念快快化解便好。不过此事确实棘手…
应芜都没敢问为何棘手,她羞得头晕,差点昏过去,桂月还笑着说她面皮太薄,应芜羞极了,将那玉匣和神交心法塞进衣襟里,好几日都没张口说话。
与桂月一同,应芜也渐渐放下了羞怯,两人如同闺中好友一般畅谈情爱性事,应芜的羞耻心也淡了,等分别时刻,两人望着彼此,都有些不舍。
月宫孤寒,只有桂月与这些玉兔作伴。桂月垂泪道,没想尊者有此佳徒,桂月爱极,倘若尊者无事,何不让阿芜多留一段时日?
褚绥负手笑道:玄女说笑了,阿芜是本尊的徒儿,徒儿岂能外借?
尊者好狠的心!将人送来,又狠心夺走!
桂月揩拭眼泪,应芜也默默垂泪,拉着她的袖子唤她姐姐,褚绥一笑:倒显得本尊棒打鸳鸯。不过仍是不行,阿芜该回南山了。
应芜不能不听师尊的话,她走过去,躲在褚绥身后抹眼泪,桂月责怪道:阿芜潜心向学,又如此聪慧,早一日晚一日又如何?
不可。褚绥垂头轻笑,练功事小,分别事大。本尊亦爱此徒,心里惦念,不可借于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