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尊莫怪: 二十应芜和褚绥回到南山,褚绥欲意抬手抚她发顶,一想桂月之言,褚绥又收回手,将手背于身后。
褚绥问:可学到些知识?
应芜点点头,她无精打采的,褚绥又问:何故伤感?
想桂月姐姐。
褚绥轻笑:这是在怪为师将你带回了?天上一日,地上一年,南山仙气缭绕,不至于等这么久,不过也等了几年。
应芜惊讶道:原来如此,但阿芜思念师尊,也想要桂月玄女,不如师尊和阿芜搬去月宫住好了!
你可真不见外。
褚绥的笑容未散,爱怜地凝望着她,应芜瘪嘴,轻哼道:这可如何是好…就不能有两全之法吗?
与友人别亦是人生一课。
就不能不别么?心里难过,实在难过…
聚散有时,天下无不散之宴席,即便难过,也只能忍耐。
怎会如此…应芜侧头道,光是与桂月玄女别过,就觉得胸口发闷,想要落泪,那…那与师尊…
说到这,应芜掩面而泣,低声道:阿芜实在不敢想象。
褚绥轻叹,温声道:你尚且年幼,贪恋他人也正常,待你长大便好了。
长大了,就会像师尊一样…始终一人么?应芜问他,师尊也想阿芜一直陪着您,聊以寂寞,对吗?
褚绥叹道:对。
阿芜会一直陪着您的…应芜仰头,泪眼婆娑地说,阿芜恋慕师尊,确实不妥,但并不碍着别人什么事…阿芜还小,没碰到过喜欢的男子,这恋慕之情恐怕一时难销,师尊会介怀么?
不会。褚绥温和道,思慕为师的大有人在,每个都介意,岂不是打坐都不成了?
应芜瞪大了眼睛看他。
怎么?
师尊太坏了!太过分了!
褚绥笑着,有些疑虑道:为师如何坏,如何过分了?
您怎么…怎么这样薄情!
薄情…?何以见得?
应芜气竭,把他丢在门口,自己化成了一缕烟回到了房间。
她将桂月送的礼物摆了出来,而那个玉匣,她偷偷藏在被褥里,不过她实在没心情试用,因为褚绥的反应确实把她气到了。
原来他什么都知道…但他并不回应,或者说,他没有回应的能力。
恋慕上这样的人,肯定还有不少委屈要受呢。
就这么相安无事几月,桂月的糕点吃完了,应芜也回到了正常的轨迹上,就是有一次月圆,应芜看到沐浴回来的他,湿发贴身,腰带松垮,赤足前行,整个胸口腰腹都暴露在外,在这清冷月光下,应芜被他牢牢吸引,竟然这样呆呆看了半天。
回去后,应芜觉得下体发涩,她躺在床上辗转反侧,犹豫许久,还是将玉匣取出,将那玉器轻轻塞入穴内。
穴口温热,玉也温热起来,很快便高于体温,应芜抱着薄被,两腿交迭,静静等着,果然,这玉石就如同男子的阴茎般前后插弄起来。
应芜轻哼一声,眼神迷离,她握着垂下来的龙泉剑穗,低声道:师尊…
褚绥正在泉边打坐,听她呼唤,便回头看向她的房间。
娇儿喘息不绝于耳,她压抑地闷哼、轻喘,连带着几声师尊交迭在一处,让褚绥都怔了半刻。
他关闭听觉,垂眸静心打坐,但阁中的气息都受她浸染,被他纳入体内。
褚绥放弃打坐,他将长发束在脑后,拾起一旁的桂花酒,就这么下了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