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便来吧。往床沿蹭了蹭,她又躺下,不多时被窝里伸进来一双温热的手,隔着衣服时轻时重地揉捏着她的腿肉。
半眯着眼偷瞧了半天,看人低头捏得认真,她放松身体惬意地闭上了眼。
小腿揉完,那双手渐渐上移,替她按起了大腿,不多时一股痒意顺着尾椎骨乱窜,梁舒宁半睡半醒间睁开了眼,盯着不远处那张侧脸瞧了一会,忽然开了口,怀清,你上来。
是。李怀清明显呆愣了一下,脸上有些迟疑之色,但还是脱了外衫,褪掉鞋子爬上了床。
今晚她本就被江念临磨出了些兴致,但才第一次见面,更亲密的举动她是做不出了,可不久李怀清又过来,一时色迷心窍,她便把人叫上床了。
从她身上往床铺里面去时,两人对视一眼,又匆匆移开视线,梁舒宁瞧见人红红的耳尖和颧骨,原本觉得自己一时冲动的念头消去不少。
这么久都没出来,我就知道主子怕是在姓江的小子那没吃够呢。倒是李怀清,进院子半年也没见他和主子说过几回话啊?秋露秋白在外面的小耳房守夜,吃着些茶水糕点,一边闲聊,一边盘算着明日叫哪些人去收拾沁云轩。
平日里不声不响,送了回饭就入了主子青眼,那也是人家的造化。秋白半晌回她一句,低头轻拨着手里的算盘,不过,你没发觉主子自从被打了之后,性子变了不少吗?
有吗?我倒是觉得和从前一样啊。
……一抬头看人嘴巴里塞得鼓鼓囊囊,秋白半张的嘴合上了,这姑娘也就替主子找男人的眼光好,其他的跟她可说不上。
屋子里,梁舒宁等人躺下,起身把帷帐放了下来,一时床铺里昏昏暗暗,两人并肩躺着,只听到外面灯芯噼噼啪啪的声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