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被这么看着,他下意识想拉起被子躲进去,但一动,才发觉胯下那物硬着,惊得他在被下把腿并了起来。
热吧?缓一缓。梁舒宁并未发现他的小动作,自顾自灯下欣赏美人。
刚刚帷帐掀开后,她一回头,看到的就是床上的人眼睛失神,张着水红的唇急急地喘气,腮上挂着丝没包住的涎水,犹如雨打的海棠,一副被弄坏了的样子。
眼下看人反应过来,凉意上了身,她把帷帐又放下,躺下后盖好被子,轻轻开了口,以后多亲一亲就好了。
话毕,腰上落下条胳膊,李怀清不似刚刚那样惊慌,但也依旧绷着,可半晌过去,身边的人呼吸平稳,似乎已经睡了。
不是说做坏事,难道只是亲嘴巴吗?说不上是什么心情,他渐渐放松下来,只是觉得,若主子刚刚真对他做更过分的事,好像也不是不可以。
不像在祠堂憋屈着睡得腰酸背疼的,这一觉直到天亮,梁舒宁才悠悠转醒。睡了不过十天,她就爱上这紫檀木雕花大床了,拥着被衾打了个滚,伸了伸懒腰,她还想再赖会床,帷帐外听到她动静的人立马过来询问,是否要伺候洗漱了。
听声音有些熟悉,似乎是屋子里专门伺候她梳头的言白,果然帷帐一打开,探进来一张笑眼弯弯的脸来,主子醒了,现下可要伺候您起来,前几日送来的新衣服主子昨日都没看呢,今日可要都拿出来试试?
怀清呢?衣服可以晚点看,她以为醒来或是两人一起赖床,或是李怀清叫她,但没想到是言白。
刚来这的那几日,是宋望远与他身边的小厮,还有秋露秋白在院子里照顾她,后来被罚去祠堂又是李怀清过去,反倒这屋子里原原本本的贴身小厮她不太熟悉,而言白也不过是昨日才见过面。
他到小厨房看给主子煨的粥去了,可要我去叫他?
男子捧着木托站在她面前,不等她说便把衣服拿过来了,梁舒宁瞧了一眼,想着昨日他不还是一副谨小慎微的样子吗?没想到竟是个活泼性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