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尊之夫君难平: 七多亲一亲半晌,梁舒宁侧了个身,试探着伸手把人揽住了。
里衣下的身躯是温热的,紧绷的,甚至还有些抖,她握着那把腰一使力,人就被她扣在了怀里。
主,主子……
李怀清似乎是被她突然的动作吓到了,结结巴巴地叫了她一声,原本她有些想摸进人衣服里的手,停在尾椎那婆娑了几下,怎么了?你想不想做坏事啊,怀清?
是问他,也是问她自己,话落等了片刻,只听见身边人半急的呼吸,于是她的手贴着人后背一路上移,把头上的簪子取下后,揉了几把手心的乌发,脸颊慢慢凑了过去。
先是吻到了嘴角,察觉到怀中人并无反抗之意,她便贴着人嘴巴含抿了起来。
李怀清懵懂得厉害,完全不知回应,那张唇软软热热的,只等她入侵,吃得人唇缝微张,快要呼吸不过来时,她趁机把舌尖探了进去。
一瞬间,怀里人哆嗦了一下,喉咙里呜呜咽咽地哼了哼,她听见后,兴致莫名更高了,吸着李怀清有些躲闪的小舌,直亲得人反抗起来才松开了那唇。
帷帐里满是急促的喘息声,梁舒宁不多时便平复下来,手心捋了几把后背给人顺气,等那呼吸渐渐平缓了,又亲了上去。
用鼻子呼吸,不要憋气啊。
嘴唇被吸得又麻又痒,李怀清浑身不受控制地潮热起来,憋得微微窒息的感觉让他头脑昏沉,小腹一阵酸软,模糊间听到梁舒宁带着些许笑意的声音,不等他尝试,嘴巴便被松开了。
盖着的被褥除去,热意消散,李怀清的脑袋渐渐清明过来,帷帐不知什么时候打开了,昏黄的烛光照进来,而梁舒宁逆着光,半支着上身,一瞬不瞬地瞧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