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思凡苦涩一笑，说：余医生，第一次见到你时，我也有过怀疑。
前几天，就有一个和我近乎一模一样的家伙冒充我行医，成功骗了一百多万呢。
会多多少？余至明随口问道。
除了华思凡大哥让余至明再次冒出感觉不太好这一令人心惊胆颤的经典名句之外，华思凡的其他家人，就没机会听到这句了。
余向晚嘻嘻道：我猜乔磊意思，应该是想请你介绍脑外科专家，比如那位尤医生？
华思凡大哥注意到了余至明的变化，语带担心的说：我是多年老胃病了，至少有十多年了。
比如安排在周一晚上，周二晚上？
竟然有这么多人。
余至明轻轻点头道：这样可以。
原本没有计划过来的会员，纷纷买了今天的飞机票，或高铁票，正在赶来路上。
华总，好！
下午还有上百人等着我体检，时间很紧张，午饭只能匆忙解决了。
孔晓燕小心翼翼的说：余医生，今天赶来体检的会员，可能会稍微有些多。
华思凡一位堂姑，胆结石有些严重，需尽快治疗，有爆发炎症和剧烈疼痛可能。
余至明喝了一口汤，轻声解释道：是颅底肿瘤，难度可以说是所有手术中之最，不在我的能力范围之内。
她又语带嘚瑟说：这不是我们只能卖这么多，是我们只备了这么多的饭菜。
接下来进体检室的是华思凡大哥，五十三岁，说是一位医药研究专家。
双方一番简单的寒暄后，华家人的体检也随之开始。
古青柠插嘴说：大早上的，谈这个话题干什么呀？不好。
近中午一点，余至明才完成了所有华家人的体检工作。
停顿片刻，余至明又忍不住好奇问：华总，你大哥说有一个孩子丟了？
颅底肿瘤手术不论谁来主刀，患者死在手术台上的可能，都是大概率。
余至明一脸为难的说：你们的会员，我今天能检查完一百人，就算很不错了。
很多可治可不治的大手术，那些坚持治疗的，至少九成家庭在手术后都后悔了。
即便手术幸运成功，预后也不怎么好，肢体瘫痪、器官失能等后遗症也是大概率。
余向晚满意的笑道：这还差不多。
我再告诉你一件事……
还包括患者本人。
余向晚反驳说：老五，你这是毫无感情的冷血观点，别忘了亲情因素。
午饭？
余至明慢条斯理的道：还有一句老话呢，久病床前无孝子。
余向晚眉飞色舞道：还是一万二呢。
这种千里之外，毫无瓜葛之人的相貌相似情况，不算多罕见之事。
京城会员的体检，早上八点开始，一直持续到了上午十点。
余至明咽下嘴里的煎饺，说：尤医生又不是神，水平再高也只是比其他脑外科专家强上一两分而已。
余至明轻轻点头道：你的猜测十有九八要应验了，反正我的感觉不太好……
不然，等到我大哥的身体出现了明显症状，再去医院检查，可就晚了。
他倒是不担心会少，是担心上面的数字，给写多了。
还有一句老话，好死不如赖活着！
不少人都说，多年身体某处的不舒服，一下子被你发现了症结所在。
就我的效率来说，我每天晚上的体检人数不会超过三十人。
余至明说话不停，手上的检查动作却没有任何的犹豫和停顿。
体检的先是华思凡的几位长辈。
余至明纠正了一句，并用手势示意他躺在检查床上。
余至明迎着四姐目光，沉声道：看你意愿，只要你想活下去，我会不惜代价，用尽所有可能。
余医生，幸亏这次来找你做检查。
还不如像现在这样，健健康康的和家人共度几月，然后潇潇洒洒离去。
难道那骗子也是你家孩子……
说到这，余至明忽然闭口不言，双手在华思凡大哥的胃部位置来回拍按起来。
随后，余至明迎来了华思凡，还有随他而来的一共二十六位家人。
他比你小一岁多，在时间上就和你在余家的生活经历对不上。
余至明直接不客气的打断道：我有爹娘，还有一个双胞胎姐姐。
余至明也知道自己和华思凡的容貌有些相像，今天和诸多华家人一见，发现与几位华家人也有一两分的容颜相似。
还有人说，终于知道两三年不能怀上的确切原因了，子宫口有些侧歪……
周沫语带跃然的说：这一次，我按照我妈定的规矩，自己掏钱请阿姨做的饭菜。
我妈也没话说，哼哼。
现在，周沫有了堪比工资的外快收入，说话可是硬气了不少。
余至明许诺，忙完这两天，给一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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